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立!霍山這裡你比我先來,你知道些什麼嗎?」白銘一進門就急切地問道。
「昨晚我讓手下人加強了巡邏,但沒想到內鬼居然這麼快就動手了。」劉文立神色凝重。
「霍山傷得很重,我已經讓最好的牧師去救治了。但內鬼的身份,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查清。」
「這幫卑鄙小人!竟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刺!」白銘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桌子上。
「放心吧,【貪狼】。」劉文立拍拍他的肩膀。「有我們在,一定會儘快揪出幕後黑手的。」
白銘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
「事不宜遲,咱們必須儘快採取行動。現在局勢動盪,稍有差池,整個基地都會陷入混亂!」
劉文立點點頭:「我這就去通知其他高層,召開緊急會議,商討對策。」
「嗯。」白銘頷首。
「對了,星兒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暫時還沒有。」劉文立回答。「夢璃一直跟在他身邊,兩人都很警惕,應該不會有事。」
「但願如此吧。」白銘嘆了口氣。
「這次的事,絕不能讓那幫人稱心如意!」
......
醫務室內,霍山依然昏迷不醒,胸口的傷勢雖然得到了及時的治療,但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黃泉守在他的床前,神情複雜。
上次在街頭遇到的那個詭異少女,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再加上現在霍山身負重傷...
種種跡象表明,有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正在暗中蠢蠢欲動,昨天見到的那名少女最有嫌疑。
「黃泉。」白銘推門而入,打斷了她的思緒。
「怎麼樣?霍山的情況如何?」
黃泉搖搖頭:「還沒有醒。牧師說,接下來的48小時是關鍵。」
白銘皺起眉頭,在床邊坐下。
「你有什麼頭緒嗎?」黃泉問道。「關於內鬼的身份。」
白銘搖了搖頭。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總覺得,這次的事和之前副本里的伏擊有關。」
「也和那個詭異的少女脫不了干係。」他目光一凝。
「那丫頭...一定知道些什麼!咱們得想辦法找到她!」
黃泉點點頭。
「我也這麼覺得。」她眉頭微蹙。
「可問題是,那少女行蹤詭秘,要找到她可不容易。」
白銘沉吟片刻。
「先不急。眼下當務之急,是要穩定大局,嚴防死守。」
「我會讓文立加派人手,嚴密監視基地的出入口。」
白銘望向黃泉。
黃泉點點頭:「我會讓人加強巡邏,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立即向你匯報。」
白銘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此時,門外急匆匆地走來一個人。
「【貪狼】!不好了!」來人氣喘吁吁地說道。
「怎麼回事?」白銘皺眉問道。
「剛才在東區發現了一名重傷昏迷的女子,身上還染著血跡!」
「什麼?!」白銘和黃泉對視一眼,心中大驚。
兩人都覺得這件事情和霍山的遇刺可能有什麼關聯。
隨即立刻趕往東區。
只見地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雖然面容難以辨認,但那身材和氣質,分明就是秦悅無疑!
「是她!秦悅!」白銘咬牙切齒。
「快,把她抬走,嚴加審問!」
白銘沒想到這個昏迷的女子居然是這個賤人。
秦悅很快被帶到了審訊室,由幾名高手看守。
待她醒來,就看到白銘陰沉著臉坐在對面。
「呵呵...白銘,好久不見啊。」秦悅強撐著坐起身,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
「少廢話!你為什麼要刺殺霍山?!」白銘怒喝道。
「霍山?誰是霍山?」秦悅露出譏諷的笑容。
「不用給我裝了,你的身上已經檢查出來,有霍山的血跡!你為什麼要刺殺他?」白銘有點失去耐心了,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總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秦悅不屑地撇撇嘴。
「你以為你還能指望誰?告訴你,這次我不會再放過你!」
說著,白銘朝旁邊使了個眼色。
很快,一名手持鐐銬的侍衛走了進來,直接將秦悅銬住。
「好啊白銘,你想用刑?!」秦悅厲聲道。
「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白銘冷冷地說。
「呸!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告訴你一個字!」
秦悅高傲地昂起頭,毫不示弱。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譁聲。
「讓我進去!我要見白銘!」一個焦急的聲音由遠及近。
隨後,迪克就沖了進來。
「【貪狼】!聽說你抓到內鬼了?!」
迪克一臉激動,隨即看到被銬著的秦悅,頓時瞪大了眼睛。
「咦?這不是...秦悅?!」
「沒錯,就是她害了霍山!」白銘點點頭。
迪克聞言,氣得渾身發抖。
「可惡!竟然是你這個賤女人!我非要親手把你碎屍萬段!」
說著,他就要衝上去揍秦悅,只有他知道秦悅對於白銘意味著什麼。
大家都要把這個女人忘記的時候,沒想到她居然又出來送死!
「且慢。」白銘一把攔住迪克。
「先別動手,得先問出她背後的主使。」
他轉頭看向秦悅,冷聲道:「你最好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秦悅聞言,卻是仰天大笑。
「哈哈哈!我才不會告訴你呢!反正我也活不長了,不如死個痛快!」
聽到這裡,白銘沉默了。
他知道,以秦悅的性格,恐怕是不會輕易開口的。
可是,幕後黑手的身份,他又怎能不查清楚?
就在白銘陷入兩難之際,黃泉突然開口了。
「我有個辦法,也許能讓她開口。」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黃泉。
只見她緩步走到秦悅面前,伸出右手,輕輕按在後者額頭上。
下一刻,秦悅的瞳孔驟然放大,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啊啊啊!」她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整個人如遭電擊般痙攣不已。
「這是......」白銘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黃泉看了一眼白銘,那眼神分明是在詢問,怎麼你心疼了?
白銘有些尷尬,並沒有阻止黃泉繼續。
幾分鐘後,黃泉收回手,秦悅也癱軟在地,她現在想死。
剛剛經歷的太可怕了,比那個男人更能讓她感到絕望。
「怎麼樣?」白銘連忙問道。
「現在肯說了嗎?」
「林......天語。」秦悅虛弱的聲音傳來,說完之後昏厥了過去。
「林天語?」白銘聽見這個名字更加的受不了了。
這個像老鼠一樣躲藏起來的男人居然還敢露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