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馬騰、韓遂頓時神色一喜,連忙站起身來迎了出去。【,無錯章節閱讀】
只見一個身軀不高,細眼短髯,渾身上下帶著一股英雄之氣的男人大步走來。
正是馬騰、韓遂盼了許久的曹操!
只是……如今的情況似乎又有一些不同。
在曹操的身邊還跟著一大隊身披盔甲,全副武裝的兵卒。
而他們的西涼軍竟然全部被控制了起來。
馬騰、韓遂神色一變,曹操這是何意,難道……難道……
兩個人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不過,他們卻沒有立即挑明,而是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朝著曹操走去。
「孟德,這……」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也配直呼我家主公名諱!」
沒等他一句話說完,曹操身邊的夏侯淵已經開口斥責道。
馬騰、韓遂的心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
倒是曹操笑了一聲道:「馬騰將軍、韓遂將軍,千萬莫要驚慌,你們不是請我曹操來助你們守城麼?」
「這回我來了!」
馬騰、韓遂一臉尷尬,又隱藏著幾分憎恨、怨毒。
曹操這是來救援的嗎?
這分明就是來趁火打劫的。
許霄是為了他的城池、土地,曹操也是一樣,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可笑的是,他們二人竟然還把曹操當做救星,可著實是可笑!
曹操從馬騰、韓遂的身邊走了過去,笑道:「長安,前漢之都城,後來董卓也帶著天子來到這裡。」
「現在,我曹操也來了!」
馬騰、韓遂忿忿不平,可是又沒有任何辦法。
別說長安城了,就是他們二人現在的性命不也在曹操的一念之間嗎?
幾個兵卒手裡拿著繩索,就要把馬騰、韓遂綁起來。
馬騰連忙道:「孟……曹將軍,這是何意?」
曹操回過頭來,平靜地道:「何意?」
「是什麼情況現在不說很清楚了嗎?」
「長安是我的,你所屬的那些城池、土地,除了被許雲逸奪走的,全部都是我的。」
「昔日,我欲與你們結盟共同抵抗許雲逸,是你們不願合作,自尋死路。」
「你們說缺少糧草,我給你們糧草,沒有軍械,我給你們軍械,可換來的是卻是你們的背信棄義!」
「如今,你們不敵許霄,守不住自己的城池和土地,那我便幫你們守!」
「我……我們二人知錯了,請曹將軍饒命!」
「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願意為你效命!」
「我們二人在西涼還有一些威望,十餘萬西涼軍都聽我們二人號令,我們還有用!」
「這一次,我們一定助你打敗許霄,絕對不會再反悔!」
……
馬騰、韓遂兩人拼命求饒。
可是曹操根本不為所動,反而更加看不上這二人了。
好歹也是一方諸侯,竟然如此貪生怕死,真是可笑。
曹操居高臨下看著馬騰韓遂,冷冷地道:「在你們與冀州軍作戰的這段時間裡,程昱已經掌握了絕大多數的西涼軍。」
「你二人死後,我將對外說你們二人是死在了冀州軍的手中,從而徹底收編你們的西涼軍。」
「你們說,我留著你們又有何用?」
「什麼?」
馬騰、韓遂神色大變,「程昱……程昱他……」
怪不得,程昱那麼用心地替他們做事,原來這一切都是帶著目的的。
都是為了從他們的手中奪走西涼軍。
這也是曹操的謀劃嗎!
「曹操,你好狠的心!」
到了現在,馬騰、韓遂知道自己已經是死路一條,也不再隱藏自己心中憤怒。
韓遂瞪著眼睛,勃然大怒道:「許霄只是想打敗我們,奪走我們的城池和土地,你卻是連我們麾下的兵卒都要一併奪走!」
「我們還那麼相信你,以為你會來救我們!」
「沒想到我們二人最後沒有死到許霄的手裡,卻是死在了你曹操的手裡!」
曹操冷笑一聲,道:「一切都是你們自作自受。」
「若是從最開始你們就誠心與我們結盟,彼此合作,我豈會如此對你們?」
「是你們吃裡扒外在先,如今就休要怪我辣手無情了!」
「哈哈哈哈哈!我呸!」韓遂啐了一口唾沫,譏諷地道:「我們不是誠心的,難道你曹操就是誠心的嗎?」
「你派人送來什麼冀州酒,說是最為正宗、純正的冀州酒,可實際上呢?」
「不過是一些假酒,來矇騙我們的!」
「這便是你的誠心?」
曹操皺了皺眉,「冀州酒……我送去的的確是最為純正的冀州酒。」
馬騰譏諷道:「是真是假,到了這步田地,我們還需要說假話不成?」
「若不是你的假酒,我們又怎會與你心生芥蒂!」
曹操眼波流轉,對著身邊的兵卒道:「去將夏侯淵、夏侯惇、曹純叫來。」
當初負責押運冀州酒的就是這三位將軍。
不過多久,夏侯淵、夏侯惇、曹純便到了。
曹操看著三位將軍,神情嚴肅地道:「你們說,冀州酒是怎麼一回事?」
「為何送去西涼酒,會變成假酒?」
「這……」
聽到曹操說起這件事,三位將軍都有一些心虛。
僅僅是這一眼,他便能斷定,這中間一定有問題。
「說!」
曹操怒喝一聲。
「是……是!」
曹純連忙道:「主公,這件事其實並非是我們做的,是……是豫州、兗州的氏族,他們給我們酒的時候,給的就是這樣的酒,所以我們才……」
「所以,你們知道送去的是假酒,可是為了好處,還是送了過去。」
「畢竟,馬騰、韓遂在西涼,根本沒飲過真正的冀州酒,如何能分辨出真假?」
曹操半眯著眼,聲音冰冷。
「末將知罪,請主公責罰!」
夏侯淵、夏侯惇、曹純齊聲道。
馬騰、韓遂看到這一步,才終於知曉原來所謂的假酒與曹操無關,都是曹操手下人自作主張,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你們……唉!」
曹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就是這一點點小便宜,讓他與馬騰、韓遂之間產生了隔閡。
不過,如今的局面完全是由這一件事引起的,最起碼這一件事在馬騰、韓遂決策過程之中也發揮著不小的重要性。
如果沒有這件事,那局面會有改變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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