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對基地的情況了解不深,見狀紛紛望向阮鹿,岑諾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阮鹿,你說要有新人能綁才行,是什麼意思?」
提到這個自己擅長的,阮鹿可就來勁了,她快速將本子翻了一遍,差不多記住了,這才蓋上本子,拍了拍蕭閱,讓他讓開點,自己離岑諾近點。
「岑諾你們不清楚,一般來說,這綁人肯定的有講究對吧。」
「第一不愛帶人或者帶的人不多,第二要經常出門。」
「這第三嘛,既然是要挾,那肯定得挑分量重的,不然誰理那些人,死了就死了,指不定還省心呢!」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人選要好好挑,經常聚會突然不聚會就不對勁之類的,意思岑諾你應該差不多明白。」
易素雲一邊聽著一邊點頭:「就是,我贊同這話。」
聽了這話,阮鹿朝著易素雲比了個大拇指,挑挑眉笑嘻嘻地看著易素雲,才又認真說道。
手指一動,隨便翻開本子上的一頁,指著上面的一個人名說道。
「隨便打個比方,就說這個狂狼小隊隊長錢俊人的妻子楚雲香。」
「楚雲香是小家族的家主女兒,教養學識一點不比其他人差,就是末世導致家族的人沒了大半,聽說只剩下她跟她弟弟和她父親了。」
「錢俊人沒什麼厲害的家世,但一個狂狼小隊就是底氣了。」
「他對楚雲香一見鍾情,不惜養著楚家那剩下的十幾口人,娶了楚雲香那是把人往骨子裡寵著。」
「錢俊人現在唯一算得上親人的就只有楚雲香,他平時又跟其他小隊來往少,想商量什麼都沒人。」
「這個時候,有人跟他說,他老婆被人綁了,讓他老老實實聽命令幫著奪權。」
「為了楚雲香的安全,錢俊人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會答應,而且有什麼氣自己心裡肯定憋著。」
岑諾拿過那個本子,眼睛望著本子上的「楚雲香」三個字,腦海里又浮現出那雙霧蒙蒙的雙眼,還有女人哽咽的聲音。
手指放在本子上輕輕點了點,岑諾輕聲問道;「照你這麼說,整個基地能夠綁的人,基本都給綁完了?」
阮鹿仔細回想了一會,點點頭:「差不多吧,其實說起來還有一個,但是我聽說那個人最近生病出不了門,估計綁不了。」
出不了門?
岑諾抿著嘴,細細想了想,望著阮鹿問道:「剩下的那個人是什麼身份?重要嗎?」
這一問,阮鹿遲疑了一會,她最近沒怎麼出門,之前聽到的消息也沒有驗證真假,不確定地說道。
「算重要吧,說起來岑諾你應該知道,就是那次選拔拿到第二的可拉小隊。」
「可拉小隊的隊長叫陳素水,一手金系異能極為強勢,她有個女兒叫做陳雨可,聽說生了重病,休養在家。」
「我之前得到的消息是,陳素水被周家招攬,整個可拉小隊最近會被委任作為周家的貼身護衛隊。」
貼身護衛隊,意思是只要是周家的地方,陳素水帶人隨意走動,都不會有人提出半分質疑,這點可不一般,一旦陳素水反水,周家這邊就失了先機,很有可能會第一個被淘汰。
「已經任命了。」岑諾看著桌子上的本子,眼底神情明滅不定,讓人越發捉摸不透。
路鈞延看出幾分岑諾的心思,他問道:「你懷疑陳素水已經被收買了?」
岑諾鬆開手,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想了好一會,搖搖頭說道。
「懷疑而已,陳素水比楚雲香重要多了,如果我是那個背後人,我不會放過這個點。」
「有了陳素水,周家這邊的威脅去了大半,這也能夠解釋,為什麼本子上這麼多人,跟周家有關聯的是最少的。」
這點阮鹿還真沒注意到,她拿過本子比對一番,驚奇地看著岑諾說道。
「還真是,岑諾你這消息來源挺靈敏的。」
「不過陳素水把陳雨可保護得很好,加上最近是基地重組的最後時期,陳素水對陳雨可的保護得肯定更嚴。」
「如果想要綁走陳雨可,難度估計比十個楚雲香還高。」
阮博軒聽到這話,臉上浮起一抹微笑,抬手抵了抵自己的眼鏡,眼底飛快掠過一絲冷意。
「誰說一定要綁走了?」
還沒等阮鹿發問,榮叔在岳家多年,很快明白了阮博軒這話的潛在意思,接過話茬說道。
「既然是生病了,只要背後人能夠治陳雨可的病,這點就足夠了。」
治病?想法是個好想法,阮鹿還是覺得不太對。
「陳素水作為可拉小隊的隊長,周家的紅人,基地最好的治癒系異能者都被找過,依舊沒用。」
「那個背後人難不成還有更厲害的治癒系異能者?」
「再說了,陳素水也不是那種說什麼信什麼的人,這種不靠譜的話她還能信不成?」
路鈞延拿起桌子上的本子,一頁頁翻看著,冷峻的面容被那雙桃花眼沖淡了幾分疏離,手指修長乾淨,隱隱透出青筋的顏色,手指上有明顯的繭子,不僅不顯得粗糙反而添了幾分健壯感。
身姿清雋挺拔,有如松樹一般,神情淡然,一眼看去倒是跟一邊的岑諾有幾分相似。
「陳素水再怎麼樣,也是一個母親,為了陳雨可,有一絲可能都會嘗試。」
「況且,背後人應該做了什麼,讓陳素水相信他有可能治好陳雨可的病。」
基地最好的治癒系異能者沒有辦法,那背後人又是用的什麼手段讓陳素水相信,他能治好陳雨可?
隱隱約約地,岑諾總覺得有什麼被她忽視了。
她望著路鈞延,語氣沉穩:「路鈞延,你還記得之前勞高義叫去勞家,為的那些謠言嗎?」
「記得。」路鈞延回頭看著岑諾,兩人雙眼對視著說著話。
「這麼多人不見,你覺得勞高義他真的不知道嗎?」岑諾看了一眼那厚厚的本子,篤定地問道。
勞高義心思縝密多疑,行事也沒有什麼固定的章法,往往出其不意。
末世之前,路鈞延跟勞高義在一次競標中遇上過,那次如果不是路鈞延提前完善,競標的贏家很有可能就是勞高義。
如果說其他幾家不知道,或許有可能,勞高義不知道,這點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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