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兒,這段時間你一直跟在君半仙身邊,一定知道汪士元被君半仙騙到了哪一處空間是吧?告訴師父,快告訴師父!」
君落羽從進入房間之中,終於第一次與柳亦凡搭了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著君落羽抓著自已的雙肩,神情急切中隱隱透出來的瘋狂,柳亦凡心如刀絞!
「師父!」
沉聲喊出這兩個字,柳亦凡眼中已經不知不覺的滲出了淚水!
柳亦凡指著自已的腦袋,眼睛死死盯著君落羽,一字一句的問道,「請告訴徒兒,徒兒元神上的符籙花紋,是否是師尊所為?」
君落羽無聲的放開了柳亦凡的雙肩,再次端起酒杯,小飲一口,淡漠的說道,「你不是已經從君半仙的口中知道了嗎?何必再問!」
「可是!」
柳亦凡彎下身子,雙眼放光,看著他曾經尊為父親一樣的師父那毫無表情的臉,「您是亦凡的恩師,亦凡想讓師父親口說出真相!」
「是!」君落羽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吐出一個字來!
「為什麼啊!!!」
柳亦凡聲音猛然拔高,失魂落魄的倒退數步,一排排桌椅被他撞翻,而柳亦凡也歪倒在地上,再次狂叫道,「這是為什麼啊!」
「師父!亦凡三年前離開傷心地,巧遇師父,是師父耐心開解亦凡,讓亦凡重新鼓起了生活下去的勇氣!
而且師父悉心教導徒兒,讓徒兒在短短兩年時間之內,就提升了一個大境界!
師父,您知道嗎?自亦凡出生為止,除了父親,就是師父對亦凡最好了!
甚至,在那兩年裡,師父在亦凡的心中地位已經超過了父親哪!
師父,徒兒到底做錯了什麼?您要如此對我!」
無論柳亦凡如何在那裡質問,君落羽則仍然坐在座位上,面無表情的一口酒接著一口酒!
輕塵不忍,上前將柳亦凡拉了起來,看向無動於衷的君落羽道,「柳公子,他根本就不配做你師父!你又何必為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傢伙而傷心呢?」
柳亦凡眼淚不住的往下滴落,搖著頭說道,「輕塵姑娘,你不知道!和師尊在一起的那兩年,師尊就象對待自已的兒子一樣,對亦凡悉心教導,亦凡可以感覺得到,師尊對亦凡的關愛,是發自內心的,絕對作不了假!
亦凡不是魯頓之人,真情假義自問還是分得清的!
師父,您不是狠心之人,為何要對亦凡如此無情?」
「唉!」
終於,君落羽長嘆一聲,眼睛看著窗外,聲音雖然平淡,但聽在柳亦凡的耳中卻是無限的親切。
「亦凡徒兒,你不是也曾說過嗎?在張掖行省的那兩年是你最難忘的一段時光,而且也是在那兩年時間裡,你改過自新,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這不是很好嗎?你又何必強求其他呢?
人嘛,不要太貪心了,幸福快樂也不可能永遠。
既然曾經擁有過,那就把它當成最美好的記憶不就行了?
你以為你很慘是嗎?
被自已最尊敬的師父出賣了,感情難以接受是嗎?
可你有沒有想過我!!!」
君落羽猛的轉過頭來,之前儒雅的姿態蕩然無存,露出了兇狠的面目,咬牙切齒的吼道,「為師三千年前,何曾不是對安若天兄弟二人待若親子,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可最後得到的卻是什麼?
安若天那個逆子,不但狠心奪了他弟弟的靈根,而且眼睛都不眨的將為師毒害!
而他自已卻轉身成為了整個殤竽星上的創世神!
這等虛偽至極的弟子,當初為師不是同樣看走眼了嗎?
好人沒好報啊!為師已經受過一次傷害了,難道還會再在同一個地方再次跌倒嗎?
亦凡徒兒,當為師看到你第一眼的時侯,何嘗不視作親兒?
若非如此,為師也不會對你悉心教導了!
可惜的是,安若天那個逆子對為師的傷害太深了!
一想起他曾經對為師的所作所為,為師就膽寒哪!
逼不得已,為師才在你的元神上動了手腳。
可即便是這樣,也並不影響為師對你的關愛啊!
為師種在你元神上的符籙,對你平時的生活和修煉完全沒有半點影響的,這一點,相信那個君半仙應該對你說過,你又何必太在意呢?」
君落羽的這番話,其實陳強早已對柳亦凡他們提起過,不過,此時從君落羽的口中親口說出,還是讓柳亦凡動了惻隱之心。
可再一想想自已元神上的那道符籙,就好象懸在自已頭上的利劍,隨時會砍下來一樣,讓柳亦凡成天魂不守舍!
「師父,弟子已經知道安若天對師父做出的大逆不道一事,可亦凡不是安若天哪!如果有一天弟子成就戰帝之尊,一定會想辦法替師父報仇,親手除掉安若天的!
可是師父,弟子元神上的這道符籙,就像壓在弟子心頭的一塊巨石,一直無法釋懷。
所以,弟子斗膽,請師父將弟子元神上的符籙拿掉吧!」
剛剛跟柳亦凡說出自已埋藏在內心多年的委屈,君落羽心情好了不少,不過,當他聽到柳亦凡想讓他拿掉符籙印記一事,臉色再次難看了。
「亦凡徒兒,為師剛才說過,這道符籙印記在你元神上對你沒有任何影響的,你又何必太過在意呢?
況且只要為師活著,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你不死,那符籙印記就沒有一點意義不是?」
說了一大堆,君落羽卻沒有一點想幫柳亦凡解除符籙印記的意思。
輕塵冷眼旁觀,扶起柳亦凡道,「算了,柳公子,你這師父明顯就是冷血無情,根本就沒想著替你解除符籙的意思,你又何必懇求他呢?說不定,他心裡還巴不得你早點死呢,他好吸收了你的元神能量!」
輕塵這番話聲音不大不小,既是說給柳亦凡聽,同時也是說給君落羽的。
對此,君落羽不置可否,面色沉靜。
柳亦凡靜靜的看著自已的恩師好一會兒,最終慘然一笑,甩開輕塵的胳膊,回到酒桌上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端起酒壺,咕咚咚灌了下去。
「師父,弟子想和您做個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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