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說!

  不一樣的東西?

  岑諾偏頭看了阮博軒,滿臉的疑惑,加快腳步朝著榮叔那邊走去了。記住本站域名

  實驗員們被麻繩捆住了手腳,身上的面罩和實驗服早已被脫了下來,密密麻麻的線路和儀器布滿了整個實驗服內部。

  出乎意料的是,有一些實驗員的年紀比岑諾預想中的要小很多,其中還有一個大概三十左右的女人,頭髮剪得很短,面容嚴肅,即使手腳都被捆住了,依舊是滿臉肅重。

  在一邊看戲的阮鹿見岑諾過來了,讓開一點地方說道。

  「榮叔,岑諾來了。」

  聽到聲音的榮叔轉過身,臉色有些不好,他指著其中一人的腦袋說道。

  「岑諾,他們的腦袋裡可能移植了什麼東西。」

  「現在都流行這種低劣的挑撥離間的把戲嗎?」

  其中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男人偏過頭,不屑地說道。

  聲音有些耳熟,跟之前勸岑諾的那個P1實驗員的聲音很像。

  脾氣不好的阮鹿靠在機器上,雙手抱胸,挑釁般地上下掃視男人,冷哼一聲。

  「挑撥離間?」

  「就你們也配我們想辦法挑撥離間?」

  「有心思說那些破話,不如想想怎麼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吧。」

  沒理會男人的話,岑諾看著榮叔問道。

  「能夠確定他們腦袋裡有東西嗎?」

  榮叔將自己的異能收回來,金系異能對這方面向來感知敏銳,加上隨著異能的提升,這種直覺就越發精準,更讓榮叔肯定了自己的感覺。

  「差不多,異能有反應。」

  「只是不清楚那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用處。」

  阮博軒低頭看著地上跪坐的那一群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什麼用處,那些人心底最清楚了。」

  「不過他們信不信不重要,如果不願意的話,直接動手找下一批人吧。"

  阮博軒說的輕鬆,地上的那群人卻臉色一變,惡狠狠地看著阮博軒,其中幾個臉上已經帶上了隱隱的退意。

  暗門處傳來了些許的動靜,先是秦嚴飛最先出來,隨後便是蕭閱和易素雲,最後路鈞延才走出來。

  幾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染上了明顯的血跡和髒污,衣服也皺了不少,看著有些狼狽。

  耿婭走過去想問問情況,秦嚴飛卻後退幾步,皺眉說道。

  「你離遠點,身上的味道太重了,容易熏到你。」

  耿婭還未開口,眾人都聞到了一股類似腐爛發臭的爛肉味道,一時間,視線紛紛聚集在已經到了實驗員身邊的蕭閱身上。

  「怎麼回事?」味道太過難聞,岑諾也不得不捂著鼻子,悶聲問道。

  「底下都是一些半成品和沒有被放出來的喪屍。」

  味道已經傳了過來,秦嚴飛也隨便了,直接走過來說道。

  牆壁旁邊的實驗員們都不吭聲,低頭看著自己被捆住的手腳。

  路鈞延沉默地走了過來,神情難辨,不由分說地抬起手,雷團出現在手中,直接砸向最邊緣的一個實驗員。

  「啊啊啊啊啊!」

  雷電猛地在全身亂竄,整個人似乎都被架在高溫炙烤一般,全身的皮肉似乎都被雷電劈裂開來,痛苦的喊叫不加抑制地喊了出來。

  悽厲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阮博軒詫異地看了一眼路鈞延,不明白為什麼路鈞延一出來就會直接動手。

  「留點活口問事情。」

  岑諾也不攔著,只是囑咐路鈞延稍微收斂點。

  「不會這麼痛快。」

  路鈞延淡淡地應聲說道,半點看不出剛剛下手這般狠厲應有的樣子,他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將袖口往上弄了起來。

  神情冷淡,目光卻透著無邊的寒意,聲音沉穩。

  「說實話,還有哪些人還活著。」

  「其他的實驗室和幕後主使,怎麼來到這裡的,全都說出來。」

  感受到路鈞延身上恐怖的威亞,一群人都不敢開口,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會落到剛剛那人的下場。

  被雷團轟擊的那人並沒有立刻斷氣,而是還留著一口氣,不住地小聲呻吟著,渾身焦黑,有如剛從火場跑出來一般。

  「不說話?」路鈞延輕聲問道,神情忽然緩和了不少。

  「我們做什麼,是我們的事情,你們憑什麼來插手?」

  最先開口的是那個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不同於旁邊幾人的害怕,女人表現地極為冷淡,並沒有被剛剛路鈞延嚇到。

  這個回答是大家都沒有想到了,阮鹿半眯著眼睛,克制住自己動手的衝動。

  「那我們把你們殺了,又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岑諾站在路鈞延身側,手腕微轉,手心上出現了一根鋒利的冰箭,冰箭的一段靠著手肘,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寒光。

  「說到底,殺誰救誰,也是我們的事情。」

  「所以,就算我們把你們折磨致死,毀掉實驗室,你們應該也沒有什麼想法吧。」

  女人臉色微變,怒氣沖沖地看著岑諾。

  「你們無權處決我們!」

  「這是為了科研,一旦成功,創造的價值遠遠超過現在所有的價值。」

  「不懂的外人就應該在一邊支持我們的舉動,而不是處心積慮搗毀這麼久的心血。」

  岑諾掃過其他實驗員臉上的神情,只見他們或多或少都表現出了贊同的意味,只是礙於岑諾手上的冰箭,都不敢出聲附和。

  一直在旁邊觀望的秦嚴飛突然走了過來,抬手火球冒出,不容抗拒地衝上了女人的臉。

  火焰一下子冒了出來,瞬間點燃了女人的頭髮,火焰灼燒的痛苦一下子蔓延開來,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女人立刻沒了剛剛的威風,彎著腰不住地晃著頭,不停地尖叫著。

  秦嚴飛將火焰控制得很好,火球燒灼著女人的臉和頭髮,卻並沒有向下蔓延,直到覺得差不多了,他才收回異能,看著奄奄一息的女人,目光微暗,陰鷙地說道。

  「我這也是在試驗,實驗將你那張偽善的麵皮燒完需要多久。」

  「不過這臉皮比我想像中的要薄了不少,居然用火還燒的動。」

  明晃晃的嘲諷和威脅嚇得其他人不敢吭聲,耿婭愣愣地看著陰沉的秦嚴飛,擔心地上前問道。

  「怎麼了?」

  自從那件事之後,秦嚴飛便越發內斂不愛說話,此時的秦嚴飛,讓耿婭無端想起了當初在小別墅里的他。

  岑諾抬起冰箭,冰冷的箭頭碰上女人被燒灼得幾乎毀容的臉,冷聲說道。

  「你們做實驗,付出代價的卻是別人。」

  「明明是為了一己私慾卻說的冠冕堂皇,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路鈞延也顯得沒有多少耐心了,他望向其他人問道。

  「再問一遍,最後剩下的那批人呢?」

  「按照進度,應該還有最後一批人被你們關著沒有動手。」

  幾人驚愕得看著路鈞延,不明白隱藏得好好的數據記錄為什麼會被路鈞延他們發現,見路鈞延的視線掃了過來,又連忙低著頭不敢吭聲。

  「磨磨唧唧的,我可就沒有路哥好說話了。」

  蕭閱也抬起手,做出一副隨時準備動用異能的樣子。

  其他人也默契地準備動用異能,阮鹿直接在手心燃起火球,散漫地看著眾人,冷哼一聲。

  「想死早點說。」

  「這一次你們不說,下一次總會抓到其他人,說出你們寧願死也不會透露的消息。」

  阮鹿不清楚路鈞延他們在查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不過看這情況,再結合他們的話,多多少少也能猜出大概。

  實驗員們慌張地看著漸漸圍過來的人,掙扎的動作頓時大了不少,眼前的人在這個時候,也變得有如惡鬼一般恐怖。

  「我說!」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威脅了,其中一個實驗員閉上眼睛,低著頭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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