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之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竟新婚燕爾,許霄罕見地有了空閒的時候。
各州的事務都被荀諶、沮授、田豐等人代為照料。
幾乎所有人都很識趣地沒有去打擾許霄。
本想著許霄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放鬆一下,卻沒想到短短的十來天而已。
許霄卻是肉眼可見地消瘦了。
不消瘦也不行。
府上有三位如花似玉的娘子,許霄又力求一碗水要端平,相當於平時三倍的消耗,能不瘦麼?
這就好比牛還是那一頭牛,可是地卻是擴張了三倍……
原本,許霄是計劃輪流分開來的,以他天賦異稟的能力,想來不在話下。
事實也的確如此,施行了幾天,他還感覺遊刃有餘。
直到有一日,原本是該蔡琰的。
甄宓卻忽然派人來傳信說,屋裡進了蟑螂,讓許霄過去看看。
然後,許霄待到第二天才離開了。
屋子裡真的有蟑螂。
他打了一晚上呢。
啪啪啪啪啪的異常殘忍!
然後,第二日蔡琰又派人傳信來說自己身體抱恙。
許霄又去了。
經過一晚上的診治。
蔡琰不但康復了,氣色還變得極好。
這麼來了幾次,一連幾天,許霄幾乎每一日都在甄宓和蔡琰那裡來回跑,甚是勞累。
可饒是這樣,許霄也沒照顧好所有人。
因為貂蟬又不高興了……
或許許霄在這之前也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待在府上竟然要比做那些政務還要更加勞累!
不過,這個累與忙於政務的累還是有著本質區別的。
忙於政務就是尋常的勞累。
而待在府上,是累並性福著……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大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才終於被打破。
呂布、典韋、張遼領著大軍凱旋。
打了這麼久,他們終於完成了許霄交代給他們的事情,基本平定了邊境的外族。
這兩年以來,他們打得那些外族聞風喪膽,見到他們掉頭就跑。
那些外族想要投降,罷手言和,就像他們之前與大漢朝堂達成協議那般友好相處。
但是,許霄與那些人可不同。
罷手言和?
那根本不是真正的和平。
現在他的大軍壓境,這些外族不得不罷手言和。
可是一旦他稍微陷入些許麻煩,這些外族就好立刻捲土重來。
這是一次又一次發生過的事情。
許霄早已經看透。
這些外族根本沒有誠信可言。
還能求和就是還沒有怕,還沒有服,還在想著、什麼時候能找機會捲土重來。
於是,在許霄的指令之下,不論這些外族如何求饒,呂布、典韋、張遼就是死咬著不放。
終於就在前不久,這些外族難以忍受,最終帶著自己的族人向西逃亡。
呂布等人又追殺了一陣,這才領著大軍返回。
在離開時,他們還在沿途留下了斥候,時刻注視著這些外族人。
一旦這些外族人企圖捲土重來,他們便會在第一時間得知。
然後等待這些外族人的就是又一次血淋淋的屠殺。
不過,以他們這一次的血腥手段來看,這些外族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不敢再回來了。
呂布、典韋、張遼回來之後。
許霄將鄴城之內那些真正信得過的武將、謀士都請了過來。
眾人已經有許久未曾聚過了,恰逢呂布等人凱旋,趁著這個機會,他們自然得好好地聚一聚。
「雲逸先生,先前你大婚,末將在外征戰,未能親自前來祝賀,還望見諒。」
張遼手裡捧著一杯酒水對著許霄道。
典韋和呂布見勢也都舉起了舉杯。
許霄笑著搖了搖頭,道:「算起來應該是我對不起你們。」
「你們在外征戰,我卻在冀州城內成婚,慚愧慚愧啊!」
張遼連忙又要說些什麼,卻被許霄打斷了。
「罷了罷了,我懂你們的心意。」
「干!」
許霄拿起酒杯,與張遼、呂布、典韋三人紛紛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
一眾人彼此談笑,這久沒有見,要說的話自然是不少的。
過了一會兒,張遼走到了許霄的面前開口道:「雲逸先生,有一件事末將還需向您稟報一下。」
「哦?」
許霄笑了笑,道:「說來聽聽。」
會客廳內,許多人也都將視線看到了張遼的身上。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張遼開始講述道:「就是在我們與外族征戰之時無意之中竟然打到了幽州之東。」
「那裡有一個小國,名為高句麗,當時末將三人一時沒有注意,領著大軍直接把他們給滅了。」
「直到打下來之後才發現,這不是外族人,而是一個名為高句麗的小國。」
「說來倒也有趣,這個小國不過彈丸之地,竟然還妄自尊大,看見我們的大軍時跑得又比兔子還快。」
說著,在場的眾人都是哈哈大笑,都有些難以理解,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國家。
許霄也不禁莞爾。
原來是一不注意把宇宙第一強的泡菜國給滅了啊。
「文遠,你煞有其事說的就是這件事麼?」
許褚笑呵呵地道:「不過是一個彈丸之地的小國而已,滅就滅了,這有什麼好說道的。」
張遼卻是搖了搖頭道:「不,虎侯,末將所說之事與這高句麗有關,並非是高句麗被滅國之事。」
「在我們攻下高句麗之後,見打錯了人,他們的土地又的確貧瘠、百姓生活困苦,我們便是拿了也沒用,我們便是想管也不容易,便想著撤走算了。」
「沒想到就在我們打算撤走的當日,在高句麗臨海的邊境上竟然有人乘著小船前來劫掠。」
「那些人普遍矮小,服侍、武器、語言與我們皆有不同,手段異常狠毒。」
「他們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他們在被請擒之後,普遍會選擇自殺,根本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打仗打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張遼微微皺著眉頭,顯然還有一些心有餘悸。
同樣的神情,還出現在典韋和呂布的臉上。
顯然,對於那些乘船前來劫掠的人,他們都有著很深的印象。
聽完了張遼的話,許霄臉上的神情微微發生了幾分變化。
他已經知道這些人的來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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