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姐,你等等我啊!」
丫鬟小翠看到小姐一溜煙就跑進了大門,急忙也跟著跑了進去。👮🔥 ❻➈ˢ𝐇ùЖ.𝔠𝐎爪 🎁🐊
何為貼身丫鬟?不就是要一直跟著嗎?
類似於古代社會的修真世界,一樣擁有了嚴格的封建禮教,當然這些東西只是用來束縛弱者的。
真正的強者,可根本就不會理會這些東西。
就後世,一部分人將法律稱之為是「強者的工具」
到底是不是這個樣子,還並不清楚,畢竟巨人很少去特意對付某個螻蟻,所以螻蟻們也不曾有過任何感覺。
但是在這個世界,法律就是工具。
只有拳頭大,法律就是你說了算,赤裸裸的人治,比之後世,那西方由商人利益組成的「自由主義法治」來的更為殘酷。
若是要說分別的話,大概就是一個是真小人,一個是偽君子。
或許,於大部分人而言,更喜歡偽君子一點吧!
畢竟,在不曾被揭穿之前,偽君子就是君子。
偌大的宅院,九曲十八彎的廊道,宛如皇宮一般。
小翠跟著跑了很久,才看到了小姐的身影。
也還好比較熟悉府邸的環境,不然還真不一定能跟上來,指不定在什麼地方就會迷路了。👻💥 🐼🐠
「小婉,你放心,我這就帶人去城外,一定會把復伯給救下來的。」
「那就多謝舅舅了。」
此女子,名曰陳小婉,其舅舅是江家人,乃是江程文。
方才,丫鬟小翠趕過來的時候,正是陳小婉跟江程文在交談著。
江程文作為江家的家主,權力並不小,實力也不弱。
況且,如今江家他這一輩的人只有他一個人,老一輩的人早就死的一乾二淨。
可以說,輩分最高的一位就是他,再加上他的實力,故而整個江家完全就是江程文說了算。
當然,嚴格一點來說,還有一個同輩人,那就是陳小婉的母親,也就是江程文的妹妹。
但同古代觀念一樣,嫁出去的女兒,那就是潑出去的水,最後也只能是陳家的人。
而並不是江家的,即便死了也是入陳家的祖墳。
「小婉,你就先去跟你表姐好好休息一下,我帶著人去去就來,保證將復伯給你帶回來。」江程文拍著胸脯說道。
對於陳小婉,一直以來跟江程文是跟親近的,幾乎像是親生女兒一樣。
所以,平時陳小婉過來,江程文對待她也是極好。
「不行,我要跟著去看看。」陳小婉實在是放心不下來,急忙就說道。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哪裡還會有什麼心情去陪表姐呢?
復伯的生死都還未曾確定下來,陳小婉實在是沒有這樣的心情,還不如跟著一起過去看一看情況,也免得苦苦等待。
畢竟,相對於等待的煎熬而言,直面悲慘或許還要輕鬆一些。
「這……」江程文有些不太情願,但看到陳小婉那堅定萬分的面孔,最後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好!但你一定要跟著我們,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隨後,江程文帶著幾個人就匆匆離開了府邸。
根本就沒有用多少功夫,幾人就來到了城門口的位置。
此刻,城門處並沒有多少行人。
畢竟,無邊無際的森林中隱藏著太多妖獸。
即便是一些比較弱小的修士,也都不敢輕易出去,更不用說那些連修士都還並不是的一群凡人。
當他們面對上強大的妖獸,那就像是螻蟻遇到大象一樣,輕輕踐踏一下,就不知道要死傷多少。
「快一點!」
江程文帶著幾人快速趕路,乘坐在犀角馬上,不斷往陳小婉所說的位置而去。
犀角馬,乃是一種比較弱小的妖獸,並沒有什麼強大的實力,但速度和耐力卻很厲害。
所以,自然而然就被一些修士馴服成了坐騎。
對於大部分還不曾掌握飛行的修士來說,犀角馬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東西。
「等等!前面好像有兩道人影。」
最前面的江程文看到了一些情況,急忙停了下來。
「怎麼了?舅舅!」陳小婉急忙問道。
她並不能看到那個遠的地方,所以還不是很清楚情況,再加上內心的煎熬和擔憂,自然就顯得有些焦急。
「先靠近過去看看再說。」江程文有幾分疑惑,但卻還是繼續往前趕路。
還沒有到達最近的位置,有些東西也就不能被立馬的確定下來,還是有必要詳細看一下情況的。
另一邊,葉軒低著頭漫不經心的往前走著,旁邊復伯一種羅里吧嗦在問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
大概對於復伯來說,確實是一些比較重要的問題,但於葉軒而言。就是亂七八糟。
「老頭,別說了,你看前面。」
不經意間,葉軒將頭給抬了起來,就看到了一行人正在不斷靠近,其中還有一種面孔比較熟悉。
葉軒一下子就認出來,正是之前那個坐在馬車的女子,也就是旁邊這個傢伙的小姐。
「嗯!」
復伯聽到了葉軒的話,停了下來,也跟著抬頭看了一眼。
但或許是身體不一樣,所以復伯只看到了人,但卻並不能看清楚到底是怎麼樣一種情況。
確實能看到一行人靠近過來,但卻並不能看清楚他們的面孔。
雖說,復伯擁有高於葉軒的修為,但葉軒此刻嚴格來說,並沒有真氣修為,完全是在走煉體的路子。
所以,肉身相對而言強大了不少,人體潛能自然也得到了不小的開發。
「有人過來了?」復伯明白過來。
但根快就反應過來,按照自家小姐的性格,回城後必然會讓人馬不停蹄趕過來搭救自己的。
所以,這樣一行人很可能就是自家小姐他們。
「怎麼?還能看到你家小姐,開心過頭了?」葉軒扭頭說道。
「嗯!你真的能看清楚。」復伯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大聲說道。
葉軒倒是還有一點不太明白,不是挺近的距離嗎?難不成堂堂金丹修士,還能看不清楚不成?
這樣一種可能性,也就是在葉軒腦海中宛如流星划過,出現的快,同樣也消失的快。
「就這麼近的距離,有什麼看不到的。」葉軒沒好氣的說道。
「真的能看清楚嗎?」復伯嘴巴有些顫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