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超凶!陳姿含覺醒!
巨大的陰影籠罩住她們的身體,在周圍的雷電閃耀之下,形成了一種無處可逃的壓迫感。
冷心月想要拼著受傷施展遁術離開,卻在咬破舌尖之後,發現周圍的空間竟被封鎖!
遁術根本無法發動!
這個發現讓她頓時腳下一軟。
唐澄自然也沒什麼辦法,而且體力也開始漸漸不支起來。
二人四目相對,皆是泛起一絲苦笑。
她們好似感覺到了阿文的獰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誤導箭!
霜凍箭!
疾風爆裂箭!」
突然,一道久違的聲音,自遠處冷冷喊道!
聲音帶著極強的殺意,並且透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唐澄的眼睛豁然睜開,下意識出聲道:
「是姿含?」
聲音比那三支箭的速度還慢上兩拍,在她們聽到陳姿含的聲音之後,阿文的身體已經被那三道箭矢擊中!
首當其衝的,是一道黑色箭矢,通體漆黑,十分短小。
它的箭頭泛出一股濃郁的黑光,如果定睛看去,還會有眩暈之感。
所過之處,一片寂靜,仿佛把聲音都吸走了。
而它擊中阿文的身體後,便整支箭直接消解,化作一道黑色巨網籠罩住了阿文的身體!
阿文感覺大腦突然一陣刺痛,但它咬牙之下仍舊繼續先前的攻擊。
這次的消耗對它來說也是不小,本來還想著留作對付韓峰的時候再用。
但實在是被她們給逼急了。
因此說什麼也不能半途而廢!
狂暴的一擊頓時落下,砸得下面的土地大範圍的塌陷!
阿文心中一陣暢快,如此一擊,即便是它都不敢硬抗,憑那幾隻弱雞的實力,肯定都化為肉泥了!
「等等!怎麼……」
然而還沒等它欣喜多久,它便發現那二人依然留在原地。
倒是也沒有逃跑,只是震驚地看著它,顯然也為剛才的攻擊心驚不已。
「我打偏了?
這怎麼可能?」
阿文已經徹底抓狂了,它剛剛發現自己明明瞄準的是她們所在的地方,但眼下卻打在了距離她們十分遠的一側。
完全沒有波及到她們。
這讓它怎麼能夠接受?
而且也根本不可能想通。
但很快它便反應過來,一定是那隻黑色小箭搗的鬼!
它憤怒地轉身,想看清到底是誰壞了它的好事!
卻發現又有一箭,無情地落在它的身體上!
那是一道極其鮮艷的藍色箭支,只有箭頭是白色。
長度比黑色小箭要長上不少,並且粗度也是其雙倍還要不止。
箭身上盛開著無數極其細小的冰花,若非它的目力極其驚人,斷然無法發現這些細節。
這藍色箭支徑直打在阿文的背上,同樣瞬間崩散。
化為一股極其精純的藍色寒流,覆蓋上阿文的身體。
而它高速旋轉的身體,也終於在這一箭的作用下,徹底停滯下來。
落於她們眼中的,是被藍色冰霜覆蓋住整個身體的阿文。
它的動作出現了極大的遲緩,連它那顆不起眼的頭顱,都開始了漸漸冰封。
眨眼都變得吃力。
下面的身體,已經徹底結成了一塊巨大的冰疙瘩。
然而這還沒完,最後一隻箭也緊隨其後到來。
這隻箭卻是造型有些奇異,它由一紅一藍兩種顏色構成。
前半段為藍,後半段為紅。
箭身極長,前面兩支箭加起來也抵不上它的一半。
箭頭這次觸碰到阿文的身體,卻沒有立刻消解。
而是像一個正常的箭支一樣,沒入了它的身體。
外面的冰層沒有對它造成絲毫阻礙。
前面的藍色箭頭,毫不費力地便穿過了它體表的防禦。
緊接著,令所有人瞪大眼睛的一幕出現了!
一聲悶響突然自阿文的體內傳出。
但是卻沒有造成什麼明顯的傷口。
阿文被凍住的身體突然晃了一下,眼神中充斥著不解與震驚。
然而這還沒結束,很快,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再次響起!
阿文的身體裡像被塞進了一個軍火庫一般,開始了瘋狂爆炸!
轟轟轟!
震撼心神的響聲不絕於耳!
阿文隨著爆炸聲,腳步開始不斷後退,喉嚨里湧出大口的鮮血。
這一箭竟是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傷勢!
這到底是怎樣的威力?
冷心月和唐澄都看呆了,遠處的楚心雅等人也不例外。
阿文對它們來說簡直是噩夢般的存在,怎麼現在只是三支箭,便快要直接把它打死了?
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陳姿含站在一輛車的車頂,緩緩放下手裡的長弓,翻身回到了駕駛位上。
原來剛才車裡並沒有人,她竟然放著車子自己朝前開,然後獨自爬到車頂發動了攻擊!
引擎的轟鳴之下,她很快便和眾人匯合。
冷心月扛著伊吹澪,和唐澄一起,也回到了眾人身邊。
「趁它病,要它命!
陳姑娘,快繼續補刀!」
冷心月還未跑到這裡,便急忙高聲喊道。
催促陳姿含繼續追加攻擊。
勢必要一舉將阿文擊殺在這裡!
「當然!」
陳姿含回了一句,再次擎起那把湮日弓,手指搭上弓弦,一道藍色的箭矢赫然成形!
嗖!
嗖!
弓弦拉動的聲音,接連響起,箭支以極其穩定的頻率,朝著阿文的身體射去!
陳姿含在她們二人回到這裡之後,輕笑道:
「沒辦法,這種普通攻擊的殺傷距離有限。
我只能先把車開到這裡來再動手。
像先前那種程度的攻擊,我也沒辦法連續使用。」
冷心月頓時瞭然,眼神驚異地打量著她,由衷讚嘆道:
「看來陳姑娘這次覺醒,收穫頗豐啊!」
陳姿含聞言沒說什麼,只再次朝她笑了笑。
手上的動作一刻未停。
一直維持著箭矢的輸出。
阿文絕沒想到會受到這種程度的摧殘。
自己就像個靶子一樣,傻傻地杵在原地,任由對方瘋狂射擊。
它有心想閃開,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身上的那層冰霜竟然堅固的離譜。
任它使了再打力氣,也一時半會兒無法脫困。
而且體內也被那道爆裂箭給摧殘地一塌糊塗!
重傷已經不足以形容它此時的狀態。
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