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剛剛在交流過程中,已經知道了陳禹的名字。
她有些害怕的說道:「禹哥,我不敢出去,要不你去看看外面那隻喪屍走遠了嗎?」
陳禹則是一臉平靜,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笑話,1號喪屍怎麼可能走遠?
剛剛它可是一直在為陳禹護法。
柳詩詩看到門外的喪屍,立馬嚇得尖叫起來。
「小心喪屍!」
她確實有些擔心陳禹。
但更多的是怕陳禹被咬死了,自己也跟著遭殃。
畢竟,僅靠她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打得過喪屍的。
陳禹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徑直朝喪屍走去。
柳詩詩剛想叫住陳禹,便看到了一件讓她驚掉下巴的事情。
那個兇狠的喪屍,竟然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狗一樣,在陳禹面前低下了頭。
「這怎麼可能?」柳詩詩腿腳有些不方便,緩緩的走到喪屍面前繼續說道,「它為什麼不咬你?」
陳禹不以為意的說道:
「很簡單,因為這隻喪屍已經被我馴服了。」
柳詩詩聽後,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她盯著喪屍看了好一會兒,發現眼前的喪屍,確實不像先前看到的喪屍那樣有攻擊力。
它更像一個受制於人的傀儡。
在短暫的思考過後,柳詩詩突然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剛剛喪屍撲過來咬我,也是你控制的?」
陳禹笑言道:「誰說你胸大無腦的?我看你還是挺聰明的。」
柳詩詩一邊抹眼淚一邊哭訴:「你這個流氓,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得到我。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你可不要誹謗我啊,是你自願的。」陳禹一臉無辜道。
「我……你……」柳詩詩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陳禹看了看時間,離自己出來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了。
他看向柳詩詩,一臉平靜的問道:「我要回家了,你是選擇留在這還是跟我一起回家?」
「哼,現在已經沒有喪屍了,我才不會跟你一起呢。」
「那好,祝你好運。」
陳禹帶著1號喪屍扭頭就走。
不過他的心裡卻暗暗想道:我看你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一會兒遇到喪屍,你可別哭啊……
正在這時,天公作美。
不遠處又走過來幾隻喪屍。
它們看到陳禹和柳詩詩,眼睛中似乎是冒出了火星子,興奮的朝兩人走來。
柳詩詩看後嚇得花容失色。
她朝陳禹大喊道:「小心喪屍!快用你的能力控制它們。」
陳禹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現在最多只能控制兩隻喪屍。所以,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說罷,陳禹將目光落在了那幾隻喪屍身上。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穿著散打服的美女喪屍。
陳禹頓時一驚。
「咦,這不是俱樂部的美女教練嗎?」
陳禹記得眼前的女喪屍。
她是樓下「狂風搏擊俱樂部」的美女教練。
也是俱樂部中戰鬥力最強的教練。
陳禹給這位教練送過幾次外賣,見識過她的本事。
此人的格鬥術非常厲害,甚至一般的壯漢都不是她的對手。
陳禹沒有多想,直接綁定了她,讓其成為2號喪屍。
會武功的喪屍,可不多見啊。
就在這群喪屍離陳禹只有幾米遠的時候。
原本跑在最前面的2號喪屍,突然調轉了方向。
她一個掃堂腿,將身後的數隻喪屍都踢倒在地。
本來就沒有多少智商的喪屍,此刻小腦徹底萎縮了。
它們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同類會對自己出手。
不過,它們很快又將目光盯上了柳詩詩,起身朝她走來。
柳詩詩已經徹底被嚇傻了,竟然忘記了逃跑。
她看向陳禹,大聲的喊道:「求求你不要丟下我。只要你帶我離開,我……我以後願意什麼都聽你的。」
陳禹冷哼一聲,忍不住嘲諷道:
「柳詩詩,你剛剛不是還說不會跟我走嗎?你以為我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舔狗嗎?」
柳詩詩看到眼前有這麼多喪屍,哪裡還有半點高傲。
她嚇得渾身發軟,直接跪向陳禹說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你救救我吧……以後,我會當牛做馬報答你的!」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我沒有騙你,我可以對天發誓!」
「那好,希望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陳禹沉聲道。
此時喪屍已經快到柳詩詩面前了,再用消防斧殺喪屍已經來不及了。
陳禹猛地舉起右手,一道粗大的閃電瞬間被他攥在手中。
咔嚓!
緊接著,那道閃電直接落在了幾隻喪屍身上,將它們電的滋滋冒油。
喪屍瞬間倒地,不斷地抽搐著。
幾秒鐘後,喪屍徹底不動彈了。
柳詩詩已經徹底驚呆了。
因為她剛剛看得清清楚楚,那道雷電就是從陳禹手中落下的。
她的大腦,正在以180邁的速度運轉:
陳禹竟然會使用雷電系異能!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難道陳禹是天神下凡?
可看陳禹的樣子,分明是一個普通人,哪裡有半點天神的風采?
在短暫的失神幾秒鐘後,柳詩詩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便快速跑到陳禹身邊。
不由分說的鑽到陳禹懷裡,再也不願意鬆開。
她已經見識過陳禹的厲害了。
知道自己要想活下去,必須要靠陳禹才行。
陳禹推開柳詩詩,冷冷的說道:
「柳詩詩,如果你現在離開,我不會攔著你。但你要是再像剛剛那樣,我不介意拿你餵喪屍。」
柳詩詩紅著眼睛,楚楚可憐的求饒道:「禹哥,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好,我再相信你最後一次,把這個手環戴上!」
說話間,陳禹將忠誠度手環遞給了柳詩詩。
「禹哥,這難道就是電視劇中說的祖傳手鐲嗎?」柳詩詩說話間,將手環已經戴在了手上。
不過當她看到戴在自己手上的手環消失之後,臉上的表情跟江雪兒一樣精彩。
陳禹開口解釋道:「剛剛的那個手環,叫忠誠度手環。你沒有歪心思那還好說,但凡你敢有任何對我不利想想法,你的心臟就會停止跳動。」
「啊,真的嗎?」柳詩詩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手腕,似乎是想把那個手環取下來。
陳禹將消防斧遞向柳詩詩,一臉戲謔的說道:「是不是真的,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