「張繡將軍,你看!」
「冀州軍之中的那人是不是……」
城池之上,車胄指著下方許霄的方向,臉上帶著驚駭之色。【Google搜索】
旁邊的張繡順著車胄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也是神色大變,沉聲道:「是他!」
「許雲逸!」
「他怎麼會忽然之間來到這裡!」
聽到張繡也這麼說,車胄知道自己猜得沒有錯。
那就是令天下人聞名而色變的許霄!
可是……許霄不應該在兗州與他們的主公曹操對峙才對嗎?
怎麼會忽然之間出現在這裡。
難道許雲逸攻打兗州是假,真正的目標卻是拿下他們的廣陵?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說什麼也要立刻將這件事回稟給曹操。
這是一件足以影響如今戰事格局的大事!
「來人!立即寫上一封書信送往兗州,告訴主公許雲逸忽然出現在廣陵城!」
車胄對著身邊的一個副將道。
「喏!」
那副將雙手抱拳,然後快步退下。
車胄看著下方許霄的位置,喃喃道:「許雲逸……真的是他,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忽然來到了廣陵!」
張繡也一臉的不可思議之色道:「我曾經遠遠地見過許雲逸一次,他的模樣我一定不會認錯!」
「而且,車胄將軍也知道我出身自西涼,對西涼軍中的將領都十分熟悉。」
「你看在許雲逸身後不遠處的那位不正是昔日的董卓麾下的第一武將呂布麼?」
「我正是看到了呂布才完全確定下來,那就是許雲逸!」
「他真的來到了這裡!」
車胄朝著許霄身後的方向看去,果真見到了一位威武不凡,氣宇軒昂的武將。
他微微皺著眉頭,神情凝重道:「你說,許雲逸和呂布忽然來到廣陵所為何事,難道就是為了拿下我們的廣陵城?」
「如果是這樣,那好在我們的防衛做得一向都不差,這才沒有讓許雲逸得逞。」
張繡道:「不過……今夜才是許雲逸的第一次出手,我們擋了下來。」
「但是以後呢?他還用會出怎樣的計謀?」
「我們……擋得住嗎?」
車胄沉默了,一時之間說不出一句話來。
隔了許久之後才緩緩地開口道:「廣陵城城牆高且厚,易守難攻,我們的手上還有三萬兵馬,糧草也十分充沛。」
「我們想要擊敗許雲逸很難,但如果只是守住,等待主公的援軍,對我們而言應該不難。」
「是嗎?」
這是一個疑問句。
因為連他也不那麼肯定。
即便從明面上來看,他們幾乎占盡了優勢,卻依舊說不出哪怕一句有底氣的話。
因為他們面對的人是許雲逸!
「我們一定守得住的!」
張繡沉聲道,「堅守不出,等待主公援軍到來,即便許雲逸的謀略有多厲害,終究也沒有施展的餘地吧。」
「嗯!」
車胄也重重地點了點頭。
在面對許霄之時,這已經是他們能想到的最好的策略了。
……
十分短暫的一個照面之後,許霄帶著大軍離開廣陵城。
此行他的目的有兩個。
第一個,讓廣陵城的守將車胄、張繡知道他許霄來了,從而心生壓力。
第二個,讓車胄和張繡給曹操送去信件。
讓曹操知道,他許霄就在廣陵。
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自然是要離開的。
到了第二日。
許霄又領了三千兵馬來到廣陵城下。
一位副將在許霄的授意之下來到陣前,朝著城牆的方向大喊道:「張繡將軍何在?」
「我家丞相想尋張繡將軍見面一敘。」
沒過多久,城牆之上,張繡來了。
一併過來的還有車胄。
「張繡將軍,你與許雲逸有舊?為何他點名要見你。」
車胄問道。
張繡自己也有一些摸不著頭腦,「沒有啊。」
「我只是遠遠地見過他一次,可是根本就沒有說過哪怕一句話。」
「他應該根本就不認識我才對。」
「可是許雲逸為何點名要見你?」車胄又追問道。
張繡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並不知曉。」
略微停頓了片刻,他走到城頭,朝著下方喊道:「我便是張繡,不過我與你們可沒有什麼好說的。」
「有何事,你們便在這裡說吧!」
陣前的副將回過頭去,朝著許霄的方向看了一樣,見到許霄微微頷首之後才又扭過頭來,朝著城牆上喊道:「聽聞將軍也是一代槍法大師童淵的弟子,與我們冀州的趙雲將軍師出同門。」
「在我們來之時,趙雲將軍說過如果在這裡遇見了他的大師兄,便替他將一樣東西交給張繡將軍,說是師門所傳之物。」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
這自然是許霄早已經準備好的說辭和東西。
「他說的可為真?」
車胄看著張繡問道。
張繡道:「的確有這麼一回事。」
「我和趙雲的槍法都是學自一代槍法大家童淵之後,算起來趙雲還是我的小師弟呢。」
「哦?」
車胄眼神一閃,臉上忽然之間多了幾分戒備之色。
張繡也立馬意識到了自己說的有些不太妥當,連忙解釋道:「車胄將軍不要誤會。」
「我與那趙雲雖然可以說是師出同門,可當初我學成出山時,師傅還未收下趙雲呢,實際上並沒有並沒有任何的交集。」
「更別說會為了他背叛主公。」
「更何況,我的一家老小都在豫州,我怎敢有二心。」
「還請車胄將軍不要疑心,中了那許雲逸的奸計。」
「呵呵呵。」
車胄也知道自己剛剛表現得太過敏感了,連忙道:「張繡將軍誤會了,我怎會懷疑你呢?」
「趙雲不是說給將軍帶來了什麼師門之物麼?」
「將軍還不去拿?」
張繡神情猶豫。
其實他是真的不願意去拿的。
不是因為他與趙雲之間真的有什麼。
他怕這是一個陷害他的圈套。
若是許霄在那不知道什麼東西上面寫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話,還碰巧讓車胄看見了。
他怕是跳到黃河裡都洗不清。
可是既然車胄這麼說了,他如果還是不下去拿,反倒是顯得他有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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