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岑諾會拘束,路敬海拿著書也跟著坐了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叫我路爺爺就行,放鬆點。」
「我這次把你叫來,是聽小鈞說,你想知道丁利的老師?」
老人聲音溫和,看不出喜怒,似乎岑諾問的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人。
書房不是很大,一套沙發圍著一張紅木桌子,一排排的書柜上擺著滿滿當當的書籍和資料夾,書房裡沒有多餘的擺件,都是一些實用的東西。
「對,我在丁利博士那邊看到了一張照片。」
岑諾也沒有隱瞞,很乾脆地承認了,把之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丁利博士在他老師的筆記本里,看到一張照片,照片裡的人很像是我小時候的樣子,而且另一個人,我也認識。」
「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丁利博士的老師,不知道路……路爺爺方便嗎?」
坐在岑諾身邊的路鈞延起身拿出一張照片和一張紙,
「我找丁叔叔要來了照片和他畫的畫像。」
「你說丁利畫了畫像?」
路敬海頗為稀奇地問道,臉上有些一絲掩飾不住的好奇,興致勃勃地看著路鈞延。
「拿過來給我看看,這些年來有沒有什麼長進。」
突然提到長進不長進的,路鈞延和岑諾對視一眼,莫名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因為拿得匆忙,路鈞延也沒有打開那張畫像看上一眼,現在一聽路敬海這話,畫像似乎也有點問題?
不管怎麼樣,路敬海既然說了,路鈞延和岑諾還是一同走到了桌子面前,將照片擺在一邊,路鈞延則展開了那張畫像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那張畫像的全貌之後,岑諾和路鈞延都陷入了沉默,而面前的路敬海則忍不住笑了起來。
畫像是用最普通不過的原子筆畫的,有眼睛有嘴巴有鼻子,五官健全,輪廓分明,只是不管怎麼看,這都不像是個正常人的長相。
面容扭曲,鼻子又挺又尖,頭髮更是被隨意地畫了幾個「1」,看上去,跟三歲稚童畫的差不了多少。
如果能夠按照這樣的一幅畫像找到人,那估計是奇蹟出現了。
「果然,丁利的天賦只在科研上,其他方面特別是畫畫,一竅不通。」
路敬海勉強掩住嘴邊的笑意,對兩人解釋道。
「至於他的老師,你們也不必再想著知道他的樣貌了。」
「有關於他的資料,早就被銷毀了。」
提到這件事,路敬海似乎有些遺憾,他拿起那張照片,仔細看了幾眼,又抬頭看向岑諾,眉頭一皺。
「這張照片的確很像你。」
「而且照片裡的男人,應該就是丁利的老師紀晉和。」
第一次知道了丁利博士老師的真名,岑諾心裡重複了兩遍,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路爺爺,您能夠肯定這個裡面的人就是那位研究員對吧。」
「那您對他,了解嗎?」
「唉。」
路敬海也沒有開口,他抬手撫摸著那張照片,目光里閃過一絲複雜。
「他不是帝都的人,聽說出身很差。」
「在學校的時候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後來好不容易能力得到了認可,在研究所有了一席之地。」
「但是當時候的研究所派系分明,進入了研究所的日子也並不好過,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只知道幾年後,他成了第一研究所的所長,做出了很多貢獻,之後又突然失蹤。」
如果路家的家主知道的消息也只有這麼多,那事情比岑諾想像中的還要麻煩一些。
「爺爺,您認識這張照片裡的女人嗎?」
路鈞延顯然還沒有放棄,追問起了照片中的女子來歷,岑諾也振作精神仔細觀察著路敬海的反應。
結果不免讓兩人失望,路敬海微微晃了晃頭,將照片推向他們。
「我對紀晉和了解不深,他之前太過默默無聞,之後出成績又太快。」
「上邊早早封鎖了有關於他的消息,很少有家族留存了有關於他的資料。」
「特別是紀晉和失蹤這件事一出,有關他的資料也被迅速銷毀。」
「如果你們想了解紀晉和,目前來看很困難。」
岑諾將照片拿了過來,目光落在那個小小的身影上,抬頭看著路敬海。
「我知道了,路爺爺,那您知道之前跟紀晉和做同事的人有哪些嗎?」
沒想到岑諾這樣不願意放棄,路敬海也不隱瞞,嘆氣說道。
「我知道的幾個人,都已經死在了喪屍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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