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別墅之外。
基地管理層所居住的高級公寓內。
同樣經過一番雲雨,此時的嵐槍進入賢者狀態中。
身邊的凌琪芬從嵐槍的口中,已經知道他們在西極之地所經歷的事。
看著眼前的嵐槍,凌琪芬猶豫片刻後,開口:「老公,我有一句想跟你說,但我又怕你責怪我,所以不知道要不要說給你聽。」
「這叫什麼話?你我夫妻一體,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吧!只要不過分,我都聽你的。」
「那我說出來你可不能罵我?」
嵐槍低頭。
感覺凌琪芬似乎有些不對勁。
「怎麼感覺你要跟我說的事很嚴重?」
「你先答應不會怪我,然後我才會說。」
嵐槍無奈。
但這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唯一的,自己不慣著誰慣著?
「好,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怪你,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凌琪芬咬了咬唇,最終點頭說出來:「這次你們前往西極之地進行支援,主上既然獲得四支五號藥劑,可說過分給你們這些軍帥一份?」
「嗯?」
原本面色還算平靜的嵐槍,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就是你要說的事?」
「你說過不怪我的?」凌琪芬有些小緊張的提醒嵐槍。
嵐槍好笑。
「我這不是沒怪你嗎?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我、我就是想知道主上有沒有說過要給你們五號藥劑?你是最早跟隨主上的一批人。當初的易劍鋒、郭成豪、老賈他們,一個個都已經離開,如今只有你和百萬算是最早一批的老人,如果主上有這一想法,你不是就要成為五級戰士了嗎?」
聽到凌琪芬的話,嵐槍很有深意地注視著她。
她真的只是想知道自己能不能成為五級戰士?只怕不然。
被嵐槍注視著,凌琪芬似乎有些心虛,不由自主地避開嵐槍的眼神。
嵐槍沉默片刻,微微嘆了口氣,他似乎已經明白凌琪芬的心思。
轉移目光看著頂上的天花板。
「沒有,你也不要想。這次的四支五號藥劑,主上是給剩下的四位女主人預備的,我們這些作為屬下的,一支都別想。」
「這、這怎麼可能?四支都不給你們一份?」
「不然呢?要是有我們的,在我們回到基地前,就已經在我們某個人的手中了。」嵐槍有些悵然地說。
「主上怎麼能這樣?他只關心自己的女人,難道就沒有考慮過你們這些為他出生入死、上場殺敵的部下?」
凌琪芬忍不住抱怨一句。
但話一出口,她又緊張起來,眼神時不時地瞟向嵐槍,似乎想看看他有什麼表情變化。
按照不死鳥的規矩,她此刻的言論算是在非議魏蕭。
往輕的說,口頭警告是必須的,若是嚴重一些,那她的行為就是在挑撥離間、搬弄是非,是要受到嚴厲的懲罰的。
嵐槍確實有所反應,一臉嚴肅地看著凌琪芬。
「這話也就你我夫妻二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說說,到外面,你可不能隨便說出來,聽到了嗎?」
見嵐槍沒有責怪自己,只是口頭上提醒一句,凌琪芬乖巧地點頭。
「我知道,不是你,其他人我也不敢說。」
嵐槍聞言,表情溫和了許多。
回過頭去,心中其實也有些不平衡的嵐槍深深吐了口濁氣。
「這是主上的決定,我們無法改變,也不可能改變。」
似乎因為嵐槍之前的話有了一些勇氣,凌琪芬膽大了一些:「那主上就不怕讓你們這些部下心寒,從而讓不死鳥出現什麼問題?」
嵐槍苦澀一笑:「你想多了。」
「我怎麼想多了?」
「你在不死鳥也不是一天兩天,難道還看不明白嗎?不死鳥之所以強大,她的源頭就是主上。在這個基地,可以說,誰都可以缺,唯獨不能缺了他。而且,我們對主上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直白一點,我們都是靠著主上才在這個末世存活下去一群人,離開主上,我們什麼都不是。所以,主上的任何決定,你覺得還需要考慮我們的感受嗎?」
「這……」
「別想太多。主上並非無情之人,如今所有女主人都成為了異能者,接下來,如果再獲得五號藥劑,應該也差不多該到我們了。正如你說的那樣,我是最早一批跟在主上身邊的老人,下一支五號藥劑出現,我獲得的可能最大。」
凌琪芬:「知道了。你也不怪我多想,主要是我擔心你的安全。你的實力要是足夠強大,你出去帶兵打仗,我也能安心一些。」
「我知道,放心吧!以我現在的實力,只要不是對上尸子、屍皇那一級別的,不會存在的危險。」
凌琪芬露出一個笑顏。
「你倒是自信。不過下一支五號藥劑出現,你只是機率大一些而已。」
「別忘了,無論是辰豪傑、冷成峰還是對你威脅最大的付百萬,他們同樣有這個機會。更別說一號別墅裡面還有不少人排隊等著。有機會,你就爭取多在主上面前表現一下,這有利於你競爭五號藥劑。」
「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從主上優先給女主人她們提供五號藥劑就可以看出,主上念舊,也喜歡任人唯親。」
「不死鳥最不缺的就是有本事的人,能在主上心中占據一席之地的,往往是跟他一起走過來的老人。很不巧,我就是。」
「付百萬呢?他的資歷可不比你差多少。」
「呵呵!就那個滿腦子都是女人的傢伙,我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裡。」
「你有這個信心就好,那我就不多說了,祝你早日成為五級戰士,這樣,我們家也算是在這末世有了一席之地。」
「必須的,為了你,也為了這個家。」
凌琪芬溫柔一笑。
「能跟著你,是我這一生最正確的決定。」緊緊抱住嵐槍,凌琪芬動情地說。
嵐槍內心顫動了一下。
低頭看著躺在懷裡的美人兒,心念一動,翻身將她壓住。
「你、你幹什麼?」
嵐槍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凌琪芬嚇一跳。
嵐槍邪邪一笑道:「剛才你不是說擔心我的安全嗎?既然這樣,那我就多努力一下,安排一個人在你身邊陪你,這樣,以後就算我遠在戰場,你也不用覺得孤單。」
「啊……不要……」
「晚了!」
確實晚了。
新的風暴已經出現,怎麼能夠停止不前?
造人計劃對嵐槍來說,迫在眉睫。
這一夜,對很多人來說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同樣,這一夜,對魏蕭的行為感到不平卻看的很清的,也不止嵐槍夫婦二人。
正如嵐槍說的那樣。
魏蕭做事何需考慮別人的感受?
他給你的,你才能要,他不你給的,你可以有想法,但絕對不能伸手。
這是彼此間的默契,也是魏蕭能容忍的底線。
逾越必然要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