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也是餓很了,坐下來,大快朵頤,是風捲殘雲,他一個人獨自吃了六個人的飯量,四座驚起,眾人都是瞠目結舌。王子帶頭鼓掌喝彩,贊道:「神尊果然是天神下凡啊,令小王佩服的五體投地!」
「哈哈,王子殿下,真的讓你見笑了啊,」上官宇滿足的摸了摸肚子說道,「烏木大師,黑虎隊長,我在想,你二人要不要留下來協同王子守城?我帶徒弟們回國,你們先好好考慮下。賽娜姐,你來下,我有話和你說。」
賽娜嗯了一聲就要隨上官宇一同前往城北水潭,卻見上官宇騎上了龍犀,並朝著她伸出手說道:「上來吧賽娜姐。」
「能行嗎?」賽娜怯怯的問。
「沒事,有我在儘管上來。」上官宇說著拉著賽娜上來。
誰知道賽娜剛坐上去,那龍犀就老大不情願的又是吼著,又是亂抖著身體。
上官宇撫摸著它的腦袋柔聲說道:「特麼的給老子老實點,賽娜姐是我老婆,就也是你的女主人,你可不許欺負他,知道不。」
龍犀果然老實了下來輕吼了一聲站了起來,然後就馱著二人按照上官宇的指示朝著城北水潭的方向走去。
「你可真行啊宇哥,」犀背上的賽娜由衷的誇讚道。
「小Case,」上官宇笑道,「龍犀是個狂暴的動物,但是又非常的膽小,而且它還是一種非常有靈力的動物,你對它好它就對你好,反之你要是對它不好,它也不會對你好。
「是不是啊小寶?」
上官宇說著又撫摸著龍犀的腦袋柔聲問道。那龍犀嗷的一聲叫,連連搖晃著腦袋。
「小寶?」賽娜好奇的問道。
「對,小寶就是他的名字,」上官宇拍了拍犀背。
「這名字可真夠萌的了啊。」
「那當然了,」上官宇自豪的說,「龍犀小寶以後可是要和我並肩戰鬥的啊,我當然要好好愛護它了」
二人說著沒一會功夫就已經到了城北水潭。
上官宇一路上都對龍犀讚不絕口,臨了來句總結:「哪裡都好,就是不愛衛生,話說你有多久沒洗澡啦?身上都臭啦!」
龍犀嗷的回應了一聲,同時還驕傲的抬起頭來,斜眼瞪了下騎在它背上的二人。
「咋啦,還不能說是吧?現在就去洗!」上官宇說道。
此刻他二人一騎已經來到水潭邊,水潭裡流出的水形成小溪往西北流入城西護城河,小溪不是很深。
上官宇騎在犀背上趕著龍犀就要步入小溪,誰料那龍犀嗷嗷叫著,死活也不願意下水。
上官宇拍著犀背喝道:「好你個龍犀小寶,皮癢了是吧?剛誇你兩句,就嘚瑟啦?別以為我不敢揍你啊。」
龍犀軟硬不吃,上官宇對它是軟磨硬泡外加連哄帶騙,可它就是不下水,逼急了就又吼又叫又蹦又跳的。
上官宇怕賽娜會被摔下來受傷,就和她一起從犀背上下來。
「不給我面子是吧?」上官宇指著龍犀發脾氣,「不聽我話是吧?特麼的老子最後再問你一遍,你下還是不下去?」
那龍犀不再鬧騰了,就是拼命搖頭連連後退,在一邊圍觀的賽娜都快笑抽了。
「不願意洗澡是吧?那就別怪我啦,」上官宇說罷對著龍犀憑空伸出雙掌,施展遠程神法控制,龍犀龐大的身體立刻就憑空升了起來。
龍犀一下就安靜了下來,緊接著就被投入到溪水中,剛入水它就撲騰著要上岸,上官宇那哪能讓啊,繼續施展神法控制著龍犀讓它老老實實呆在水裡,同時激起溪水灑向龍犀。
折騰了一會,龍犀終於老實了下來,上官宇看它老實了,就收了神法。剛被撤回神法束縛的龍犀就又想著上岸來,上官宇指著它怒喝道:「你上來一個試試看!」
龍犀被他嚇得果然不敢上岸。
「哈哈,宇哥,你們倆要笑死我了,」賽娜在一邊笑著說道,「你的龍犀小寶好可愛哦。」
「還可愛?你沒看它瘋起來的時候有多瘋狂。」上官宇說著取出一把毛刷來,走向溪水中的龍犀,那龍犀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步步緊逼的他。
小溪不深,溪水才沒過龍犀的腳掌,卻已經快到上官宇的膝蓋了?「你怕個毛線啊?我又不殺你!趴下!」
龍犀乖乖的趴了下來,上官宇就開始在龍犀粗厚的毛皮上刷了起來,才開始那龍犀還嗷嗷叫著又搖又擺的牴觸著,誰知道,被上官宇刷的它是越來越舒服,最後居然閉起了雙眼任憑上官宇幫它洗刷了。
賽娜在岸邊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看著上官宇給他的龍犀小寶洗澡。
「如果我們都離開布魯姆,那麼要不了多久,布魯姆將會再次淪陷,僅剩的三萬軍民將無一倖免。」
上官宇說道,「在天使的眼中,這三萬凡人的生命如草芥一般不值一提,但是我們不能熟視無睹。
「但是我又必須要走,所以我想讓你,烏木父女倆,還有黑虎小隊,留下來幫助漢德王子守城,同時招收附近城鄉更多的人類。
「等我消滅了犬王以後,王子就可以快速剿滅犬靈餘孽了。」
「可是……」
上官宇擺手示意他繼續聽他說,「賽娜姐,其實要你留下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什麼原因?」
「現在這個世界裡只有你我兩人來自地球,雖然神秘天使也是來自聖域的天使,但是他啥也不管,咱們就不要指望他了。
「等我走了以後,你就化妝成我的模樣,以此迷惑震懾附近的犬靈部隊不敢小覷布魯姆。」
「這樣能行嗎?」
「不知道,但是不試哪裡知道行不行呢?但是我估計短期內,還是能起到一點作用的。所以說,賽娜姐,你的任務還是很艱巨的哦。」
「那我留下來?」
「是啊,有問題嗎?」上官宇問。
賽娜猶豫著,之前有漢德薩姆追求她一事,她想和上官宇說,但又怕上官宇生氣,所以一直沒敢說。
不過仔細一想,當漢德薩姆知道她的身份之後,就再也沒有對她有什麼非份之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