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鈞延的話也讓安盼楠冷靜了不少,她深吸一口氣,克制住再次漲痛的腦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回去。」
另一邊,實驗室的人早早料到路鈞延他們會跟上來,直接帶著昏迷過去的岑諾往另一條路走去。
等岑諾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房間之中,手腕和腳腕上都被綁上了一個金屬圓環,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成了一套類似病號服的衣服,房間內光線明亮,除了岑諾身下的這張床以外,就只剩下旁邊的一個柜子和一張座椅。
柜子上擺著一個類似老式電視機的儀器,上邊浮動著岑諾看不懂的曲線。
她試探著將那些金屬圓環掰開,金屬圓環卻紋絲不動,腳無意間伸出了床的範圍,一股電流突然從金屬圓環上放出,疼痛立刻侵襲了岑諾的大腦。
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著,岑諾渾身顫抖著,好一會才平復下來。
腦袋還在隱隱作痛,似乎有一根尖細的針在時不時扎著岑諾,她捂著腦袋仔細回想著一切。
先是在基地中,她被告訴易素雲那邊出事了,然後就是她趕到培育中心發現易強的不對,實驗室的人帶著喪屍出現在面前,那個黑盒似乎能夠刺激腦中的晶片,她恍惚之下暈倒了。
所以她現在是在核心實驗室里嗎?
正在岑諾思考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六個實驗員排成兩列,一個穿著最為簡單的白色長褂的中年男人從中間走了進來,頭髮花白,面相看著卻很年輕,至多四十歲的樣子,氣質溫和儒雅,帶著一股歲月沉澱後的平和。
「好久不見了。」
中年男人衝著岑諾笑了笑,抬手揮退了身後的實驗員,順便要求他們將門關上。
岑諾警惕地看著中年男人,並沒有開口。
「自我介紹一下,他們都叫我TY先生,不過我更加願意你叫我蘭叔叔。」
TY先生笑眯眯地看著岑諾,似乎並不覺得自己這話到底有多讓人感到噁心。
TY先生?
岑諾立刻就想到了盧西鋒他們提到過的,核心實驗室的領頭人,或者說是實驗室整件事的領頭人。
「上次見你還那么小,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都長大了這麼多。」
TY先生掃視著岑諾,目光一片冰冷,不帶半分情感,語氣卻愈發溫和,像是偽裝成紳士的殺人狂一樣,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刻骨的薄涼。
「為什麼會是我?」
岑諾看著TY先生,身體保持後縮的姿勢,眼前的人既然敢一個人跟她待在房間裡,那必然是有所準備,確保岑諾不會動用異能殺了他。
「為什麼會是你?」
TY先生輕笑了一聲,慢悠悠地重複著這句話,隨後臉上露出一個懷念的表情,從身上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擺在了被子上。
「蘭叔叔提醒你一句,你手腳上的金屬圓環可是我特意裝上的,一旦離開這張床金屬圓環就會放出電流。」
「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不會做出損害自己的事情的對嗎?」
岑諾定定地看著TY先生好一會,沉默著拿起了照片,瞳孔猛地緊縮了一下,難以克制住自己的震驚。
照片有些年頭了,上邊是一個年輕人跟一對抱著孩子的夫婦的合照,而那對夫婦,正是岑諾的父母。
「你到底要做什麼?」
如果說小時候跟林悅可的照片就算了,可是為什麼還會有爸媽跟TY先生的合照?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盯上的?
「小岑諾可一點都不聽話,小時候你叫我蘭叔叔還很甜的。」
TY先生如同沒有看到岑諾的反應一樣,望著岑諾繼續說道。
「可惜了,你那對父母不是很聽話,害得我費盡心思將你跟那個失敗品湊在一起。」
不聽話?失敗品?
一句句話打在岑諾心間,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她緊緊抓住被子,聲音微啞,顫抖的語氣泄露了此時的不平靜。
「爸媽是你害死的?為的就是把我送到林家?」
「他們一輩子老老實實做人,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到底是哪裡惹了你!」
岑諾不明白,為什麼一輩子安分做人的岑家夫婦會被這種人盯上,她死死看著TY先生,恨不得活撕了眼前的男人。
「怎麼能說是我害死的呢?」
TY先生倒是一點都不著急,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神情玩味可笑。
「我只是幫著製造了一起車禍,又剛好讓他們看到,順便提前引爆了炸彈而已。」
「誰讓他們不願意替你這個女兒多想想,非得去救什麼人?」
「我只是順手推了兩把而已。」
提到這裡,TY先生又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臉上滿是溫和的笑意,慢慢開口說道。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適合的苗子了,早知道那個失敗品會那樣對你,我一定會換個方法,先把失敗品給除掉的。」
一想到自己在一個不起眼的失敗品上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和精力,甚至差點害死了自己最關鍵的實驗體,TY先生就止不住的厭惡和煩躁。
「不過你現在還好好的,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我也姑且饒她一次。」
岑諾看著眼前帶笑的TY先生,心裡泛起一陣陣噁心,原主的父母竟是因為這種原因被害死,岑諾對眼前人的厭惡感更深了。
「那你之後給我安下晶片又放我離開,現在重新抓我回實驗室,又是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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