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先生是不是對你改造了?」
「一定是的,不然你……你怎麼……」
岑諾懶得聽林悅可這些廢話,一腳直接將林悅可踹在牆上,冰刃從手中飛去,直接將林悅可釘穿在牆上,胸口被直接釘穿,原本堅硬的牆面也被硬生生釘穿出一個缺口。Google搜索
冰刃上覆蓋的寒意擴散,漸漸將林悅可整個身體凍住,還未說完的話也徹底說不出口。
跟在TY先生旁邊的實驗員驚奇地看著競技場的畫面,被面罩遮蓋住的臉上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些許的詫異的神情。
「先生,實驗體……」
「叫零號吧,諾諾會成為最獨一無二的零號實驗體的。」
TY先生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眼神之中卻滿是躍躍欲試的興奮,甚至開心地轉過身看著旁邊的實驗員說道。
「她很棒,不是嗎?」
見TY先生這樣興奮,實驗員們原本的擔憂也不由得咽了下去。
也是,實驗室這邊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又哪裡會出現什麼意外呢?
親手解決掉了林悅可,岑諾心裡卻並沒有什麼波動,世界意識一直想要護住的女主,最後還是算不到會死在她的手上。
「諾諾真棒,我想我們的實驗,也可以正式開始了。」
TY先生從旁邊的隔間走了出來,一邊鼓著掌,一邊用興奮的目光望向岑諾。
岑諾下意識捏緊了手,進入競技場之後,機器人也沒有跟上來,TY先生附近只有幾個實驗員,難得的機會。
儘管岑諾知道應該不會這麼簡單,但是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她又為什麼不試一次呢?
想到這裡,岑諾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卻已經開始驅使自己的異能,就在那些實驗員即將靠近自己的時候,變故突生。
原本光滑的地面突然被一層冰霧覆蓋住,幾乎是瞬間將幾人凍在原處,漫天的冰箭氣勢洶洶地朝著幾人沖了過來。
TY先生臉色微冷,一團黑霧沖了出來,將沖向自己的冰箭盡數吞噬乾淨,旁邊的實驗員卻沒有這麼好運了,直接被冰箭刺穿,雪白的實驗服立刻染上了鮮紅的血液,整個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沒想到TY先生居然是暗系異能,甚至等級並不比自己低,岑諾知道一時半會不能解決TY先生了,直接朝著門口跑去,並且不斷放出冰箭干擾TY先生的視線。
玻璃門打不開,冰霧覆蓋上去,岑諾在瞬間直接抬腳踹去,冰刃猛地一砸,整片玻璃窗瞬間被粉碎乾淨。
原本明亮的走廊上瞬間變得昏暗無比,白光也轉為閃爍的紅光,一聲聲的警報聲逐漸急促,催促著支援。
岑諾並不了解實驗室的布局,只能夠憑著自己的感覺隨處亂跑,並且記住自己沿途的路線,在腦海中不斷描繪著那個路線圖。
閃爍的紅光只能勉強映出岑諾的身影,沒跑多遠,眼前便出現了幾個怪異的實驗體,面目猙獰地朝著岑諾沖了過來。
冰刃出現在手心之上,岑諾揮舞著冰刃,身形一閃避開砸過來的鐵片,抬手直接斬斷了迎面而來的藤蔓,鋒利的冰刃一閃而過,還未察覺到岑諾的動作,身體已經下意識倒下。
粘糊糊的鮮血流了滿地,整個走廊一片狼藉,各種奇怪的汁液鋪了滿地,凌亂的腳印印在走廊上,如同索命的厲鬼走過。
一個個實驗體和機器人被岑諾解決,眼前出現的岔路口也越來越多,異能被不斷消耗,出口卻還是毫無頭緒。
因為岑諾突如其來的「叛亂」,整個實驗室亂作一團,不少實驗體直接被放了出來,在通道的四處追繳著岑諾的身影。
在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岑諾猛地後撤一步,剛剛準備動手,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岑……岑隊長,你……」
岑諾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之前跟林悅可關在同一個實驗間的那名異能者,她連忙收住了冰刃,閃身躲在一邊,皺眉問道、
「你們都被放出來了嗎?」
男人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聽到這話艱難地點點頭說道。
「對。」
「岑隊長別怪……他們,他們已經……被控制……改造……」
男人說話一個詞一個詞勉強蹦躂出來,眼神恍惚,像是下一秒就會失去自己的意識一樣、
「你不用說話,我問你點頭就是了。」
見男人這樣艱難,岑諾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皺著眉問道。
「放出來的實驗體基本是沒有自我意識的,只會聽從實驗室的命令,所以才會那樣追趕我對嗎?」
聽到這話,男人猛地點點頭,伸手勉強撐著牆面,讓自己不會摔下去。
「你其實已經在失去意識的邊緣了,但是實驗室的數據不夠準確,所以才會把你放了出來?」
男人又點點頭,看著岑諾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絲掙扎,像是在竭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動手。
「那我問你,你知道實驗室的出口嗎?」
他們現在正在角落處,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岑諾也不由得加緊了時間,連聲追問道。
男人搖搖頭又點點頭,艱難地說道。
「我只記得一點點,但是不能……確保我一定……記住。」
藥劑對身體和神智的影響過大,男人說一會話就不能不停下喘氣,壓抑著自己內心的躁動,回答著岑諾的話。
跑了這麼久,岑諾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逃不出去了,她看了看四周,隨後望著男人問道。
「那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那些實驗體正在圍堵我,我對實驗室的構造也不了解,幾乎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但是你有沒有可能逃出去,將實驗室的位置暴露出去?」
岑諾緊緊盯著男人,她知道這件事或許有些強求了,但是在目前看,這是最好的辦法,她逃不出去,只能寄希望於將消息傳出去。
「你如果不願意……」
岑諾也知道這件事的風險有多大,見男人仍在竭力忍受痛苦,剛一開口,就被男人打斷了。
他目光漸漸變得堅定,視線落在了走廊上那些實驗體身上,強忍著疼痛點點頭說道。
「我……我沒有辦法保證,但……但是我會盡力的……」
「但是要麻煩……岑隊長……」
「我會盡力拖延時間,你假裝找我看能不能逃出去,不必硬來。」
岑諾擔心男人暴露,不放心地叮囑道,讓他遇上不對還是返回實驗室。
「記住,活下去就有希望。」
兩人待在一起過於矚目,岑諾沉靜地對男人說完,很快朝著另一邊走去,男人勉強撐開眼皮,只能看到岑諾一閃而過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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