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新田雪的治療

  他瞪大了雙眼,瞳孔中閃爍著驚恐與不解的光芒,死死地盯著新田雪,仿佛要穿透她冷若冰霜的面容,尋找那一絲或許根本不存在的答案。

  然而,新田雪只是以一種超脫世俗的冷漠回視著他,那眼神中既無波瀾,也無溫度。

  面對小佐次郎的驚恐與質疑,新田雪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著無盡的深意與秘密。她手中的肌肉鬆弛劑,不僅是對小佐次郎無理行為的懲罰,更是對他心中邪念的警示。

  「不用擔心患者,這只是一點點的肌肉鬆弛劑罷了。」新田雪的話語溫柔而有力,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感,讓小佐次郎的囂張氣焰瞬間熄滅。

  緊接著,新田雪話鋒一轉,提出了一個看似荒謬卻又充滿誘惑的提議:「既然患者覺得還沒有治療好,不如再讓我來陪你治療一下可好?」這句話,既是對小佐次郎的諷刺,也是她即將採取行動的前奏。

  小佐次郎被新田雪那豐滿的身材所吸引,早已失去了理智,他貪婪地盯著新田雪,仿佛看到了無盡的欲望之海。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將是一場怎樣的「治療」。

  新田雪拿起鋒利的手術刀,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笑意。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仿佛這場即將上演的「治療」對她來說只是家常便飯。

  「哦呀,患者先生,您更傾向於哪種治療方式呢?是溫柔的撫慰,還是激烈的療愈?」

  新田雪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味,她似乎已經預見到了小佐次郎那驚慌失措的模樣。

  而小佐次郎,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渾然不覺。

  這一幕讓站在門外的王淵心頭一震。他從未見過新田雪如此冷靜且果斷,更未料及她會以那種方式應對小佐次郎的無禮。而山口惠子因需處理基地事務,早已離去,因此錯過了新田雪那令人震撼的一幕。

  「經過我仔細地檢查,發現患者的腿部存在嚴重的感染跡象,若不立即截肢,恐有生命危險。」

  新田雪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嚴肅,她的話語如同宣判死亡的鐘聲,讓小佐次郎瞬間從幻想中驚醒

  「河北彩花妹妹,麻煩你去取一把鋸子來,記得要最大的那把。」她的命令簡潔而有力,不容任何反駁。

  病床上的小佐次郎聞言,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他拼命搖頭,語無倫次地求饒:「不,不,不,我求求你,我已經好了,我的腿真的沒問題,不要給我截肢啊!」

  他深知新田雪此舉絕非兒戲,更明白自己之前的行為已經徹底激怒了她。

  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黯淡無光的日子。

  然而,新田雪卻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勝利的喜悅,也有對人性弱點的深刻洞察。

  「患者先生,請務必聽從醫囑。」新田雪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她輕輕搖了搖頭,仿佛是在憐憫小佐次郎的愚昧無知,「醫生說截肢,那便是為了您的生命安全考慮,必須執行。」

  她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恐懼與絕望,繼續說道。

  「而且,我剛剛在進一步的檢查中,不幸地發現您的睪丸存在急性扭轉的緊急情況。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狀態,若不立即採取措施,很可能會導致不可逆的壞死,進而影響您的生命安全。」

  小佐次郎聽到這裡,臉色瞬間變得比紙還要蒼白,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

  他顫抖著聲音,幾乎是哀求道:「不不不,這不可能!我的身體一向健康,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問題?我求求你,新田雪護士」

  「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你就放過我這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惹事了,我會乖乖聽話,接受任何治療,只要你能讓我保留住的……」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眼中的恐懼與絕望交織成一片。

  「我……我給你們道歉……真的,我很後悔……」他低聲啜泣著,聲音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

  新田雪面不改色,語氣平靜地宣布:「為了確保治療過程不受干擾,讓患者暫時失去意識是必要的。」

  她轉向河北彩花,吩咐道:「準備麻醉,手術即將開始。」

  然而,小佐次郎的驚恐之聲劃破了這份重。

  「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要揭露你們的真面目,讓世人知道這是怎樣一家黑心醫院!」

  他的掙扎與絕望,在空曠的手術室里迴響,卻更像是對自己無力反抗的控訴。

  新田雪的眼神未有絲毫波動,她冷冷的話語如同冬日寒風,穿透人心。

  「在這亂世,生存本就是一場殘酷的角逐。醫院尚能開門接診,已是慈悲。而你,竟敢在我接手之初便興風作浪,若不給你些教訓,我如何向我的老闆交代。」

  她的聲音逐漸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救與不救,如何救治,皆由我們定奪。在這片廢墟之上,規則由強者書寫。」

  隨著她的話語落下,小佐次郎的眼中光芒逐漸黯淡,最終陷入了一片黑暗。

  新田雪的手法精準而迅速,仿佛在進行一場藝術雕刻,截斷了小佐次郎的雙腿,摘除了那象徵著欲望與力量的器官,一切都在無聲中完成。

  手術結束後,她輕輕擦拭著手上的血跡,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隨即對河北彩花吩咐道。

  「治療已畢,你去通知山口鱉孫,安排兩人將這廢物丟至基地之外,讓那些遊蕩的喪屍成為他最終的歸宿。能否活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記住,河北彩花妹妹,老闆特別反感這類人。如果下次再遇到類似情況,就採用剛才那種治療方法,明白了嗎?」

  河北彩花聞言,身體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畏懼:「是,老師。我會銘記於心,下次再遇此類病患,定當如此處置。」

  新田雪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轉向更為實際的問題:「人手緊缺,光靠我們兩人是不夠的。河北彩花妹妹,你先去基地內尋找幾位心性堅韌的婦女,暫代護士之職。待局勢稍緩,我再向老闆提議,正式招募人手。」

  此時,病房外的王淵與山口惠子,目睹了這一幕,心中震撼難以言表。他們未曾料到,那位平日裡溫婉可人的護士,竟有如此決絕與狠辣的一面。王淵更是暗自慶幸,自己未曾有過任何輕浮之舉。

  新田雪察覺到門外動靜,迅速恢復了平日裡的溫柔模樣,小跑著迎上前去,用她那清甜的仿佛能融化冰雪的聲音對王淵說:「老闆,您來啦!我方才的處置,您可還滿意?」

  河北彩花也緊隨其後,聲音中帶著一絲膽怯與期盼:「王淵哥哥,我……我做得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