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諾過了一會才開口說道:「實驗室的事情安安既然都告訴你了,那我也不多說了。Google搜索」
「尹吉文剛剛拿出了一張照片,林悅可沒有死甚至被實驗室改造了。」
「你有什麼想法?」
林悅可這個名字路鈞延並不陌生,之前意外「偶遇」了好幾次,還是他警告了那個旁系,林悅可才收斂了不少,之後便是基地重組內亂,林悅可和季付明死在了喪屍潮之中。
「按照她的性子,她一定會來找我的。」
岑諾對林悅可的性子再熟悉不過了,前世不過是因為她的名聲蓋過了林悅可的名聲,林悅可就不惜痛下殺手,更加別說這次林悅可的死還是她促成的了。
「既然這樣,我們露出一個破綻給她讓她來找我就可以了。」
那些照片除了岑諾就是林悅可,那林悅可勢必跟自己一樣,實驗室也不會不派人跟著林悅可。
「我會放出消息給那些實驗室的人。」
路鈞延點點頭,直接應下了岑諾的話,順便將後續的安排定好。
「基地已經查出了哪些人是實驗室的人?」岑諾皺眉問道。
「差不多,但是目前知道名單的人不多,消息都在封鎖。」
路鈞延看向灰暗的窗外,目光落在了遙遠的荒野上,眉心微微一皺。
「尹吉文是被你們帶進來的,這件事實驗室應該也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了。」
「到時候我們將計就計,但是你要注意,實驗室的目標會是你,隨時都有可能對你動手將你帶走。」
實驗室那邊的進度似乎停滯了很久了,眼下林悅可已經被帶走,路鈞延有預感下一個被帶走的應該就會是岑諾,為的可能就是最後的實驗進度。
「我知道。」
岑諾也出聲應道,臉上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平靜。
沒有在房間裡久待,兩人很快離開了房間,再一次回到了尹吉文在的房間,尹吉文已經因為撐不住疲憊又睡了過去,大家也離開了房間重新回到了客廳。
大家聚在沙發上,丁利博士還沒有換掉自己的實驗服,一身皺巴巴的白大褂,看著不修邊幅的樣子。
「你們和其他人帶回來的數據我跟研究所的人都分析了一遍,基本能夠確定實驗室到底要做什麼了。」
「要做什麼?」
阮鹿好奇地看著丁利博士,不由地追問道。
「之前鈞延應該也跟你們提過吧,不過並不是長生不死或者死而復生,而是在極限狀態下的整體身體素質得到質的飛躍。」
丁利博士將帶來的報告擺在桌子上,翻到最後一行繼續說道。
「這種質的飛躍包括的可能有很多,比如人在瀕死的狀態下突然恢復健康,甚至能夠一拳打死一頭牛,或者是即將老死的老人全身細胞飛速更新,變成一個健壯年輕人的身體。」
丁利博士說的顯然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一時間客廳里陷入了安靜,好一會岑諾才開口問道。
「這種實驗在理論上真的存在可能性嗎?」
這個問題也是大家想問的,瀕死狀態的人突然變成這樣,怎麼想都覺得有些奇怪吧。
「目前來說我們對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加上天外隕石帶來的外來輻射,這種實驗我也不能夠確定。」
丁利博士將眼鏡戴好,嚴肅著神情說道。
「如果從丁利博士你自己的角度看,這種實驗的可行性是多少?」
路鈞延對這個結果也有些驚訝,對實驗室的瘋狂又多了幾分認識。
「如果說我的看法,我個人覺得可行性為0。」
問及自己,丁利博士也不遮掩自己的看法,一向和藹的神情也變得嚴肅,充斥著冷意。
「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規律,我們要做的是借用規律而不是妄圖顛覆規律。」
「實驗室這樣做,不會得到任何好的結果。」
「但是你們也必須加快進度了,從數據看他們的實驗已經到達最關鍵的時候了。」
聽到丁利博士這話,耿婭不由得有些擔心:「如果他們的實驗完成,最後可能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至少肯定的一點是,實驗室一定會製造出大量的怪物,一旦一起撲向整個基地,帝都基地可能都會被覆滅。」
丁利博士嘆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的位置,出聲說道。
「樓上那個人的傷應該跟實驗室有關係,你們多注意一點。」
「研究所那邊還有事情,我就不久留了,你們也商量一下。」
說完,丁利博士也沒有繼續留下,留下報告直接往別墅外走去,耿婭則跟上去送一送丁利博士。
大家沉默著思考著剛剛丁利博士的話,榮叔開口說道。
「我們不能這樣等著實驗室來找我們,至於昆乘那個地方我總覺得不是很靠譜。」
「我的意見跟榮叔一樣,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最好先提前在基地內部試探一番。」
秦嚴飛也跟著說道,偏過頭看著路鈞延和岑諾兩個人。
阮鹿和去而復返的耿婭也贊同地點點頭,一旦昆乘那邊不是真正的核心實驗室,實驗室又趁機襲擊帝都基地,在這麼多精銳異能者離開基地、大量普通人聚集在基地中的情況下,實驗室動手就會變得簡單很多。
「找機會演一齣戲,我帶人出去做任務,事情宣揚得大一些。」
未等路鈞延開口,岑諾便下定了決心,望著所有人說道。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
安盼楠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她沉了沉語氣不甘地說道。
「姐姐你不能離開基地,萬一動手……」
「目前對實驗室和林悅可最具吸引力的就是我了,不是嗎?」
岑諾冷靜地看著安盼楠,直視著安盼楠的眼睛,鳳眼冷冽,盛滿了理智。
「這是現在最好最快的辦法,基地不能出事,除了基地以外最具誘惑的就是我。」
兩人談話之中隱藏的信息量太大,榮叔和秦嚴飛幾個人都沒有開口,回想著那些照片,臉上的神情也愈發嚴肅。
「路鈞延,還記得剛剛我們說的嗎?」
岑諾把目光望向路鈞延,示意他開口贊同自己的主意。
「這件事先別急,之後的跟進還有部署都沒有安排好。」
路鈞延隱隱察覺到不對,並沒有給準話。
幾個人爭論了好一番,最後還是沒有定下主意,沒有其他人配合,岑諾也不可能擅自用自己做誘餌,只能暫時壓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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