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嘯的帶領下,樂無憂一行人來到了第八十間實驗室的門前。
「我去開門。」
不等樂無憂開口,凌嘯就通過陰影潛入了實驗室,從實驗室內部打開了大門。
待到樂無憂一行人依次進入後,凌嘯就立即關上了實驗室的大門。
環顧一圈實驗室內的環境和布局後,樂無憂就來到了那位昏迷的研究員身旁。
經過一番檢查後,樂無憂從貪婪空間裡拿出了一罐八寶粥餵給了那位昏迷的研究員。
「這個高級研究員怎麼混得這麼慘。」
「居然硬生生地把自己餓昏了。」
看著正在給那位昏迷的研究員餵八寶粥的樂無憂,黛安娜·維多利亞的眼中多了幾分羨慕。
察覺到黛安娜·維多利亞目光中的不善後,樂無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隨即,樂無憂就讓江文宗來代替自己。
那位昏迷的研究員迷迷糊糊地喝完一罐八寶粥後,意識稍微清醒了些。
「你看得清這是幾嗎?」
樂無憂豎起一根手指,在那位剛剛甦醒過來的研究員面前了搖了搖。
「好……好像是……是2。」
「不……不對,好像……好像是1!」
看著面前樂無憂那根搖晃著的手指,那位研究員眯著眼回答道。
聽到那位研究員的回答後,樂無憂滿意地點了點頭。
樂無憂從貪婪空間裡拿出了數罐八寶粥,整整齊齊地擺在了那位研究員的面前。
「想要嗎?」
樂無憂拿起一罐八寶粥在那位研究員的面前晃了晃。
看著近在咫尺的八寶粥,那位研究員搖搖晃晃地抬起了手。
不過,由於餓了太久的緣故,那位研究員前腳剛抬起的手,後腳就有氣無力地垂了下去。
「算時間,你也才餓了三天左右吧。」
「怎麼會虛弱成這個樣子?」
看著面前那目光黯淡的研究員,樂無憂有點不解。
「無憂先生,我們研究所內,不少研究員都有餓不死就不吃飯的習慣。」
「有的時候靈感來了,他們一整天滴水不進也是有可能的。」
對於樂無憂的疑惑,江文宗解釋了下。
「怪不得餓成這幅模樣。」
聽到江文宗的解釋後,樂無憂感慨了一句。
於是,樂無憂就把手中準備用來當情報報酬的八寶粥,扔給了江文宗。
待到那位研究員喝完第二罐八寶粥,江文宗就在樂無憂的示意下把那位研究員攙扶到了椅子上。
「一個回答換一罐八寶粥。」
「你現在已經欠了我兩個回答了。」
樂無憂把地上的八寶粥擺到了那位研究員面前的桌子上。
「你……你想要知道什麼?」
那位恢復了些許氣力的研究員問道。
「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
樂無憂問道。
「景成貴。」
那位研究員回答道。
「第二個問題,你是研究什麼的?」
樂無憂接著問道。
「機密,無可奉告!」
景成貴義正詞嚴地回答道。
「我想要聽到的回答,可不是這個。」
聽到景成貴的回答後,樂無憂的眉頭微皺。
隨即,樂無憂就直接把桌上的八寶粥,全部都收進了貪婪空間。
「欲望怪物。」
面對樂無憂那赤裸裸的威脅,景成貴退了一步。
「你的回答,仍舊不是我想要聽到的。」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你的回答仍舊不能讓我滿意,我就只好讓你餓死在這裡了。」
樂無憂面色陰沉地看著景成貴說道。
感受著樂無憂目光中的寒意,景成貴陷入了沉默。
見此情形,樂無憂則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了景成貴的對面。
黛安娜維多利亞見狀,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樂無憂的身後,為樂無憂捏起了肩。
「你究竟是誰?」
良久,景成貴開口了。
「現在的你,沒有問我問題的資格。」
樂無憂淡淡的說道,眼中的寒意更甚。
「你是叫江……江什麼來著。」
景成貴對著身旁的江文宗說道。
見景成貴認識江文宗,樂無憂的目光頓時就聚焦到了江文宗的身上。
「景老師,我叫江文宗。」
「我們之前在居住區碰見過,還簡單地閒聊了幾句。」
「景老師,你不記得了嗎?」
江文宗以進為退,回答起了景成貴的問題。
「好像是這樣?」
「你為什麼會跟這些人在一起?」
「他們是誰?」
景成貴問道。
「江文宗,你的任務完成了,回來吧。」
景成貴的話音未落,樂無憂就開口了。
聽到樂無憂的話後,江文宗略帶歉意地看了一眼景成貴。
而後,江文宗就趕忙回到了樂無憂的身後。
「江文宗,你……」
景成貴剛準備開口質問江文宗,就被樂無憂打斷了。
「你要是認不清現實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成為外面那些欲望怪物的口糧。」
「你並不是唯一的倖存者,還有其他人能與我做交易。」
樂無憂不悅的說道。
在樂無憂的示意下,凌嘯一個健步就來到了景成貴的身旁。
隨即,凌嘯就像提小雞仔一樣,抓著景成貴的領子,把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放……放我下來!」
被凌嘯提起來後,有氣無力的景成貴掙扎幾下後,就癱軟了下去。
「凌嘯,把這個沒有價值的廢物處理掉吧。」
「他的債,就讓他用生命來償還吧。」
樂無憂揮了揮手,示意凌嘯把景成貴扔出實驗室。
得到樂無憂的示意後,凌嘯就頭也不回地拎著景成貴,朝著實驗室大門走去。
「嫉妒,等等!」
就在凌嘯準備把景成貴扔出實驗室時,黛安娜·維多利亞開口了。
聽到黛安娜·維多利亞的聲音後,景成貴冷笑了一聲。
在景成貴看來,樂無憂和黛安娜·維多利亞顯然就是一個白臉、一個紅臉。
就在景成貴以為黛安娜·維多利亞會為自己求情時,黛安娜·維多利亞的話卻讓他頓感背後一涼。
「小無憂,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不僅欠了你的債,而且還幾次三番地無視、挑釁你!」
「你身為貪婪之罪,怎麼能讓他死得這麼痛快!」
「要是人人都像他一樣,你豈不是就要吃大虧了!」
黛安娜·維多利亞一副為樂無憂著想的樣子。
「黛安娜,你該不會在公報私仇吧。」
「剛剛看他奄奄一息,我才餵了他幾口粥而已。」
樂無憂抬頭,看著頭頂上的黛安娜·維多利亞說道。
「小無憂,你難不成以為我跟你一樣小肚雞腸不成!」
聽到樂無憂的話後,黛安娜·維多利亞用力掐了下樂無憂的肩膀。
「黛安娜,我錯了、我錯了!」
「我不應該用我的小人之心,度你的君子之腹。」
吃痛的樂無憂趕忙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這個該死的遊戲,為什麼痛覺模擬百分百啊!」
樂無憂一邊向黛安娜·維多利亞求饒,一邊咒罵起了這個遊戲。
「既然如此,小無憂,你準備怎麼懲罰那個被你親自餵粥的老不死。」
黛安娜·維多利亞摟著樂無憂的脖子,一個轉身坐到了樂無憂的懷裡。
「你還說你不是小肚雞腸!」
聽到黛安娜·維多利亞的話後,樂無憂無語了。
「我不就被人餵了幾口粥,有必要不得好死嗎!」
「而且,我現在才五十幾歲,看著也不顯老,怎麼就成老不死的了!」
與此同時,景成貴則心中暗罵起了黛安娜·維多利亞。
儘管,在看到黛安娜·維多利亞第一眼時,景成貴就動心了。
但是,現在景成貴越看越想黛安娜·維多利亞,就越覺得黛安娜·維多利亞比妲己還妲己。
「黛安娜,你想怎麼處理他?」
樂無憂「似水柔情」地望著黛安娜·維多利亞。
「小無憂啊,你要不進入解放狀態。」
「在保證他不死的情況下,把他由內而外地擰成麻花?」
黛安娜·維多利亞靠在樂無憂的胸膛說道。
「凌嘯也沒你這麼能嫉妒吧。」
聽到黛安娜·維多利亞的話後,樂無憂頓感背後一涼。
「算了吧,為這麼個萬死難辭其咎的老不死消耗貪婪之力,實在是太虧了。」
「讓嫉妒把他削成人棍,等待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四肢被吃掉後,再把他丟給那些欲望怪物享用。」
「小無憂,你覺得怎麼樣?」
黛安娜·維多利亞再次提議道。
「等一下!」
「我願意……」
景成貴剛開口求饒,黛安娜·維多利亞就打斷了他。
「嫉妒,把他的嘴巴給我堵起來!」
「吵吵鬧鬧的,實在是太影響我和小無憂的雙人世界了!」
黛安娜·維多利亞把腦袋搭在樂無憂的肩膀上,神色冷漠地看著景成貴說道。
見樂無憂沒有阻止黛安娜·維多利亞,凌嘯便隨手拿去實驗室桌上的布,塞進了景成貴的嘴巴。
「小無憂,我的提議如何?」
景成貴的嘴巴被堵住後,黛安娜·維多利亞就再次恢復成了一副嫵媚動人的模樣。
「凌嘯,你聽到了吧。」
面對黛安娜·維多利亞的問題,樂無憂直接以行動進行回答。
「貪婪,讓那些欲望怪物先吃他的四肢、再吃他的主體有點不太現實。」
「在我看來,那些欲望怪物只怕會更想品味鮮活的人肉。」
「你和色慾要不換一種簡單一點的死法?」
在景成貴心如死灰之時,凌嘯成為了景成貴心中的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