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包廂門被敲響。
一名服務生模樣的男人,端著一個餐盤走進來,優雅地道:「各位尊敬的客人,這是我們酒吧為各位準備的飲品。」
他將三杯冒著熱氣的白開水,恭敬的放了下來。
別覺得酒吧很摳門,就只送三杯簡陋的白水。
別忘了,這可是處於極寒冰冷的末世。
一切跟熱掛鉤的物資與食物,都是極為珍貴的。
想要隨時隨地的喝上熱水,沒點資本可不行。
起碼就需要大量的燃油與木柴等。
走之前,服務生目光隱晦的在洛天身上掃了一圈,然後又看向了旁邊的紀孀與冷槿禾。
這時洛天卻注意到。
對方的視線轉移的非常快,根本不敢在冷槿禾的臉上多停留,就跟剛才在巷子中的錢豪表現出來的有樣子點像。
這什麼情況?
洛天不由頓感奇怪,他的目光望向旁邊的冷槿禾,由於包廂氣溫還算溫暖的原因。
她身上那件寬大的禦寒風衣也是脫了下來。
內部那貼身的保暖毛衣,也是將冷槿禾不俗的胸圍襯托的更加高聳。
兩團驚人尺寸的飽滿挺翹,外加下方那纖細盈盈一握的柳腰。
足以看出對方身材的極品。
與她身旁胸口平平無奇,甚至能當停機坪用的紀孀產生鮮明對比。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洛天也是暗自點頭。
但他的這番不避人的視線,當然也是讓冷槿禾發覺到了,她抿了抿唇道:「洛先生,明目張胆的盯著一位女士的胸部看,可並不是紳士的行為。」
「我又不是紳士。」
洛天坐在大床上,毫不在乎地道。
別說,對方的尺寸起碼有D。
一隻手都握不住。
在素顏狀態下臉蛋又漂亮,身材還這麼極品的美女,說實話很難得。
而且在黑街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冷槿禾卻能獨善其身。
面對鐵熊傭兵那群跋扈的傢伙。
竟都有點對她退避三舍。
其中沒點問題,洛天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冷槿禾,剛才那位服務生,好像很怕你的樣子。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洛天盯著對方的眼睛,略有好奇地問道。
在黑街可以安穩的開酒吧。
背後的勢力絕對非常驚人,反正肯定比鐵熊傭兵高几個檔次。
但就是這種情況下,酒吧的服務生見到冷槿禾在,都顯得有點退避三分,整個人很拘束的模樣。
難不成,對方還是什麼隱藏的大佬?
「洛先生的觀察力,還真是敏銳。」
冷槿禾細聲道。
她的眸子看向洛天,修長的眉毛略顯英氣。
在那高挺的瓊鼻之下是尖尖的下巴,在包廂的燈光襯托下,更顯得冷槿禾肌膚雪白光滑,仿佛一塊細膩而圓潤的玉脂。
「我們血薔薇雖有幾分名氣,可在這黑街中,確實不太夠看。」冷槿禾美眸看了眼茶几上的水,並沒有選擇去碰。
紀孀同樣安靜的坐在大床的一旁,眼睛警惕的盯著洛天。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
冷槿禾輕嘆一聲,說道:「黑蠍將我內定為他的女人,不允許別人碰。」
聞言。
洛天這才恍然大悟。
這麼看的話,事情就都說的通了。為何不管是酒吧,還是那群鐵熊傭兵,還是說在外面圍觀的那些傢伙們。
都不敢對冷槿禾做出過分的事。
原因竟然在這!
「所以,我不建議洛先生跟我走太近。萬一下面的人傳話到了黑蠍的耳中,您可能會惹上大麻煩。」
冷槿禾抿了抿嘴道。
紀孀也是附和:「明白了吧洛天,你要是繼續跟我們待在一起,可能會迎來滅頂之災!黑蠍的實力,可是非常恐怖的!」
「就算你的實力非常厲害,可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別忘了,黑街可是他的大本營!」
「而且...最遲在後天,冷姐就得打扮好妝容去見對方。」
對此。
洛天卻眉頭一挑,心中非常的不爽。
冷槿禾這位清冷的美人兒,自己雖然沒有收入囊中的心思吧,但那個什麼狗屁黑蠍,沖自己挑釁過的傢伙。
卻想徹底占有冷槿禾?
還是在這幾天!
要知道,在接下來的行動中,洛天還需要讓冷槿禾配合自己,把那位人物的侄子送入官方基地。
然後給陶嘯林一份大驚喜呢!
你黑蠍這麼做,豈不是要破壞我毀滅官方的計劃?
要是這次的計劃被影響,那之後就很難再有如此合適的機會,去給官方落井下石。
洛天皺眉道:「現在你倆可是我的俘虜,一切都得我說了算。」
冷槿禾搖頭道:「可是黑蠍那邊...」
「你們都在渲染對方實力恐怖,那我倒是好奇了,黑蠍究竟有多強。」
洛天不由看向冷槿禾的美眸,問道:「莫非他是超能力者?」
超能力者?
冷槿禾清冷的俏臉,微微搖了搖道:「洛先生說笑了,這等只存在於電影中的情節,怎麼可能出現在現實中。」
「黑蠍再厲害,他也是個凡人之軀。」
聞言。
洛天也是翹起二郎腿,嘴角上揚道:「那就好。只要他敢來妨礙我,屎都給他打出來!」
聽見這番自信,或者說狂傲的發言,冷槿禾美眸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不如對她來說,洛天的舉動正符合她心思。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冷槿禾眼眸閃過一絲冷芒。
待兩敗俱傷之時,血薔薇便可以行動了。在對抗黑蠍的這一點上,洛天是一枚非常關鍵的棋子。
利用的好了,可能會發揮大用。
她眼眸微眯,唇瓣也浮現一絲弧度。
雖然洛天不會讀心術,不知道此時冷槿禾已經開始在心中算計起了他。
但他還是不由眉頭皺了皺。
因為冷槿禾的表現,讓他想起了在避難所中,藍姬每次在算計他,或者惡作劇之前時的表現,簡直是大同小異。
「...越漂亮的女人,心越黑。」
他冷笑一聲。
雖如此。
洛天也沒太當回事,畢竟從一開始他就對二人沒放鬆過警惕。
但他同時又堅信一個道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