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西鋒訕訕道:「那不是以防萬一,有人就有點特殊癖好呢?」
「畢竟做科研的,就得不拘小節,不一般,突破常人認知。記住本站域名」
阮鹿明顯對那些「不拘小節」不感興趣,她環視了一眼周圍,出聲說道。
「你確定這邊沒有吧。」
安盼楠走到了岑諾身邊,口袋裡的丸子不甘寂寞地鑽了出來,興沖沖地想要用藤蔓纏住岑諾,安盼楠見狀直接無情鎮壓了下去。
「姐姐,應該在旁邊的小區里。」
按照於凱他們說的,養殖場是一個有錢的老闆心善,看到當時一些上了年紀做不了體力活又缺錢的人可憐,便出資建立了養殖場,招聘了大量的工人,並且專門建了一個小區,讓那些人住進去。
小區基礎設施完善,還有小型診所跟休息場所,條件比一般的小區都好。
「好,那我們直接去小區那邊,不過動作小點。」
岑諾低聲說道,隨後招呼其他人離開養殖場,朝著不遠處的小區走去。
相比破破爛爛的養殖場,小區的圍牆卻意外地沒有受多少損傷,只是有一些地方的圍牆破了一點洞,但也完全不夠人的進出。
牆壁上還有不少乾涸的血跡,小區大門敞開,不遠處便看到了一具被撕咬的只剩下骨架的屍體,歪歪斜斜地倒在枯萎的草坪上,一隻手的手骨像是被什麼東西壓碎了。
小區裡的喪屍不少,十幾隻聚集在一起,如同巡邏一般。
「這裡邊的路也太窄了。」
易素雲看了看,擔心自己聲音太大引來了喪屍,刻意壓低聲音說道。
「其他的遮蔽物也少,這不是一下子就會被發現?」
「比起之前的實驗室,這個實驗室的等級好像要更高一些。」
耿婭也附和著小聲說道,目光落在那些遊蕩的喪屍身上,愈發警惕。
他們躲在牆壁旁邊,這邊剛好有死角能夠保證不會被喪屍他們發現,其他人也各自找了地方躲好,皆在觀察著那些喪屍的動態。
路鈞延跟阮博軒還有榮叔在一個地方,見周圍的喪屍少了一些,他望著阮博軒說道。
「你用異能試探一下這附近,大概找到一個方位。」
「好。」
阮博軒乾脆地應下了,彎下身子,異能不斷深入,漸漸地探入了附近的地下。
岑諾在不遠處觀察著附近的情況,一旦發現有喪屍要過來了,便直接用異能刺穿頭顱,不忘記將屍體拖到一邊偽裝好。
縮小了範圍之後,阮博軒的探查就變得容易了起來,確定了位置之後,阮博軒在前邊帶路,其他人則跟在身後,小心翼翼地慢慢接近實驗室的入口方向。
小區的樓都不高,都沒有超過四層,按照於凱的話來說是為了方便員工的出入,莫名其妙在這邊建養殖場還有小區,甚至於不惜多花錢只建四層的樓,在路鈞延看來多少有些奇怪。
於凱他們倒沒有多想,只是感慨了一下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還願意花那個冤枉錢。
從養殖場的規模看,小區雖然建得大了一些,也還控制在合理的範圍之中。
「對了,這個實驗室跟其他實驗室相比,並沒有很深。」
阮博軒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開口說道。
在後邊跟著的盧西鋒一聽,臉上露出了些許震驚的神色,追問道。
「比工廠那個還要淺嗎?」
盧西鋒的反應有些激烈,阮博軒一邊往前走著,繞過了一個花壇,一邊說道。
「對,差不多就一半吧。」
「一群捨不得錢愛作妖的傻子。」盧西鋒憤憤不平地說道。
榮叔看了盧西鋒一眼,也沒有問盧西鋒為什麼會這樣說。
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阮博軒在一棟單元樓停了下來,他掃了一眼整棟樓說道。
「就在這棟樓裡邊了。」
實驗室在樓裡邊?盧西鋒深吸一口氣,滿臉的嫌棄地看著眼前這棟不高的樓,出聲說道。
「這次混不進去,得留一些人在外邊放風才行。」
剛走過來的安盼楠聽到這話,立刻出聲說道。
「我要跟著姐姐一起進去。」
「這件事先不急,我們難不成要硬闖實驗室嗎?」岑諾看了一眼這棟不高的樓房,出聲問道。
小區裡的喪屍有這麼多,這麼大的養殖場,還不知道配備了多少變異豬,一旦硬闖,加上實驗室那些怪物,麻煩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多。
「不然呢?」
盧西鋒理所當然地問道,他指了指單元樓的入口方向說道。
「那些人已經進去了,我們現在進去,肯定會引人懷疑。」
「不是我說,同等級的實驗室之間是不會有交流的,想要知道高階實驗室的唯一辦法,就是依靠傳遞消息的喪屍。」
「在得到實驗成果之後,其實那些實驗員很大可能是回不去了。」
易素雲好奇地追問道:「為什麼回不去了?」
「不回去難不成留在高級實驗室嗎?那原本的實驗室呢?」
「忘了,反正就是回不去了。」
盧西鋒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也記不清楚了,便直接這樣回答,說得理所當然。
這個回答顯然不在易素雲的意料之中,她梗了一下倒也沒有繼續問了。
「實驗員一般什麼情況會出來?」
路鈞延看著盧西鋒問道。
「我可以直接點說,你們如果在指望那些實驗員出來,基本是不可能的。」
盧西鋒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明白了,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路鈞延他們還抱著這個想法,他嘆了一口氣說道。
「實驗員最大的事情就是做實驗,想要他們出來,除非是實驗完成,需要去進行交接。」
「而交接的規律只有實驗室的最高實驗員才清楚,你這問我,也問不出個什麼。」
盧西鋒說完,攤攤手表示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
事情似乎是陷入了某一種僵局之中,大家互相你看我我看你,已經開始思考如何硬闖才能存活概率更大了。
「把他們逼出來不就行了嗎?」
安盼楠忽然望著盧西鋒說道,臉上帶著一絲絲詭異的笑容,口袋裡探出頭的丸子又被她重新壓了回去,只剩下一根落在口袋邊緣掙扎的小藤蔓。
這話引起了耿婭的好奇,未等她問,安盼楠便笑了笑,指著地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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