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活動開始之前,緒佑看著他隊伍里,那個名字叫做水影的,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他就來氣!
到底是搞什麼名堂,為什麼這種文藝駐防也能來參加這種拼戰鬥力那功勳積分的演習?走後門兒進來的嗎?
營地的一片空地上,駐防一群一群,一夥一夥的,已經開始了集結,很多駐防隊伍已經開始出發,一旦離開了這處營地,大家便是敵隊,以奪取敵人身上的棋子為最終目的,到最後,誰獲得的棋子多,誰的積分就多。
最後積分最高的那個,前途無量。
所以緒佑看著隊伍里的這個拖油瓶水影,直接放棄了出營地後就跟人硬槓奪旗的戰術,他思索再三,決定一出營地就找個地方躲起來,先把這個叫水影的文藝兵給藏好,自己再帶倆戰鬥力出去奪棋。
這樣安排著,見那個叫水影蹙著好看的眉頭,要開口說話,緒佑隊伍里的一個男駐防,便是沖她嚷嚷,
「說說說,你說什麼說,好好跟在我們後面,不要有意見。」
水影便是閉了嘴,看向緒佑,意思是說,她有話說,緒佑要不要聽?
本來就對她很是嫌棄的緒佑,指著那個出言不遜的男駐防,對她說道:
「聽他的,你跟在我們後面,不要亂跑。」
如今,水影這個女人算是直接拉低了他這支隊伍的戰鬥力,所以她在隊伍里沒有發言權。
得到緒佑的態度,水影沖緒佑挑了下眉稍,好吧,她閉嘴。
明明看到一支敵隊在尾隨的水影,便是跟在緒佑隊伍的後面,一聲不吭的出了營地,還不等緒佑觀察好地形,背後的槍聲就密集的響了起來。
緒佑大罵一聲,「我艹」,急忙調轉身來,一把提起了水影的後衣領,往他的身後一扔,拿著手裡的槍,便衝著敵隊掃射。
被丟在了地上的水影,蹙了蹙眉,拿起雙手來一看,手掌因為摩擦破了皮,疼得鑽心。
她壓下了心底的惱怒,抬眸看了一眼四周,她這支隊伍里的所有人,都已經開始了緊張的反擊,根據戰鬥力的演算,對方戰鬥力不及緒佑的這支隊伍,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就能結束這場演習。
於是水影就只管保護好自己,不去給對方送人頭,一個人坐在了樹下,拿出隨身的可攜式醫藥包,開始給自己的手掌消毒。
剛好十分過十秒的時間,緒佑結束了戰鬥,他手裡的槍,壓著對方的心口,直接開槍,彈藥打在對方的心口位置,染上紅色的印記,對方「陣亡」。
「陣亡」了的駐防,無奈的站直了,看著緒佑朝他走來,拽走他腰間的棋,他搖搖頭,一臉遺憾的留在原地,等著營地出來「撿屍」。
緒佑很有同情心的拍了拍「陣亡」者的肩膀,又收走了他的武器,轉身朝著他的隊伍走。
結果只一眼,又看到了那個羸弱的文藝駐防,叫水影……好嘛,大家在熱火朝天的干架,她竟然能夠不慌不忙的坐在樹底下看戲?
文藝駐防不是都該嚇得哇哇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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