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著有熱鬧不看是傻子的想法,阮鹿興沖沖地湊了過去,聽到他們談論的內容時,神情怪異了一瞬。記住本站域名
「你們說這次基地重組會怎麼辦?」說話的是一個約莫二十六七的年輕男人,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毫不掩飾自己看好戲的心情。
旁邊的像是男人的同伴,穿著一間灰撲撲的外套,神情煩躁,似乎對男人說的那些事情極為不耐煩。
「我們這些小嘍囉,還能怎麼辦?等著唄。」
「話也不能這樣說,勞家家主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冷眼相對,聽說害死他兒子的兇手……」
插話的男人刻意停頓了一瞬,又擠眉弄眼地朝著大家暗示著什麼。
「就是那個什麼諾安小隊的隊長呢,現在還好生相待著。」
「不是我說,一個連自己兒子都護不住的人,你們確定要支持?」
提到岑諾,阮鹿立刻變了臉色,她冷哼一聲,刻意提高聲音嘲諷道。
「有些人呀,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好像腦子成了拖累一樣。」
「有閒心聽信那些閒言碎語,不如想想怎麼把自己的垃圾異能給提起來吧!」
阮鹿離那幾個人不遠,說話的聲音毫無阻礙地傳入了他們耳中。
幾人臉色俱是一變,仔細瞧了瞧了阮鹿,注意到阮鹿全身上下乾淨整潔,神采奕奕,猜到是自己惹不起的人,雖然心有不滿,但也不敢隨意冒險,紛紛閉上了嘴。
阮鹿的話也被諾安小隊的其他人聽到了,榮叔靠近走過來問道:「怎麼了嗎?」
「不知道哪個缺心眼的,說岑諾殺了勞昊蒼,勞高義不僅不懲治岑諾還處處護著岑諾。」
提到這裡,阮鹿便是滿肚子的火氣,忍著不悅將剛剛的事情告訴了榮叔。
耿婭往剛剛縮著身子的幾人那邊看了一眼,背著包走了過去,目光嚴肅帶著一絲難以忽視的壓迫感。
「這些事情,你們是從哪裡聽說的?」
耿婭幾人明顯就是一起的,最先說話的男人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往後縮了幾步,小聲嘀咕道。
「這不是基地里都在傳嗎?我也就是聽說,說來玩玩而已。」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難道不知道嗎?」易素雲怒氣沖沖地瞪著那幾人說道。
岑諾把滿腔火氣的易素雲拉了回來,自己和易素雲換了一個位置,問道。
「基地都在傳?你們是在哪裡聽到的?」
「就……就是在接任務的地方,而且我們在路上也聽到了。」
男人莫名有些怵眼前這個帶著口罩的女孩,聲音也越發微弱。
「你……」易素雲還想上前理論幾番,岑諾淡淡喊住易素雲,冷聲說道。
「找他有什麼用處?進了基地再說。」
隊伍在不斷前進,眼看幾人就要到了基地門前,今日值班的剛好也有祁星兄弟兩人,一眼認出了岑諾幾人。
方奇勝抓了抓頭髮,略微靦腆地走過來打招呼。
「岑隊長,勞家主說你回基地去找一下他,他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
「好,我知道了。」岑諾應聲道,隨後檢查之後直接進了基地。
旁邊隊伍的幾人已經被嚇得不知道說什麼了,其中一人小聲嘀咕道。
「岑隊長?哪個岑隊長?」
聽到聲音的方奇勝轉過身,臉上帶著一抹還沒有落下的笑意,奇怪地問道。
「還能有幾個岑隊長,諾安小隊的岑諾隊長呀。」
一想到剛剛他們在正主面前議論,幾個人臉色俱是一白,恍恍惚惚地接受檢查進了基地。
剛進基地,岑諾便轉過身對榮叔幾人說道:「我去找勞家主,你們先回別墅吧。」
「岑諾,你自己小心點。」榮叔知道改變不了岑諾的主意,點點頭回答。
沒走多久,岑諾就又到了居民區,道路兩邊照舊擺滿了各種小攤位,賣的東西也稀奇古怪的,目光期盼地看著過路的行人。
突然,一個瘸腿的男人牽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孩,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滿是污漬和破洞,在寒風中瑟縮著身子,直接跪倒在岑諾面前,哀求道。
「小姑娘,給點吃的吧,孩子都幾天沒吃飯了。」
岑諾看了一眼男人的腿,抬頭說道:「都到了末世,還指望靠著假裝殘疾坑蒙拐騙嗎?」
男人看了岑諾一眼,正準備換個目標的時候,一聲嬌柔的女聲傳來。
「岑姐姐,他都這麼可憐了,你幫幫他又能怎麼樣?」
光聽聲音,岑諾就能猜得到來人是誰,她神情冷淡,眼皮都懶得眨動一下。
「有時間說我,不如你把你的物資都給他,甚至可以接他們去季付明給你租的別墅。」
「岑姐姐……」林悅可楚楚可憐地看著岑諾,周圍人用一種莫名其妙的表情望著林悅可,顯然不明白林悅可的舉動。
注意到林悅可旁邊的婦人,一身貂皮大衣,脖子上帶著一串略顯老氣的祖母綠項鍊,岑諾這才微挑起眉頭,思考著眼前的女人是誰。
聽到岑諾的話,女人聲音徒然尖利:「什麼?那個什麼季付明是誰?」
「林悅可,你是想要騙我對吧!」
「沒有,阿姨,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林悅可沒想到岑諾一說便指著她最不想被提及的東西,連忙辯解道。
周香挑剔地上下掃視林悅可,好一會才高高抬起下巴,不屑地說道。
「諒你也不敢。」
說著立刻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轉移視線到岑諾身上。
「你就是想攀上我侄子的那個女人?」
「你侄子?」岑諾低笑了一下,也不著急去勞高義那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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