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岑諾一起,這邊有你們足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路鈞延說著,拿出了一張通行證。
「剛好前幾天從那些出任務的小隊手上換了通行證,我跟岑諾一起就行。」
一群人吵吵鬧鬧了大半刻,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岑諾和路鈞延出去探查基地外邊的情況,安盼楠和丁利博士留在別墅里,其他人則出去,看看有沒有新情況。
吃過了晚飯,天已經基本黑了下來,路鈞延和岑諾兩人做了點偽裝,借著通行證,順利地離開了基地。
基地外邊,濃墨潑灑在整個天地之中,濃郁的黑色吞噬了一切的光亮,四周靜悄悄地沒有一點聲音,兩個人站在空地上,仿佛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我們繞著看看基地附近,有沒有什麼東西。」岑諾偏頭對路鈞延說道,得到應答後,兩個人順著圍牆的路徑,一路走著。
基地面積龐大,但是異能者和幾大家族居住的地方都靠近北邊,如果想要短時間突破,就算在圍牆動手腳,也不會離這片區域太遠。
兩個人的體能和腳速都很快,約莫走了半個小時,岑諾很快有了新的發現。
她望著不遠處的樹林,靠近路鈞延問道:「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若有若無的臭味瀰漫在空氣中,味道很淡,嗅覺不發達的人可能壓根聞不到,在一片漆黑的樹林之中,岑諾總覺得自己好看看到了黑影。
路鈞延的夜視能力沒有岑諾好,但是那點味道他也聞到了,沒有多問為什麼,直接邁步朝著樹林走去。
「既然覺得不對勁,那就去看看。」
路鈞延聲音平緩,一邊的岑諾愣了一下,很快跟了上去。
越靠近那片樹林,臭味就越發明顯,同時一種不安的情緒也在漸漸擴大,岑諾生出冰刃握在手中,隨時警惕著意外的出現。
終於,岑諾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那個一個個的「人」,深沉的夜色讓他們的面貌變得難以辨別,但是從身形上看,他們的確是一個個的「人」。
身體僵直,一個個「人」排成整齊的隊列,靜待著下一步的指令,在此之前,他們就像是雕塑一樣,生不出心思也動不了身體。
臭味和姿態卻讓兩人瞬間明白了眼前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岑諾臉上的神情已經徹底被壓抑的憤怒覆蓋,胸腔如同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一般。
「這麼多喪屍,他們想的主意,就是喪屍逼城嗎?」
密密麻麻的喪屍整齊排列在樹林之中,這片地方人跡罕至,也沒有什麼任務分布地在這裡,沒想到成了隱藏喪屍最好的地方。
「從他們的角度看,這個方法的確是最簡單方便的。」路鈞延一邊說著,手上浮現出一絲雷點,徑直襲上面前的喪屍。
「那些家族存在一天,奪權的想法就不會改變,殺了他們,一絕後患。」
水汽在半空中凝聚成了冰箭,對準那些喪屍的頭顱,一箭洞穿,更多的冰箭生成,又很快射向了喪屍。
黑夜中隱隱有銀光閃過,一根根冰箭生出又擊碎,喪屍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地面上很快堆積出了一座座小山。
岑諾一邊解決著喪屍,一邊開口說道:「能夠控制喪屍的,除了高階的控制系異能者,就只剩下精神系異能者了。」
「喪屍的藏處肯定不只有這一處,如果那個異能者到了五階,路鈞延,那事情麻煩了。」
路鈞延很少接觸精神系異能者,他轉過頭,手上的雷點擊毀了三隻喪屍,眉心微蹙,問道。
「五階的精神系異能者,會有什麼樣的情況。」
「控制系異能只能夠控制死物,精神系異能不僅能操控有晶核的,還有人。」岑諾凝重地說道。
「就算五階控制不了所有人,但是短時間控制一部分人,還是能夠做到的。」
換句話說,明天的奪權,他們面臨的可能不只有喪屍的威脅和背後人的籌謀,甚至於自己信任的身後。
「有什麼辦法解決嗎?」萬物相生相剋,按道理說精神系異能也並不是無敵的。
岑諾搖搖頭,空中凝聚冰箭,手上冒出冰刃,奮力擊殺著這些已經變成傀儡的喪屍,寒氣不斷蔓延,像是要把這一片地區給凍住一樣。
「除了依靠自身的精神力抵抗,或者被控制人的異能要比精神系異能者的異能高上兩階以外,沒有辦法。」
「如果有,那應該也是在我死後的發現,回去問安盼楠,她或許聽說過。」
再一次提到前世,路鈞延罕見地沉默了一會,他望著眼前只剩下一小半的喪屍,手一揚,數十束紫黑色的雷電閃過,剩下的7喪屍都被擊倒在地。
「你這樣對異能的消耗太大了。」岑諾皺著眉頭說道。
「取出晶核,我們到下一個地方還不知道要多久,晶核加上走路的時間,足夠恢復了。」
路鈞延說著,直接開始找晶核,岑諾也不再多言,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挖了晶核之後,順著路尋找下一個喪屍藏處了。
岑諾和路鈞延第一次遇見喪屍的地方已經離門口有段距離了,不管是去找護衛隊或者想辦法讓榮叔他們出來,都不是好辦法。
基地內部需要有人看著情況,護衛隊那邊被安插了人,如果有個萬一,極易被發現,到時難保不會提前動手。
喪屍的藏處比他們想像中的要多,不知道解決了多少波喪屍,岑諾的手都有些僵直地動不了了。
天已經蒙蒙亮了,路鈞延看了一眼天空,低聲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回去才行。」
岑諾心裡大概估計了一下清理的喪屍,點了點頭:「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早點趕回去。」
兩人匆匆忙忙往回趕,基地內卻已經隱隱開始動亂了起來,接到岑諾消息的陳素水不放心陳雨可的安全,直接將她鎖在了屋子裡,加派人手看著屋子。
「小可,你就在房間裡好好待著,媽媽要去岑隊長那邊,你不用擔心,解決完事情就很快回來。」
陳素水說完這話,不顧陳雨可的哀求,直接離開了平房。
明明天還沒亮,基地的燈卻早早地開了,馬路上沒有一個人,兩邊的房子卻燈火通明,莫名將氣氛帶的緊張了許多。
勞高義站在陽台上,眺望著遠方,基地的一切盡收眼底,他眼底瀰漫著淡淡的愉悅,在聽到身後的動靜時,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淺笑。
「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樓子謙走到勞高義身邊,溫和地問道:「勞叔叔,那邊的事情,你確定不會出現意外嗎?」
換作平時,樓子謙必定不會插手這些事情,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他心底總有些不安感。
好像有人在默默提醒著他,今天必定會出現什麼慘烈的事情。
「不會有意外的,怎麼,你現在連我都不相信?」
樓子謙眼底划過一絲無奈,他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勞叔叔,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子謙,說實話,你不像你的母親,也不像你的父親,有人說你像樓老爺子,可是我卻不能認同。」
勞高義偏頭看著樓子謙,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在懷念什麼,又不像是在認真看。
「哪有這麼多像不像,你就是你,做你自己就好。」
說著,勞高義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遠處,眼底笑意漫開,像是想到了什麼振奮的事情。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認同你的一些處事方式,卻從來不會幹涉你的原因。」
「所以,子謙,有些事情,你就算心裡明白清楚,也不要插手,不管怎麼樣,結果都是對你有好處的。」
樓子謙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順著勞高義的目光向遠方看去,卻只看到了樹林和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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