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實驗室出了不少怪物作亂的事情。Google搜索」岑諾望著路鈞延說道。
秦嚴飛將手心的麵包包裝撕開,動了動自己的衣服,咬了一口說道。
「應該是阮鹿他們做的,越亂越適合他們探查消息。」
「核心數據應該不在門外的中心實驗室里。」
路鈞延抬著手腕,手腕骨微微凸起,越發顯得整隻手清瘦有力。
地面很涼,盧西鋒試著調了調姿勢,發現沒什麼差別之後,乾脆懶得管了,插嘴說道。
「這樣一來,你們如果要離開這裡,也用不著把這裡毀了。」
「只要把那些怪物放出來,趁亂離開就夠了。」
岑諾看著手上的麵包,思索著他們這一天看到的東西,搖搖頭說道。
「沒那麼簡單。」
「我們剛剛到這裡,實驗室就出了這麼多亂子。」
「你都說了那個實驗員嚴肅古板,疑心病又重,你覺得他不會對你有懷疑嗎?」
這個的確是問題,盧西鋒單手握拳,撐著自己的下巴,點點頭。
「那個傻子的確做得出懷疑我的事情。」
「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存在,不過忠心耿耿挺適合當條狗的。」
路鈞延三兩下吃完了自己的麵包,認真說道。
「當務之急是先跟他們聚一下,商量好對策。」
「不過前提是先拿到實驗室的核心數據,之後才好討論我們離開的時機。」
再一次提到核心數據,盧西鋒嘆了口氣,突然想到了什麼,望著岑諾問道。
「岑諾,你有精神系異能嗎?」
「要不你把那個傻子控制住,讓他老老實實帶著我們去找到核心數據,然後放我們離開?」
這個想法的確是三人都沒有想到的,岑諾按了按眉心,忍著不耐問道。
「你不是有我們的資料嗎?」
「可是資料並不一定準確呀,如果準確,我肯定不會就安排那麼點人對你下手。」
盧西鋒一攤手,坦然地說道。
「如果我有精神系異能,我又何必費心費力殺那些喪屍?」
岑諾反問道。
「直接控制住你就夠了。」
「等會,說到這裡,你有沒有這些實驗員的資料?」
一想到這個,岑諾便把目光投向盧西鋒,目光中隱隱含著一絲迫切。
盧西鋒想了想覺得也是,他彎著腰仔細在腦海中翻找著,搖搖頭說道。
「沒有,我哪來的資料。」
「更何況那些人都比不上我,我要記住那些人的資料做什麼?」
「這是在浪費我的精力!」
眼看著盧西鋒又想科普著自己的優秀履歷,秦嚴飛直接將話題扯開,不忘記掃了盧西鋒一眼。
「核心數據那個實驗員是最有可能知道的,我們從他入手。」
「既然他疑心病重,就不會把核心數據放在一般人能夠接觸到的地方。」
路鈞延立刻望向盧西鋒問道。
「盧西鋒,你能拿到整個實驗室的布局圖嗎?」
接連幾個問題,盧西鋒遺憾地發現自己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他搖搖頭說道:「我今天為了掩護你們,已經足夠讓他不高興了。」
「拿了布局圖,估計我們真會被二十四小時監控住。」
「布局圖應該不從他那邊才能拿到。」
岑諾思考了一會,出聲說道。
「等會我找時間弄一套實驗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實驗室的布局圖與其去拿,不如直接繪製新的,剛好去把剩下沒去過的地方轉一圈。
「我跟你一起,秦嚴飛留在這裡。」
路鈞延出聲應道。
沒料到岑諾和路鈞延居然準備直接現場繪製布局圖,盧西鋒一想到整個實驗室的面積,忍不住勸道。
「我覺得這件事你們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
「實驗室面積這麼大,你們一套實驗服不可能穿越整個實驗室的。」
「別忘了,身上的編號就是範圍,一旦你們穿著不屬於那個區域的實驗服進入了別的範圍,那些實驗員就會起疑心。」
「萬一引起了那個傻子的注意,那不就完了嗎?」
雖然每個實驗室的具體規矩不一樣,但基本的盧西鋒還是清楚的,想要靠一套衣服走遍整個實驗室,風險不亞於直接在那個傻子脖子上架刀威脅他說出核心數據放在哪。
秦嚴飛冷哼一聲說道。
「怕什麼?」
「進一個新的區域,直接換一套衣服就夠了。」
「今天實驗室死了這麼多實驗員,多死了幾個,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別忘了,因為我們來了加上怪物的事情,他們要到半夜才會重新核實人數。」
這話引得盧西鋒沉默了,的確,走一個新地方換一套,然後將屍體混在那些原本的屍體之中,按道理說並不會引起懷疑。
「實驗室的任務很重,每一項任務都是有記錄的。」
盧西鋒還是覺得不夠保險,試圖勸說三人。
「明明下午沒事的人,晚上突然死了說是因為怪物,那些記錄就會暴露你們。」
「你們想要拿到核心數據我能理解,但是前提是保證安全,我可不想陪著你們一起送死。」
提到這裡,盧西鋒也冷著臉,明明白白地表示著自己的不贊同。
「總之這個主意我不會同意的。」
「你不同意有什麼用處?」
秦嚴飛危險地看著盧西鋒,目光落在他的脖子處,冷聲說道。
「別忘了你的命也在我們手上,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死了,你們就算能夠成功離開這裡,不抽筋也得去皮,說不定給我陪葬呢!」
盧西鋒也被這語氣給氣到了,仰著脖子氣勢洶洶地瞪著秦嚴飛,不見半分妥協。
眼看著兩人就要動手,路鈞延握拳說道。
「好了,別吵了。」
「不會去一個地方換一套衣服的,你放心。」
岑諾也開口說道,她將秦嚴飛拉到一邊,低聲說道。
「想想耿婭,不要衝動行事,事情早點解決早點走。」
提到「耿婭」,秦嚴飛這才稍稍好了一點,偏過頭沒好氣地說道。
「我知道,看你們什麼想法。」
「分辨實驗員不就是靠著衣服上的編號嗎?做一些出來就夠了。」
岑諾說著,示意盧西鋒將他的實驗服遞給她。
盧西鋒遲疑地從床上拿過上邊的實驗服,遞給岑諾,看著岑諾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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