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現在要離開
看著監控室門口被士兵押送過來的雲海二人,中校幾乎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沒錯,趁那怪鳥現在脫不開身,正是機會。
雲海神情複雜地看著監控室內的軍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不管怎麼說,他們終究是收留了雲朵,至於後面所做的一切,按理說也無可厚非。
殺人案調查取證,而後控制雲朵,最後按照上級的命令送走,這些軍人也沒做錯什麼。
難道因為這些殺了他們
一旦動手,便是不死不休,殺光這些軍人,雲海自問還是做不到。
已經顧不上和他們浪費時間了,他只想儘快地離開。
晚上開啟基地大門,這不可能
中校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白天都夠兇險的了,晚上出去更是自尋死路,你沒暈頭吧
江成奇怪地看著雲海。
沒有吭聲,站在門口的雲海轉身就朝不遠處的階梯走去。
槍栓拉動的聲音響起,通道兩邊數十個士兵槍口抬了起來。
嗖
風聲響起,那些士兵還沒瞄準雲海,視線中就已經失去了他的身影。
只見他化成一道幻影,瞬間就到了十幾米外的上校身前。
滾開
上校的身後,一個年輕的戰士暴喝一聲。
整個人仿佛一道閃電,立即迎向雲海。
蓬地一聲輕響,速度看上去比雲海慢不了多少的年輕軍人,手中閃爍的寒光移位,整個人頓時倒飛了出去。
劈手奪過來的匕首橫在了上校頸上,從出手到制住人質,雲海速度快到更多的軍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放開上校
找死
別衝動
數十個軍人大驚失色,一個個拔槍對準雲海,急喝起來。
上尉江成更是一把擒住雲月的鎖骨,拔槍對準了她的太陽穴。
你要去新紀元基地
其他人驚惶失措,那鬢角染著霜雪的上校卻是依舊神態自若。
如果你們沒把雲朵送走的話,我還需要去什麼狗屁新基地嗎
雲海的聲音不大,但誰都能聽得出來他心中的鬱結憤怒,仿佛雖然可能爆發的火山。
你確定你能到達嗎那可是近千里路程,放在時時危險步步驚魂的末世,沒有飛機只靠步行或者乘車,不是想想就能完成的。
上校的聲音如常,神情冷靜。
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操心。
雲海冷漠回應道。
送他出去,再給他一套單兵設備,當然,如果你也能負擔起二十五公斤重量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兩套。
說這句話時,上校看著的是神情慌張的雲月。
嗯難道我演的不像
腦海里泛過這個疑問,雲月神情彆扭起來。
準備兩套。走吧。
雲海也不顧那些士兵眼中快噴出火來了,推了推上校,隨即走到門外,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如果你真能到達新紀元基地,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順著樓梯走向上面,上校突然低聲說了一句。
沒興趣。
雲海想也不想,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幫我確定一下,跟雲朵一起被送去新世紀基地的劉敏,是不是還活著如果她還活著,告訴她聽從國家安排好好待在那邊就行,無論如何,都不要嘗試回來這裡。
上校也不在意他的態度,小聲說著。
她是什麼超能力
對於上校和劉敏是什麼關係,雲海並沒有興趣。
自愈,很強大的超能力,是在被一隻變異凶鼠攻擊後發現的,當時右腳都快斷了,不過幾分鐘時間,就完好如初。
上校也不隱瞞,快速地說道。
雲朵的事情就不說了,對肖嫻好一點。
沉默不語,一直到走出了樓梯,雲海這才淡淡地說了一句。
基地只要存在一天,我保證她每天的飲食供給,會和我們一樣。
上校果斷地表明了態度。
單兵裝備,兩套
比其他跟著的士兵速度更快,剛才被雲海擊飛的速度進化者,那個年輕軍人急速跑過來,遠遠就將兩個黑色的提包扔到了雲海腳下。
並沒有仇視的目光,眼眸中有的只是擔心,年輕的軍人連嘴角不住滴落的鮮血,都視若無睹。
地圖。
上校伸出了手。
年輕的軍人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疊的很整齊的地圖,看了看橫在上校頸上的匕首,也沒敢走過去,遠遠扔給了他。
這張地圖上面標示了新紀元基地的位置,假如他們沒有欺騙我們的話。
將地圖遞到身後,上校沉聲說道。
這下省事了,也不用考慮問東問西,雲海接過去裝在口袋中,隨即收回了匕首。
開門
看著雲海和雲月倆拎起了提包,又撿起了江成扔過來掛接著榴彈發射器的步槍,上校凝重地與雲海對視一眼,旋即對著鐵面後面的監控探頭揮了揮手。
轟隆聲中,厚重的鐵門開啟了一條縫,雲海拎著提包迅速地閃了出去,而後雲月這才謹慎地退出。
一閃出去便是緊挨著山壁急速地飛奔開來,也無法確定是不是避開了山壁上大量火器的覆蓋範圍,在高空傳來一陣陣撕裂耳膜的尖唳聲中,雲海順著山體急奔向上。
精神感觀當中,幾乎所有異形都在山頂四處,雖然還離得很遠,他仿佛都能嗅到空氣中彌散的血腥氣息。
轟
龐大的山體震動起來,雲海頭也沒抬,腳尖在山體上一點,整個人夜梟似的騰空而起,斜斜落向了不遠處山壁上探出的石條。
他剛剛飛離,一塊房子大小的巨石就聲勢驚人地砸落下來,帶動了無數的碎石塊,怒沖而下。
根本不需要擔心雲月的安全,事實上她幾乎是與雲海同時避開了墜石,雙腳猛地一踩,雲海徹底放開了速度。
整個人就跟化身成一道暴射的箭矢一般,在黑沉沉的夜空下,在五光十色的植物光芒映照下。
山體上,被他借力踩過的地方,更像是被重錘猛烈砸下,出現一個個滿是裂紋的坑洞。
呼呼
很快便接近了山頂,在雲海的視線中,一團團熾烈的火球火舌不時噴現,那熱浪連數百米外的人他都能清晰地感覺到。
槍來
離山頂還有數十米,雙腳落在山體上一處平台,雙腿微彎而後猛地彈起,人還未落在山頂,雲海就朝不遠處的戰鱷異形發出了精神交流。
步槍的子彈,肯定對半空中不時猛撲而下噴火的怪鳥無用,榴彈發射器就更不用說了,初始發射速度太慢。
唯一可能對怪鳥造成威脅的,也就重狙和火神炮了,而且還是在它們極度接近且猝不及防的情況下。
畢竟連機關炮攻擊都能躲開的怪鳥,遠程想要用重狙擊中,那純屬做夢。
而且一旦它們知道了下面有火器的威脅,就絕對不會輕易地接近。
雲海或者異形,不是來趕跑它們的,而是重創寄生。
在漆黑的夜空下,戰鱷異形如一輛坦克似的沖了過來,剛剛收住腳步,雲海就落在了它的身上。
一把摘下束縛在骨刺上的重狙,雲海舉起槍,眼睛透過夜視儀瞄準鏡看向了高空。
離地面足有百米左右的高空上,兩隻怪鳥不停地盤旋著,如同兩朵飛騰的烏雲。
它要這麼一直飛在高空,咱們也沒辦法。
閃到雲海身後,雲月一把扯斷牢牢綁在戰鱷異形骨刺上的繩索,掂起那光是看上去就很過癮的火神炮,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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