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狼人帝國最主要的電台「帝國之聲」,上官宇拿起了話筒,開始了他的演說:
「我之前已經和狼人總統克魯德說起這件事,那就是全球範圍內,開闢一個專門的地方供你們狼人生存,這個地方就是世界七大洲的大洋洲,八百萬平方公里的地方,足夠你們十億狼人的生存了!可是呢……
「克魯德,這個卑鄙的傢伙,既沒有立刻答應,也沒有立刻表示否決,而是讓我給他點時間回去考慮。
「就在他考慮的這段時間裡,他發現了我的行蹤,並派遣你們的狼人部隊,在我下榻的酒店裡安裝了炸藥,將整棟酒店大廈全部都給炸掉了,他自己殺死了多少同類,你們自己想想看吧。
「為了消滅我,他不惜手段屠殺同類,然而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因為他根本就無法捕捉到我的行蹤。
「這就是你們的狼人總統克魯德,認清他的面孔吧。我給你們生路,他卻在把你們往死路上帶!所以說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自己拿出決斷來吧!
「從現在開始,帶上你們的家人和財產,前往大洋洲。先去的先有地方,後去的話,可能會連立錐之地都沒有了。
「從現在開始,趕緊逃亡大洋洲去吧!而大洋洲的原住狼人,你們走運了,你們有了先天獨到的條件,你們只需要將人類送出大洋洲就可以了。」
大洋洲的腹地大部分是沙漠,只在沿海地區有狼人聚居區,而大洋洲的狼人數量也並不多。全球十億狼人,大洋洲連一千萬都沒有。
上官宇又接著說:「所以狼人們,你們要抓緊時間了啊!」
上官宇準備再說上一大通的時候,外面的導播舉起電話來,示意有電話要打進來。上官宇讓兩個狼人主播繼續直播,他則來到外面導播室,接過話筒來,如他所料,電話里說話的果然是狼人總統克魯德。
「你好啊,克魯德。」
克魯德吼道:「上官宇,你想幹什麼?你真的要對我們狼人趕盡殺絕嗎?」
上官宇說道:「我要真的想對你們狼人趕盡殺絕的話,我就不會給你談條件,不會將大洋洲單獨開闢很出來供你們生存!」
克魯德叫道:「可是你轟炸了我的科學院,你還把全球一百座噴霧塔都給炸掉了。你要知道,沒有噴霧塔,我們狼人就不能白天出來了!」
上官宇笑道:「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更殘酷的第二步呢。」
「是什麼?」
「不著急,等會告訴你。我想說的是,你們狼人在一百年前,本來就是懼怕紫外線,不能在陽光下生活。我現在讓你們回到原來的樣子,並沒有什麼錯吧?噴霧塔都炸了,帝國科學院也炸了,要不了幾天,你們狼人就都要開始逐步的回到屋裡,躲在陰暗裡。所以趕緊告訴你的狼民們,趁著這幾天還能靈活活動的功夫,快點去大洋洲吧。等遲了再想去的話,就困難多了啊!」
「你你!」
「哦,到此,我再和你說說我的第二步了,那就是狼人喪屍病毒,我給你三天時間的準備,三天後,我就要開始在全球範圍內投狼人喪屍病毒變異體,很恐怖的東西哦,感人後會變成喪屍。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人類對於這種病毒是免疫的。」
「什麼?狼人喪屍病毒?」克魯德驚訝的問。
上官宇冷笑道:「怎麼?有疑問嗎?」
克魯德驚問:「你是怎麼研究出病毒來的?而且你在哪裡進行的實驗?」
看來他還不知道是林雅文做的實驗,這說明他們的信息太閉塞了,空在林雅文的豪宅里安裝了那麼多的竊聽器,原來都是擺設啊!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說了好,「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上官宇說道,「為了測試病毒的可行性,我們打算在一個小時之後,選定你們狼人的一個城市進行投放該病毒的初級版,放心只是小範圍的測試投放。真正的病毒變異體,將在三天才開始全面投放。所以你,不,是你們狼人有三天的時間進行逃難,所以你準備好了嗎?」
克魯德顫抖著問:「一個小時後?在,在什麼地方?」
「這個我還沒拿定主意,不過肯定是你們的一個狼人城市了。」
說完,便掛斷了狼人總統克魯德的電話。
看他結束了和克魯德的通話,趙依然便問道:「就這樣結束了嗎?」
上官宇說道:「那和能怎樣,咱們現在回去。」
說罷,又對直播室里的連個狼人和導播室里的一個狼人說道:「奉勸你們,想要活命的話,趕緊帶著你們的家人,儘快的趕往大洋洲去!還有就是,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全球範圍內的喪屍大爆發,而只有大洋洲不會有。蘿拉,構建回去的蟲洞,準備送我們回去。」
「是,先生。」
三個狼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趙依然說道:「還呆在這裡幹嘛?還不趕緊回?快啊!」
三個狼人嚇得趕緊開溜,也不管直播的電台了。
上官宇和趙依然二人相視而笑,不一會蟲洞也構建好了,二人便跨了進去,直接回到了心然島,並隨手關閉蟲洞。
心然島此刻已經是下午,一切都正常,人們在島上也都有序的生活,並沒有發現什麼威脅,直到此刻,他們所在的小島也沒有被狼人給發現到。
所以上官宇覺得很慶幸,這也為他能展開下一步的行動提供方便,至少不會被掣肘。
倆到山洞實驗室,只見林雅文坐在一個小椅子上睡著了,看來也是太累很了的緣故。實驗室里有人專門看守,看到上官宇的到來,也都一個個的對他行禮,上官宇則和他們一個個的打招呼。
他本來是想問下初級病毒什麼時候能出來,看到林雅文既然睡著了,也不好吵醒她,便四周看了看,就離開了。
離開山洞,遊走在島上,只見趙依然正和一幫孩子在做遊戲,上官宇便雙手抱肩,遠遠的觀看,突然有一種想放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