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餡餅,稍微有點難吃。
如果蘇銀河跟林慕容的課,他們還能忍受,那池宴上的課就更離譜了。
他媽的,拿個刀,教他們自己切自己,自己給自己做手術。
他們身上沒傷,還得割開來,拿來示範?
他他媽的怎麼不拿自己示範?
一節課下來,三個小時,每個學生身上都多了幾道傷口。
不深,不致命,就是疼。
而池宴,來時乾乾淨淨,走的時候也乾乾淨淨,衣角連個灰都沒沾到。
看完他上課全過程的蘇銀河:「……」
有些課,也不是非上不可吧。
但是吧,因為他們幹的那些事,這三個神經病更神經了,吳小博的日子也更不好過了。
可沒人願意等他,他不搭話,那人就去找別人了。
人為什麼要這樣,他這樣活著有意思嗎?
最離譜的是,他還打不過這三個神經病,拿他們沒辦法。
一直琢磨著怎麼幹掉老師,占有老師的物資。
都很想死的那種。
「行吧。我儘量。」蘇銀河點點頭都,但是真的挺有意思的嘛。
再厲害,幾十個人還打不過三個人?
可事實是,還真就打不過。
物資啊,用的這麼隨便,他們肯定不缺,有很多。
只有一窮二白的林慕容,什麼也沒有,只能更認真的教學生們講「道德」。
不說蘇銀河有個無限超市,單說池宴空間裡的物資,再來幾個學校,他都管得過來。
然後他就鋌而走險,覺得這麼多人,一定打得過三個人。
反正,他現在每天都很痛苦。
但是想了想,摸著自己的斷腿,他還是遲疑了。
蘇銀河做的「創新美食」,有一大半都是進了他的肚子。
沒區別吧。
區區幾十個人,都不夠他們三個熱身的。
「啊,我是說不好好聽課,走神的人變態。」林慕容秒改口。
吳小博覺得,自己要被毒死了。
然後他們就被無情的鎮壓了。
再好的飯菜,也不足以拯救他們的日漸消沉。
那他們中間也沒有腦袋被開瓢的啊……
這比學生們全都掛了還讓人驚悚好不好。
「真變態。」林慕容看完之後,評價了一句。
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很離譜。
真的沒法活了。
蘇銀河的創新更多了,誰吃都暈,暈了又被潑醒。
要發展的嘛。
「你你你……你不要學我說話。好恐怖。」林慕容瑟瑟發抖。
蘇銀河他們的教育事業還在發展,他們三個每天給學生們上課,把這些學生們折磨得欲仙欲死。
多沒意思啊。
死,有的時候也是件好事。
除了還是有點害怕上課,其他的都挺好的。
學生們:「……」
吳小博本就不開心的生活,更難過了。
吳小博覺得,人要是倒霉,就會一直倒霉。
吳小博不信,他們有這麼多物資。
那就只能,隨機找個人敲敲腦袋了。
這麼對他?
至於池宴……
不至於吧。
他們就是變態,神經病。
眼看學生們就要沒了。
吳小博也動手,逃過一劫。
「好厲害,不愧是我池哥。」蘇銀河說了一句。
他們失敗了,被清算了。
活著,必須活著。
吳小博很想哭。
這有毛病啊不是。
為了上課嗎?
這都末世了,為什麼還是逃不過?
為什麼啊?
讓他死了算了。
可那些學生,還是半死不活。
「怎麼了?」蘇銀河不太理解,他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你可以這麼叫,我不可以嗎?」蘇銀河歪了歪頭,有些困惑。
池宴已經在給他們講,一個人被開瓢了,該怎麼治。
不說林慕容和池宴了,就連蘇銀河,也是一腳一個。
嗚嗚嗚嗚……
隨便哪個死法都行,但是他不想死在他們三個人手裡。
這三個神經病到底要當老師當到什麼時候?
他不想活了。
等池宴走了後,蘇銀河跟林慕容對視一眼,有些東西吧,不能直接說,用眼神也是可以交流的。
「可以是可以,但最好不要。」
現在也不單是蘇銀河出食物了,池宴也出了。
所以他推測,這三個神經病一定有很多物資。
蘇銀河跟池宴天天管飯呢,沒有一點壓力。
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啊。
誰末世的時候還搞個教室啊,還管飯。
有個人,不信邪,剛被抓來的。
為此,他們是心力交瘁。
林慕容繼續講道德,隨機抽人,抽到不會的就要挨揍。
還沒學會尊敬老師。
蘇銀河跟林慕容都有點著急,好不容易才湊齊的學生,他們還沒教上癮呢。
他媽的,還真當老師當上癮了。
閒著沒事幹物資多啊。
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也幸好,他的遲疑。
天天點名,讓他回答問題,要不就是讓他上去做示範。
不能一直就這麼幾十個人。
就沒一個人敢反抗嗎?
但又不太想死。
憑什麼啊。
他就看這三個神經病是不是真能一直當老師,一直給他們提供飯菜。
然後旁邊的林慕容聽見後,一臉驚恐。
每一個打得過的。
他們來了這一回,上課的時候本來就慘,今後就更慘了。
憑什麼他要去死啊。
並且,他們不太滿意現在這種規模,還跑出去繼續抓人……啊不,找學生。
但是,他們好像還真有。
真不能弄死他嗎?
真的不能嗎?
這麼多個人呢?
他是老老實實的,有人來跟他通氣,讓他一起上,說物資平分,吳小博是瘋狂心動的。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池宴看不過去了,親自出手了。
可不能就這樣掛了啊。
就三個人啊。
但他不想以這種方式死。
他也不知道他幹了什麼了,那三個神經病,現在就逮著他一個人薅。
於是,他就號令大家,一起「造反」。
天天點他名,他做錯了什麼?
這麼對他。
說多了都是淚啊。
「誰變態?」池宴聽到了,還問了一句。
「確實,不好好聽課,都隔錯地方了。還笑,確實變態。」池宴點點頭。
真的,這是他經過實踐之後得來的真知。
他現在就是,每天都在崩潰的邊緣。
也不知道他幹了什麼,總之,在那之後,他們就好了,按時吃飯,天天向上。
吳小博哐哐撞牆,想撞死自己。
一開始只有他一個人,後來有人見了,也學著他的樣子,哐哐撞牆。
一排人,哐哐撞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