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酥餅

  酥餅很好吃,酥酥脆脆的,蘇銀河挺喜歡吃的。6⃣  9⃣  s⃣  h⃣  u⃣  x⃣  .⃣  c⃣  o⃣  m⃣

  「你不要這麼摸我,你這樣,我感覺我是一隻小狗。」他雖然狗,但不是真的狗。

  「你就是啊。」蘇銀河笑得更溫柔了。

  林慕容:「????」

  「你!欺人太甚!我生氣了。」林慕容拍案而起。

  「氣吧氣吧,隨便氣。你氣吧。」蘇銀河又對著他比了個心。

  「你……」林慕容翻了個白眼。

  直直的往後倒。

  蘇銀河:「???」

  臥槽!

  氣暈了?

  「你……喂!真氣暈了?」蘇銀河剛想去探他的鼻息。

  「騙你的!」

  蘇銀河手剛伸過去,林慕容就彈起來了。

  「嘿嘿嘿!騙到了吧。略略略。」林慕容對著她做鬼臉。

  蘇銀河:「……」

  靠,犯賤是吧。

  蘇銀河微微一笑,開始揍人。

  說實話,一天不揍林慕容,她的手都是癢的。

  林慕容也是,一天不犯個賤,他的皮就是癢的。

  他這麼喜歡挨揍,她必須滿足他啊。

  她蘇銀河,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

  她現在就是,想揍他。

  說揍就揍的。

  林慕容,吃了炸雞架,挨了揍。

  但他還是個好漢。

  他挨完揍,又起來,繼續吃他的炸雞架了。

  是的,還沒吃完,還剩一點。

  不能浪費,得吃完。

  林慕容,還是有點傳統美德在身上的。

  蘇銀河看著他,很想翻白眼。

  「你不會也想像我一樣,騙人吧?」林慕容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一邊啃炸雞架,一邊問。

  「你以為我是你啊?」蘇銀河翻了個白眼,「我沒那種癖好。」

  「什麼癖好不癖好的,我就是,騙你一下,誰叫你們兩個一直污衊我。我本來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家,被你們天天污衊,都顯得我不清白了。」林慕容吸了吸鼻子,道。

  蘇銀河:「……」

  倒也沒看出來,清白到哪裡去了。

  沒看出來他的清白。

  「你真的有清白可言嗎?」蘇銀河好奇發問。

  林慕容:「????」

  「我怎麼沒清白了?我清清白白一個好人好吧。是跟你們一起混,才沒的清白。正常來說,我是有清白的。」林慕容一臉肯定。

  然後嗦了嗦手指。

  簡直是沒眼看。

  蘇銀河捂了捂臉。

  他居然還嗦手指。

  髒。

  蘇銀河都嫌他髒,池宴這個潔癖就更別說了。

  看向林慕容的眼神瞬間就不對了。

  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呢?

  林慕容緩慢地抬起頭,看著池宴,弱弱地道。

  「池哥,你刷我的時候,能不能……輕點。給我留點好皮吧。」上次被池宴一刷,他整個人都要沒了。

  「輕點?呵。你自己洗吧,洗乾淨點,別逼我。」池宴看著他,冷冷地吐出幾句話。

  「行行行,我……我自己洗,一定洗得乾乾淨淨的。」林慕容實在是頂不住池宴的眼神,收拾完之後就立馬跑了。

  他收拾得很快,也跑得很快。

  跟兔子一樣。

  他收拾的動作,從未有如此的乾淨利落。

  「嘖。還跑得挺快。池宴,你好像有點嚇人哦。」蘇銀河湊過去,戳了戳他。

  池宴身體一僵。

  嚇人?

  銀河說他嚇人?

  她發現了?

  她害怕他了?

  「嗯?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緊繃啊。

  蘇銀河看著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不凶的。」別怕他。

  他永遠不會對她凶的。

  「啊?你說什麼呢。什麼凶不凶的,你在說什麼啊。」蘇銀河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不是說我嚇人嗎?」池宴低著頭,從蘇銀河的這個角度看過去,碎發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我……我說什麼了呀。你不要亂想。沒說你什麼。」蘇銀河又坐了回去,摸了摸他的頭。

  「那你不嫌棄我……」

  「沒有,絕對沒有!」蘇銀河就差舉起手指發誓了,「你這麼好,我怎麼會嫌棄你凶呢,你不凶,一點都不凶。你是可愛!」

  可愛?

  池宴看著她,腦子不會轉了。

  她居然覺得他可愛。

  不覺得他凶,覺得他可愛。

  「我可愛?」

  「對啊,可愛。超級可愛的。」蘇銀河又摸了摸他的頭。

  她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就喜歡摸人的頭。

  尤其是池宴的。

  池宴看著她,嘴角比AK還難壓。

  「真的嗎?」

  「真的真的,我從來不騙人。要不我發個誓?」蘇銀河說著,就要舉起手指。

  「不用,我信你,你說什麼我都信你。」池宴攔住了她。

  攔著攔著,還想抱了。

  嗯……想著想著,真抱住了。

  他膽子,向來很大的。

  「好,信我。」蘇銀河被他抱住,也挺高興的。

  她挺喜歡他抱她的。

  他的懷抱,很溫暖。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一種很乾淨的,形容不出來的味道,但她就是很喜歡。

  特別特別喜歡。

  喜歡極了。

  兩個人就靜靜地抱了一會。

  分開之後,蘇銀河還有點不好意思。

  可當她看到池宴那通紅的耳朵,她那點不好意思就全沒了,甚至還想去調戲他。

  「呀,你的耳朵好紅啊。為什麼會這麼紅啊。你偷偷捏了?就像……」蘇銀河沒忍住,伸出手指,輕輕捏了一下。

  「這樣一樣。」

  她捏的時候很輕,更像是撩撥。

  「你……別……」池宴的耳朵更紅了,而且,不只是耳朵,他的後頸,他的臉,也飛快的染上了紅。

  快得不可思議。

  「嗯?你好容易紅啊。還是這麼容易變紅。你上輩子是不是一隻變色龍啊。」蘇銀河說著說著,什麼不好意思都沒了,心裡只剩下一個想法。

  調戲他。

  調戲他!

  瘋狂地調戲他!

  好有意思,真有意思。

  她好喜歡啊。

  「應該不是。」變色龍,好醜的,他才不是那種丑東西。

  他是好看的。

  「啊,不是變色龍,那你怎麼變得這麼快呀。」蘇銀河說著說著,靠在了他的身上,下巴就墊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知道。也許……是因為你吧。」

  「是嗎?因為我?真的是因為我嗎?我做什麼了?讓你變成這樣。可是,我什麼也沒做啊。」蘇銀河在裝無辜。

  「什麼也沒做?」池宴盯著她,重複一遍。

  「對啊,什~麼~也~沒~做~」蘇銀河故意拖長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