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他還活集貿啊!
放下手機,李廉面如枯槁。
此刻靈能封鎖已被陸銘解除,可他內心受到的傷害幾近致命!
任他如何作想,都沒想到一條內褲穿八天這種絕密信息會被公開處刑!
原來啟靈神器從來都不曾沉眠,它們一直都在監測外界的一切!
可穿八天是出於習慣愛好嗎?
根本不是好不好!
曾經在國家研究院的他可是相當講衛生的。
後被調遣到這冰荒極地後才逐漸被坐牢般的生活所同化,變得頹廢慵懶。
況且那就是個特例,一般情況他一條內褲最多穿四天,平均穿三天。
這很正常,部門內的大家都是這麼幹的,為什麼就只有他要被曝光?曝光的人里好巧不巧還有繆白夢!
她和上官月雖然談不上達到閨蜜的程度,至少也是極為要好互相欣賞的朋友,如此一來,自己這輩子豈不是再無機會?
不!他不要這樣!絕對不要!他要去挽回自己的形象!
「李部長,你……還好嗎?」
正社死中的李廉被後方搞文物考察的紅櫻慰問,心情更加不美妙了。
但也不能讓後輩擔心自己,更不能讓其知道自己失態的緣由,
於是他故作鎮定,長鬆一口氣道:「沒事,就是情況過於複雜,處理起來相對繁瑣。還有,加入部門時的誓言和制度條例第一項你還記得吧?」
紅櫻微微一愣,頷首道:「神廟內的一切信息以部長為集中點,除了部長,神廟監測部內的一切信息必須以最高國家機密對待,不得私自外傳,違者死刑,家庭全員受此牽連,剝奪一切公民權利,驅逐國境。」
「很好,五件啟靈神器同時覺醒的事我希望你藏在心裡,然後回休息室準備一下,等我安排完後續事項後,你跟我出差一趟。」
「啊?出差?」
紅櫻訝異,神廟監測部出差可不常見。
「具體的事我會在路上跟你詳細說明,現在你就按照指示行動就好。」
丟下這句話,李廉面向神台,靈能運轉,兩座繁複的陣法從半空綻放,一座落入下方,將五座神台完美籠罩。被陣法籠罩的神台,除了誅邪之外,焚祟、鎮靈、卻穢、御魂全都重新顯現,並被神台上散落的封印殘蛻重新包裹。
另外一座升入高空,罩住了神器離開時破壞的山頂洞口。
洞口瞬間縮小,轉眼便恢復至誅邪離開時的大小。
紅櫻在一旁看完整個過程,若有所思間卻又半句話都沒問。
因為她從那個懶散邋遢到極致的部長眼底,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嚴肅和正色。
「能夠忍住不問,你的心性很優秀,待會離開神廟的時候,無論我用什麼情緒做什麼舉動你都不要感到意外,儘量一句話都不要說。」
囑咐完這句話這些,李廉閉上眼睛醞釀虛假的情緒,這才黑著臉開啟神廟的大門。
門外,無數的部員等候在大門外部,都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想要一睹這種萬年難得一見的神跡!
可當他們看到從內走出,卻滿面怒氣的李廉時,每個人都心都頓了一下。
咋回事?
部長咋是這個表情?
裡面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是哪個混蛋說的神器又跑了?!張文山!是你對吧?何貴!告訴他!作為監管人員,最重要的工作態度是什麼?! 」
人群中,被點名何貴神色一僵,連忙道:「絕對嚴謹!絕對精確!絕對慎重!」
李廉目光掃過一眾部員,最終落在那個接連兩次說起「神器跑了」的張文山身上,讓開身位冷聲道:「這就是你說的,神器又跑了?」
一眾部員看向神廟內部,發現除了誅邪所有神器都安靜的懸浮在神台之上後,將疑惑的目光聚焦至張文山身上。
張文山一臉的茫然,神情緊張的道:「我,我不知道啊,但我確實監測到了二次神器動盪。」
「確實?」
李廉目光冰冷,盯死張文山。
張文山喉嚨一滾,小聲道:「好像……」
「好像?這就是你對嚴謹、精確、慎重的理解?好啊,很好!幸虧我進去著重查看了一番,否則若是聽了你的鬼話直接匯報至院長那邊,指不定要製造出多大的事端!張文山,現在我以神廟監察部部長的身份對你頒布處罰令,禁閉室禁閉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要求你把監測部員工守則從頭至尾倒背一遍!同時,在禁閉期間內,整理近五年來所有的啟靈神器靈能波動的表格,要求精確到小數點後十位數!」
「其他部員採取連座制度,禁閉可以不用,但同樣要將近五年來各自監測的神器數據整理完成!有一個錯誤,都必須打回去重做!何貴!就由你來監管!要是有人沒有完成工作或者偷懶,以部法執行懲處,若是再犯,便請國法!而你,作為監管不利的管理人員,在懲罰的基礎上,翻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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