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重擊技能,夏風的運氣也好得逆天,幾乎就在青銅古劍斬出去的剎那,眼前瞬間浮現出了提示語:
「觸發天賦暴擊,暴擊點257!」
甚至於青銅古劍附帶劍氣技能,也在這一刻轟然爆發。
重擊、暴擊、劍氣技能……
再加上夏風恐怖的面板屬性,這幾乎是他能揮出的最強之劍。
還不是一劍,而是兩劍。
除了夏風之外,還有複製體的存在。
兩者疊加之下,威力絕對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而是呈指數形式的增長。
夏風本來就沒有把頭頂的火球放在眼裡,因為這並非旱魃的力量,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S級火系覺醒者的天賦,他隨意一劍就能斬開。
現在隨著使用了重擊技能和暴擊、劍氣技能的激發,夏風更加沒有將火球放在眼裡了,目光中儘是蔑視。
區一個S級火系天賦,也讓讓他退避,怎麼可能?
隨著夏風本體和複製體手裡的青銅古劍揮出,驟然之間,凌厲的鋒芒炸裂,那一顆急速落下的火球,看似能焚燒一切,可在這兩劍之下,竟然猶如一個西瓜一般,被橫向一刀,縱向一刀,瞬間切成了四瓣!
領導人:「……」
張成:「……」
一眾國家隊成員:「……」
蘇雲婉、劉濤、小海:「……」
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呆滯。
原本的驚恐、譏諷、不屑,也在這一刻統統化作了震驚。
怎麼可能?
那麼巨大的一顆火球,駐地中那麼多的覺醒者聯手,也才看看擋住,可夏風只有一個人,不,是兩個,除了本體還有複製體,一共就出了兩劍,竟然直接把火球斬成了四瓣?這是人力能辦到的事情?
難道這就是龍國大區乃至是世界範圍第一覺醒者的實力嗎?
恐怖如斯!
然而事情遠遠沒有結束,甚至可以說是才剛開始。
只見兩道凌厲的鋒芒將火球切開,變成了四瓣,雖然如此,火球仍然持續落下,張成和一眾國家隊成員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可就在下一秒,那兩道炸裂鋒芒竟然席捲而起,合二為一,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充斥著無數鋒芒的風暴,散發著猶如黑洞般的恐怖吸引力,竟然直接將那四瓣不斷下落的火球吸入了其中,直接將其加成粉碎,湮滅於無形之中。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原本籠罩了整個駐地的巨大火球,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了被火焰燒得通紅的天空。
「這……怎麼可能?」
「兩劍,僅僅是兩劍,不僅擋住了火球,還直接火球斬滅於無形?現階段怎麼可能出現這麼強大的覺醒者?」
「不愧是龍國大區的第一覺醒者,第一個清理光幕,一步先,步步先,他已經領先我們太多了,如果沒有奇蹟發生,根本無法追上。」
「幸虧當初和夏風對峙的時候,沒有直接出手,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恐怕駐地中所有的國家隊成員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對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所有人加一起甚至擋不住夏風一劍,在夏風的眼裡,我們根本就不夠資格做他的對手。」
「說的也是,我們這麼多人,除了國家隊,還有其他的覺醒者一起,也才勉強擋住一團火球,可夏風一個人就做到了,而且還那麼輕鬆,明顯沒有出全力。」
「哎,人比人氣死人。」
「這麼強大的覺醒者,國家隊才是他的歸宿,為什麼他不願意加入?」
「都怪領導人,如果不是他態度強硬,事情根本就不會這樣。」
……
看著消失於無形的火球,張成和一眾國家隊成員,心神狂顫,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也湧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後怕。
幸虧之前夏風對領導人爆發出殺意的時候,他們沒有直接出手。
不然,他們可能已經倒在夏風的劍下了。
這麼強大的覺醒者,竟然被領導人為了自己的私慾,處處逼迫,甚至在駐地中寸步難行……張成和一眾覺醒者羞愧的同時,心裡對於領導人也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恨不得直接出手將他擒拿。
他們雖然是幫凶,但領導人才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與此同時,蘇雲婉、劉濤、小海,三人也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了,目光同時望向了夏風,充滿了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跟隨了夏風這麼久,他們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夏風全力出手……
不,見過一次。
當初在桑嶼駐地的時候,夏風同時面對桑嶼和那些人工變異哥布林,他就曾全力出手,於絕境之中斬殺了一隻變異哥布林,並且安全逃脫。
可那一次,蘇雲婉和劉濤是從監控裡面看到的,一點也沒有如今親眼看見來得那麼炸裂,原來夏風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了這樣一個程度?
也太恐怖了吧?
「呼……」
劉濤長出了一口氣,隨即說道:「嚇死我了,夏風,下次你能不能先提醒我一下,也讓我不要那麼擔心啊?」
「就在剛才,我差點以為要被火球砸死了呢,下次如果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你能不能先露個底啊?」
蘇雲婉和小海非常贊同地點頭,他們也被那顆從天而降的火球嚇住了,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幸虧夏風擋住了。
夏風目光掃過三人,頓時無語道:「我早就已經提醒過你們了,區一個由S級天賦創造出來的火球,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可你們自己不信,硬要把火球當成是旱魃的力量,自己嚇自己,我能有什麼辦法?」
聽到這話,劉濤、蘇雲婉、小海三人臉色瞬間變得訕訕起來。
尤其是劉濤。
因為夏風說對了,他就是在自己嚇唬自己。
關鍵是還真的被嚇住了。
完全是他自己的位置,無法甩鍋到夏風的頭上。
沉默了幾秒,劉濤忽然又問:
「夏風,那顆火球真不是旱魃的力量?」
說話之間,他的目光望向了遠處仍舊呆若木雞的領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