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破城,生擒楊弘!

  城門前,黑漆漆的一片。【,無錯章節閱讀】

  只是隱約可見幾個騎兵,還帶著一個穿著普通布衣,狼狽不堪的俘虜立於黑暗之中。

  這便是聲稱帶著張昭回來給楊弘一觀的張勳前軍了。

  隨著楊弘軍令的傳下。

  轟隆隆地一聲,城門大開!

  在城門裡,有一隊兵卒走了出來,笑著道:「弟兄們辛苦了!」

  「張昭在何處?楊弘先生可正等著看呢!」

  騎著馬的幾個騎兵並未言語,只是默不作聲,不急不緩地向前走著。

  前來迎接的那一隊兵卒起初時還感覺沒有什麼,可是隨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們卻忽然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對勁。

  他們眼前的這幾個騎兵似乎很是陌生。

  不是人。

  而是馬!

  他們的軍營之中什麼時候有了如此高大、健碩的馬匹,還是用在普通的兵卒身上,這未免有一些太匪夷所思了!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綁在馬背上的俘虜。

  那哪裡是一個人,只是一團稻草用布衣裹了起來罷了!

  不對勁,有詐!

  前去迎接的兵卒立馬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剛剛要後退開口,就感覺脖頸一涼,眼前一黑,撲通一聲,一具無頭的屍體摔倒在了地上。

  而其他出來迎接的兵卒也到紛紛中箭,身死當場。

  短短的一個瞬間,一個小隊全部殞命,甚至連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來。

  那幾個騎兵則繼續向前。

  他們靜默無聲,抬手殺人,優雅而又精準。

  同時有著難以想像的默契和配合。

  戰場殺伐原本是十分血腥又恐怖的一件事情。

  在他們的手下卻宛如一門藝術。

  殺人的藝術!

  他們行走在黑暗之中,就像一尊尊來自地獄的死神。

  當今世上,能做到這一步的有且只有一支騎兵。

  龍騎!

  很快他們已經走到了城門前。

  在城門前,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屍體。

  那是他們還未到時就出手射殺的。

  城牆之上。

  楊弘看著下方的一片黑暗,臉上的笑逐漸凝固了。

  靜!

  太靜了!

  若是果真把張昭帶了回來,下面的兵卒應該是一片歡慶才是,為何現在如此安靜!

  有詐!有詐!

  楊弘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同尋常,他連忙道:「速速前去下令,緊閉城門!緊閉……」

  話說了一半。

  城池之下忽然之間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簡直要振聾發聵!

  沉重的腳步聲就如同密集的鼓點一般,令人膽顫!

  楊弘神色大變,急促喊道:「快關城門!是敵襲!守住!守住啊!」

  旁邊的將領、兵卒們也都在瞬間忙碌了起來。

  只是,今夜他們的人手比起往日裡來就要差上不少。

  精銳力量大都被張勳帶走。

  他們對於守城的準備做得也不夠充分。

  即便是很快做出了應對,卻也遲了。

  幾個龍騎的兵卒立於城門前,只要有人靠近,企圖關上城門,就會被他們在第一時間殺死。

  他們充分展現了什麼叫做天下第一騎兵。

  不只是追擊、突襲和遭遇戰。

  在戰場上,他們就是萬能的,哪裡需要他們就能出現在哪裡。

  不足十個龍騎的兵卒而已,卻讓不知道多少楊弘的兵卒不得靠近。

  當然了,這其中最為主要的原因,除了龍騎本身的精銳之外。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敵軍倉促應戰,並沒有組織成完整、有規模的軍隊。

  更多的十多個、二十多個守城的兵卒陸續趕來,這才讓龍騎揚名。

  當真正有威脅的軍隊趕到之時,龍騎身後的援軍也已經到了。

  烏泱泱的一片,眼望過去就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

  在這一道洪流之下,不論是什麼都顯得是那麼脆弱,一碰就散。

  站在城門之上的張昭面色如同一張白紙一般。

  他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們的精銳被張勳帶走,城內更多的是一些老弱殘兵。

  若是有城池作為依託,他們或許還有抵抗之力,至少能拖延一些時日。

  可是現在,敵軍已經殺進城來,那就是他們的末日。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好一招調虎離山,將計就計!」

  楊弘慘然一笑,聲音中帶著幾分苦澀。仟千仦哾

  他自以為聰明,讓張勳領著大軍的精銳去突襲冀州軍大營,卻忘記了自己的城池也會同樣會防衛空虛!

  張昭……

  此人之才竟恐怖如斯,竟然有這等計謀!

  冀州軍殺入城中,以極快的速度擊垮,摧毀了楊弘的軍隊,就連楊弘本人都被生擒,抓了起來。

  典韋帶著楊弘去見許霄。

  「先生,楊弘已經帶到!」

  典韋對著許霄拱了拱手。

  許霄頷首。

  「跪下!」

  兵卒呵斥道。

  可是楊弘卻是仰著頭,被挺得筆直,根本沒有要跪的模樣。

  即便渾身上下已經狼狽不堪,不復昔日風采,卻也只有一番氣度。

  只是很快這一種氣度就被打破了。

  旁邊的冀州軍兵卒狠狠地一腳踢在了楊弘的膝關節處。

  楊弘吃不住痛,下意識地雙腿一彎跪在了地上。

  他拼命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卻已經被旁邊的兵卒緊緊按住動彈不得。

  這讓他感到羞愧而又憤怒!

  「在這世上,除了吾主沒人配讓我楊弘下跪!」

  楊弘倔強地喊著。

  「你就是楊弘?」

  許霄輕飄飄地看了楊弘一眼,淡淡地道。

  楊弘抬起頭來,看向了許霄,臉上帶著幾分疑惑。

  他並未見過張昭,可是他知道張昭的年紀,絕對不會如此年輕,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

  他又朝著旁邊看去,見到了站在旁邊畢恭畢敬的一位中年儒生。

  將他帶過來的典韋也站在了那個儒生的身後。

  在冀州軍中似乎是以這個年輕的儒生為首的!

  冀州軍中何時竟然有了這樣的一個人物!

  「這……這……」

  楊弘的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他看著旁邊的張昭道:「你……你是張昭,張子布?」

  張昭頷首道:「正是在下。」

  如此一來,楊弘心中的推測變得更加確定了。

  他看著許霄,聲音之中略微帶著幾分顫抖。

  「那……你是……許雲逸?!」

  許霄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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