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就算天列王不來,我也打算前去天列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年!
一年之內,我保證一定平安歸來!
張遠,在此期間,你要督促隊員們加緊修煉,不可有半點鬆懈,知道嗎?」
「是!隊長!」
陳強又單獨對鄭野說道,「鄭野,一年時間內,只要你努力修煉,很快就可以突破到戰王境了!
戰王境,你應該知道這對你意味著什麼!」
「我明白!」鄭野重重的點了點頭。
如果鄭野在一年內能夠成功修煉到戰王境,不僅可以將腦子裡的元能晶片融於體內,以後與大家表面再無區別。
而且也將是天威將軍戰隊中第一個戰王級強者!
只要順利突破到戰王,就有了小世界空間,日後天威將軍戰隊的行動,將更加方便!
交代完畢,陳強衝著天列王點了點頭,天列王會意,大袖一卷,將陳強與嚴雪二人收入了小世界當中。
「陳強——」對面的林峰剛喊了一聲,卻見陳強已經被天列王收了起來,於是將怒氣轉向了天列王。
「天列王,放了陳強,他是我的手下!」
「你的手下?哈哈——」天列王狂笑數聲,指著孫大虎的墳頭說道,「林峰,你不是本王的對手,本王勸你還是先在孫大虎墳前懺悔兩天吧!」
說罷,天列王已經施展出縮地成寸的技能消失無蹤。
小世界當中,陳強一直在想著如何面對天列王對他的懲罰,畢竟是他從天列王的手中救走的衛玄德。
他非常清楚天列王對衛玄德濃烈的殺意,要不然也不至於在殺死衛玄德之前,刻意的折磨對方了。
而他卻將天列王的計劃徹底破壞,天列王會輕易放過他嗎?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到了天列島之後,陳強剛剛現身,天列王就拿出一枚火紅色的丹藥遞給他。
「陳強,你把這枚丹藥服下去。」
「這是——」陳強本身就是個煉藥師,所以,接過丹藥之後,他明顯感覺到這丹藥沒有毒性。
天列王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怕有毒?」見陳強猶豫不決,天列王輕笑一聲問道。
「陳強,你別不知好歹,這可是天列王大人費了好大工夫,才弄到的珍貴靈藥,就是為了治癒你使用燃血遁法留下的後遺症!」
嚴雪這一番話,倒是出乎了陳強的意料之外,再看看天列王那一動不動的模糊身影,陳強忽然心中一動,拿著火紅色丹藥來到天列王面前,深施一禮。
「小子多謝天列王的關心。」
天列王默然點了點頭,算是受了陳強這一禮。
不過,接下來陳強的話,卻讓天列王氣得渾身顫抖,怒極而笑。
「天列王,小子想用這枚丹藥換一個消息,一個關於百色花的消息。不知天列王可知道,哪裡能採到百色花?」
「百色花?陳強,我看你是登鼻子上臉了是吧?
百色花是煉製補界丹最重要的一味藥材,你想幹什麼,以為我不知道嗎?
如果不是你插手,那衛玄德早就已經死了!
你破壞了我的大事不說,如今還要用我施捨給你的丹藥,換取治療我的敵人的百色花?
再說,如果不是為了救衛玄德,你現在也不至於因為使用燃血遁法而修為停滯不前了。
而衛玄德卻恩將仇報,反要派人捉拿你,你竟然還想著幫他找百色花?
你這不是犯傻嗎?」
天列王所言句句在理,所以陳強一時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不過,一旁的嚴雪卻出聲道,「天列王大人,您不知道,陳強之所以要幫衛玄德治病,完全是因為衛玄德的女兒衛輕塵。」
「哦?衛輕塵?傳說中的明心淨體吧?原來是這麼回事,哈哈——」
天列王大笑數聲,滿意的看著陳強道,「陳強,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小丫頭了吧?」
「不是的。」陳強連忙擺手道,「天列王,不是這樣的。衛玄德的言行,我也非常不恥。
只是,衛玄德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我能幫他弄到補界丹,他就把我父親當年遇害的真相說出來。
此事天列王你也知道實情,如果你答應把整件事情告訴我,那我也不會費盡心思去找什麼補界丹了。」
陳強說完之後,天列王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陳強,你還是把這枚丹藥先服下去再說吧。」
雖然不確定這枚丹藥的效果如何,可是,如果真能解決燃血遁法後遺症,陳強當然不會拒絕了。
丹藥入口,化為一股暖流,瞬間流遍全身。
陳強閉上眼睛,精神力清晰的感覺到丹藥內的能量充斥全身經脈,並且向著還沒有沖開的三個穴竅撲了過去。
不過,儘管這部分能量十分磅礴,可在它們即將到達那三個穴竅的時侯,勢頭卻突然降了下來,最終歸於平淡,融入了陳強丹田之中。
陳強無奈的嘆息一聲。
說到底,要想沖開那三個穴竅,不在於外來能量有多狂暴,而在於他的混沌血脈,比起之前稀釋了許多。
如果不改變提升他的混沌血脈,就算是再多的能量入體,也無法解決根本問題!
看到陳強的表情,天列王輕聲問道,「怎麼?沒有效果嗎?」
儘管沒有絲毫作用,可就象嚴雪說的,怎麼說這也是天列王的一番心意,陳強心存感激,真誠的道了一聲謝。
雖然天列王是異能戰王,可從之前的表現來看,陳強有種預感,天列王在成為戰王之前,一定與陳天威有著特殊的關係,說不定還是他的生前好友。
也因此,天列王才會數次無私的幫助自已的。
「多謝天列王,我這點傷不算什麼,總有一天會有解決辦法的。
不過,我還是想問問有關百色花的消息,不知天列王能不能——」
陳強道謝之後,再次期盼的看向天列王。
天列王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陳強,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點點頭道,「你想知道百色花的消息?沒問題,我可以告訴你。」
「真的?」
得到肯定的答覆,陳強喜出望外。
說實在的,以天列王對衛玄德的恨意,陳強根本就沒想到,天列王會真的把百色花的消息告訴他!
天列王點了點頭道,「我不但可以告訴你百色花的消息,而且還可以幫你弄到補界丹的煉製方法。
不過,陳強,如果有一天你發現當年害你父親的人是衛玄德的話,你不會後悔嗎?」
「什麼?衛玄德害我父親?這不可能!」陳強果斷的搖搖頭道,「天列王,我知道你與衛玄德有深仇大恨,但您也不必拿這種事情瞞我。
整個東嶽將軍府都知道,我父親與衛玄德之間關係莫逆,而且在我父親死後,天威將軍戰隊之所以得以保存下來,也是在衛玄德的堅持之下做到的。
儘管我現在對衛玄德的為人不恥,但這並不影響衛玄德與我父親之間曾經的關係。」
陳強想到了當初第一次見到衛玄德時的情況,當時衛玄德對他這個子侄的關切之情,是無法裝出來的,這一點他真切的體會到了。
如果衛玄德真的與他有殺父之仇,又怎麼會對他這個子侄關愛有加呢?
而衛玄德近期的表現雖然很過份,那是因為自已表現的完全與異能人無異,而且又掌握著帝戰空間秘密的原因。
「哈哈——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陳強,你不必當真,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你調查出來的真相,就是衛玄德害了你父親,你會怎麼做呢?」
陳強聞言目光凌厲,毫不猶豫的說道,「父仇不共戴天,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那如果衛玄德的女兒阻攔呢?」
「我說過,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煉製補界丹除了需要百色花之外,還有一樣,就是准戰王的小世界種子。
就好象嚴雪一樣,她現在就是准戰王級別,你覺得你有信心戰勝准戰王嗎?
如果你有把握的話,那我告訴你,小世界的種子在准戰王胸部的膻中穴。」
天列王指了指自已的胸部解說了一遍之後,接著說道,「至於百色花嘛,普天之下,只有一個地方出產。」
「哪兒?」
「由天列島出發向西三萬多里的傲天嶼之西,有一處叫做龍淵海溝的險地。
龍淵海溝,故名思義,處於深海之中,據說深達數千米。
不但如此,龍淵海溝之中,據說還生存著一種奇怪的生物,每年前去龍淵海溝採集百色花的修士無計其數。
畢竟要想煉製補界丹,百色花是不可替代的最重要的一味藥材。
而無論是人族,異獸還是異能人,戰王境以後的修煉者最難治的傷勢,便是小世界的損傷了。
所以,在傲天嶼上,常年聚集著一群專門從事潛入龍淵海溝的修士,他們大部分都是准戰王及戰王境之上的修士,所以,從表面看上去,你根本分不清他們是人族還是異獸。
因為到了准戰王之後,異獸已經可以化成人形,口說人言了。
我要說的是,你想去龍淵海溝採集百色花,首先就要到傲天嶼了解一些需要注意的情況,甚至可能還需要與其他人組隊方可。
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龍淵海溝中那種不知名的生物,才是你要面對的最直接的危險。
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別說你一個小小的高級靈血型戰將,就算是戰王級強者,每年同樣有不少折損在龍淵海溝的。」
「戰王級強者都會死在裡面?!」
聽到這裡,陳強面色凝重了。
「不錯!那裡的危險只會比我說的更加兇險!怎麼樣?你還要去嗎?」說著,天列王語帶調笑的問道。
「當然去!」陳強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就算再危險,他也要闖一闖!
為了尋找父親被害的真相,同時陳強的心中不得不承認,他也為了不讓輕塵受韓追那個老混蛋的挾迫!
天列王見狀點了點頭,將陳強的通訊手環拿過來,在其中的海圖上點了點,「就是這裡,你想去就去吧。
陳強,如果你能活著回來,並且取回百色花,到時侯我就把煉製補界丹的丹方告訴你。」
「多謝!」
陳強鄭重的點頭致謝,「既然如此,天列王,我一定會回來的!」
說罷,陳強轉身離開了。
「天列王大人,屬下要不要跟著過去?」嚴雪抱著小萌問道。
天列王搖了搖頭,目光迷離的看著陳強消失的方向,「不必,傲天嶼那裡危險重重,你去了也沒有用,說不定反而會連自己也搭進去的。」
「那您就不擔心陳強有生命危險嗎?」
天列王聞言扭過頭來笑了,「呵呵,嚴雪,你擔心了?」
嚴雪連忙低下頭,一邊撫了撫小萌的毛髮,一邊辯解道,「當然不是了,不過天列王大人一直要屬下暗中保護陳強,只是不明白為何這一次這麼危險,大人卻反而不擔心了呢?」
「呵呵,即便沒有我們保護,陳強如果真的遇到危險,暗中同樣會有人出手相助的。」
「天列王大人,您的意思是——」
「陳強畢竟身負帝戰空間的秘密,在沒有得到和解開這個秘密之前,很多人都不會看著他出事的。」
「原來如此。」嚴雪點了點頭,緊接著再次不解的問道,「可是,天列王大人,您不是一直想要殺了衛玄德嗎?
既然如此,您又為何把百色花的消息告訴陳強呢?」
「衛玄德?我早晚要殺了他!」天列王冷聲說道,「至於百色花的消息嘛,就算我不告訴陳強,他也可能從別人那裡打聽到的。
再說了,龍淵海溝那裡那麼危險,你以為他一個高級靈血戰將真的能成功嗎?」
「那陳強的父仇呢?您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真相呢?」
「嚴雪,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從陳強使用了燃血遁法之後,因為修為無法進境,他的意志消沉了不少嗎?
如果說現在還有能讓他活下去,或者還有能激起他鬥志的動力,恐怕就只剩下他的父仇一事了。
我如果實言相告,以他現在的修為也無法復仇,還不如讓他自已去尋找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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