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鈞延愣了一會,臉色平靜地回答道。Google搜索
「二十七了。」
路敬海看著眼前的路鈞延,腦海中不自覺地回想起路鈞延的小時候,笑了笑說道。
「時間過得真快,你現在都這麼大了。」
「這麼多年了,你媽還在怪我們把你拉入實驗室這件事裡。」
「我是路家的人,更何況這件事也不是什么小事,就算我不插手,遲早有一天也會找上我。」
路鈞延對自己認知很清晰,他出生在路家,享受了路家這麼多年的資源,相應的就需要承擔一部分的責任,眼下的事情就算他之前不做,遲早有一天他也會做的。
意料之中的回答,路敬海蒼老的手再一次拿起本子,看了好一會說道。
「這件事是我們對你最後的要求,其他的事情,只要是你喜歡做的,我們都不會插手。」
路鈞延沉默了一會,路敬海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說那些。
「等這件事徹底結束了再說吧。」
另一邊,回到久違的小別墅里,易素雲只覺得渾身酸疼,躺在沙發上無力地仰頭看著天花板。
「總算能夠好好休息一會了。」
別墅有段時間沒回來了,家具和房間裡都積著一層薄薄的灰塵,丁利博士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實驗室,早出晚歸的,更加沒心思在意別墅的衛生了。
榮叔找了塊抹布和拖把,準備先把別墅好好收拾一下,耿婭也跟著幫忙,易素雲也不好意思繼續坐著了,也起身和大家一起打掃衛生。
岑諾帶著安盼楠跟盧西鋒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大家一副熱火朝天打掃衛生的樣子,就連長高了不少的丸子,都在用藤蔓綁著一個不知道從哪找到的手指大小的抹布,貼著窗戶仔細擦著玻璃。
「你們回來了呀。」
阮鹿隨手用洗乾淨的抹布擦了擦手,望著岑諾他們說道。
「別墅有點髒,我們在打擾呢。」
「我跟你們一起。」
岑諾說著,也上去幫忙,安盼楠跟在岑諾身後,盧西鋒也不好意思自己閒著,笨拙地添亂。
這麼多人打掃了半個小時,差不多就清理乾淨了,收拾好了之後,大家照舊圍坐在沙發旁邊,談論著接下來的安排。
「現在的情況你們也差不多清楚了。」
岑諾最先開口,視線停留在安盼楠和盧西鋒身上好一會,隨後才開口說道。
「實驗室的人已經不準備掩飾,而是直接動手了。」
「方阿姨也把情況跟我說了,明天同樣負責調查實驗室的人會全部到齊,到時候會組織一批人再次深入調查實驗室。」
「鑑於目前實驗室的舉動,生死難論。」
阮鹿越聽越不對勁,她往前坐了坐,奇怪地問道。
「岑諾,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感覺你不想我們繼續參與進去?」
這樣直接地被揭穿意圖,岑諾也乾脆不掩飾了,她點點頭說道。
「如果從對抗實驗室的角度看,我自然是希望你們都能加入進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但是這件事的危險性也很大,從我們這段時間的相處看,我並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出現意外情況。」
榮叔最先臉色也一變,他嚴肅著臉望著岑諾,目光責怪地說道。
「那你可以把我排除在外了,我反正孤身一人,死了就死了,能夠幫上點忙就夠了。」
榮叔對自己的性命向來不怎麼在乎,他早早沒了父母,摸爬滾打闖出了點名聲,之後又因為恩情在岳家待了十幾年了,自問自己也沒什麼害怕留戀的了。
「我也是,我早說了,想把我甩開哪有這麼容易。」
阮鹿穿的是初見的那身衣服,白襯衫緊身牛仔褲,姣好的身形被勾勒得極佳,臉上神情玩味,語氣聽著有些散漫,卻又能夠明顯聽出其中的認真。
盧西鋒在一邊安安靜靜地聽著他們說話,他也知道自己註定逃不開,便不插嘴。
易素雲也結結巴巴地表示自己要跟著一起,甚至還推了推手上的丸子,讓它貼貼岑諾。
冰涼的藤蔓緊緊貼著手指背,丸子甚至貼心地收了自己的絨毛還有尖刺,乖乖巧巧地靠在岑諾的食指上,小細須不時掃過岑諾的指腹。
「婭婭留在基地做任務,我跟你們一起去幫忙處理實驗室的事情。」
秦嚴飛突然抓緊耿婭的手,沉聲說道。
耿婭立刻反對說道:「不要,我要跟你們一起,待在基地里我不放心。」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驟然緊繃了起來,岑諾甚至覺得自己在秦嚴飛身上隱隱看到了前世的影子。
「婭婭,這件事你就聽我的,好好待在基地里。」
秦嚴飛顯然還是一臉的不願,他盡力克制住自己,語氣聽著還算是冷靜。
耿婭本來也是一個急性子,只是經歷了這麼多,性子逐漸變得內斂柔和,眼下發耿婭似乎又成了初見的耿婭。
「這是我的決定,秦嚴飛你不應該想著怎麼安排我,插手我的決定!」
「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考慮,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全,但是請你也站在我的角度上想想我的心情!」
耿婭說話太急,胸膛起伏不定,一副被氣得不輕的樣子,許久才慢慢平復下來。
「要不你們私下商量?」易素雲總覺得他們這麼多人聽著小情侶吵架不太好,猶豫著說道。
耿婭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偏過頭不再看向秦嚴飛,目光落在水杯上久久不移。
「這件事晚上再說吧,大家先回房間休息休息。」
眼下的情況也不適合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了,岑諾乾脆勸著大家先好好去休息休息,
秦嚴飛繃著臉,心裡沒來由生出絲絲的無力感,好一會開口說道。
「我們上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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