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你瞞不了多久的,更何況你告訴岑諾對你不是更好嗎?」
路鈞延對安盼楠突然轉變的態度還有些懷疑,基地這麼多人,看安盼楠的語氣,恐怕要帶上的人有不少,他不能這麼簡單答應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姐姐知道我做那些事情會不開心的。」
安盼楠執拗地解釋道,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小聲說道。
「我知道你對我有懷疑,不過我希望你的懷疑別影響這件事。」
「時間不早了,我再不回去姐姐會擔心的。」
沒有等著路鈞延回答,安盼楠直接轉身朝著房門走去。
路鈞延也沒有久待,在安盼楠離開之後也很快離開了,在臨走的時候,老奶奶叫住路鈞延。
「那邊的事情還好嗎?」
「還可以,您就在這裡,有什麼需要的找我們就可以了。」
路鈞延語氣溫和,略微彎腰跟老奶奶說著話,兩個人說了一會話,路鈞延才離開那間房子。
安盼楠離開之後也沒有去其他地方,徑直回了別墅,一樓沒有一個人在,之前熱熱鬧鬧的場景似乎只是一場幻覺一般,她望著那張沙發好一會,隨後低著頭,對自己小聲說了兩句話,很快上了樓。
在經過岑諾房間的時候,安盼楠刻意放輕了腳步聲,抬起手想要找一找岑諾,猶豫了一會還是放下了手回了自己的房間。
被惦記著的岑諾此刻卻在空間之中,拿著一個筆記本,將自己腦海中的每一件小事都給記下來,厚厚的筆記本已經寫了大半,上邊記錄的東西也亂七八糟沒有什麼章法。
岑諾緊緊抿著嘴,圓潤的筆尖在厚厚的紙張上不停劃著名,字跡潦草帶著幾分急躁,岑諾看著那些自己稍微一想就能夠想到的事情,臉上的神情愈發深沉。
事情兜兜轉轉,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無解的事情,她不想死,也不想失去自己的記憶,那些東西或許零碎無用,但是組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她。
晶片的影響會不會出現變化、會不會在某個時候岑諾忘記一切,這些都是岑諾不知道的事情,唯一的辦法只有把那些東西、藏在記憶中的每一件事全都記在本子上,放在空間之中。
擔心自己會把空間也給忘掉,岑諾撩開自己的衣袖,望著那個三瓣花印記,手上出現一道細細的冰刃,冰刃鋒利,輕而易舉就割破了白皙的手臂,在三瓣花印記附近留下了一個花紋。
鮮血很快流了出來,疼痛不斷襲上大腦,岑諾找到藥和繃帶將傷口纏繞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紛亂的思緒早已冷靜下來,岑諾看著手上的繃帶,將筆記本收在一邊。
晶片必須用外力才能夠取出,現在的條件明顯是沒有辦法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實驗室才重要。
晚上丁利博士並沒有回來,大家按照往常一樣吃了晚飯,飯桌上的氣氛有些沉默,連一向多話的易素雲似乎也沒有了精神,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自己碗裡的飯,沒有開口。
第二天一早,阮博軒和蕭閱一早就來了別墅,讓他們去一趟基地中心開一個會議,相關的人都已經到了。
剛好吃過了早飯,岑諾便帶著其他人一同朝著基地中心走了過去。
路上秦嚴飛和耿婭兩個人還是互相僵持著,偶爾秦嚴飛想要開口說什麼,耿婭也是不冷不熱的反應,明晃晃的疏離意味,久了秦嚴飛也乾脆不吭聲了。
基地中心離別墅不是很遠,才到門口就看到來來往往的人,男男女女,行色匆匆,並沒有怎麼在意出現的岑諾等人。
在阮博軒的帶領下,岑諾和榮叔他們也來到了基地中心主樓的一棟會議室中。
會議室里已經做了不少人,路鈞延依舊穿得一身很規整的衣服,坐在第一排跟旁邊的方沐薇說著話。
椅子上沒有貼名字,安盼楠在思考坐哪裡的時候,阮博軒開口說道。
「這些位置並不重要,我們直接跟路哥坐一起就可以了。」
說著,阮博軒將岑諾他們帶去了路鈞延身後的位置,方沐薇也發現了岑諾他們的帶來,溫和地問著他們昨天休息的怎麼樣。
簡單的寒暄幾句,會議室里出現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大都是岑諾沒有見過面的生面孔,只是不少人進會議室的時候,似乎都朝著他們看了幾眼,像是對他們的存在很驚訝。
沒有多久,整個會議室里被坐的滿滿當當的,大家也安靜下來,靜靜等待著主持整個會議的人到來。
「這是在等誰呀?」
等了這麼久,易素雲也有些好奇了,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很快就來了,現在開始別說話。」
阮博軒似乎對這種會議很熟悉,慣常地偏過頭說了幾句話。
就在易素雲還想問什麼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面容嚴肅冷峻,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不好惹的氣質,身後跟著的兩個人也是健壯的異能者,光是站在那裡就令人發怵。
「大家應該都來了吧。」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說話並沒有顯得很嚴肅,反而聽著有些和藹,臉上的神情卻依舊緊繃著。
「我也不多說閒話了,這次我們的會議主要是把大家的經歷還有收穫都說一說給個參考。」
「同時探討一下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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