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這聽起來就有點嚇人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謝央當即就有些臉綠,表示得先離開這裡,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能去顧及別人。
畢竟這裡可是有兩個s級哨兵啊!萬一真出點意外,她一點辦法沒有。
江珩倒是沒有意見,很順從地點了點頭,但溫居暘卻挑眉笑問:「真想走?」
老實說,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那謝央肯定是不想走的,她是真的想去見識見識那個所謂的魂蟲。
於是表情糾結起來:「要不你倆走,我自己去前面看看?」
江珩:「……」
他果斷地否定了她的提議:「不行。」
溫居暘笑笑,眼神瞥向江珩,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回去吧,我和她去就行了。」
謝央一驚,反手把他往回推:「溫居暘你在說什麼啊?你發起瘋來更可怕好嗎?」
他怎麼敢的啊?
謝央的下意識反應把溫居暘氣笑了,他伸手攬過她的肩膀,強硬地帶著她往前走,邊走邊附在她的耳邊,說道:「在外人面前,就不能信我一回?」
謝央:「……」
她忍了又忍,想掙脫卻又徒勞,只能被迫跟著他走。
「我信你個鬼,你自己發瘋是什麼樣,你不知道嗎?」
沉默了一會兒,溫居暘才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裝得一臉惆悵:「不要擔心,我八歲就對魂蟲免疫了,你也不想想,他們怎麼會給我留下這麼顯而易見的弱點呢?」
謝央一愣,立刻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十三歲之前在軍部實驗室的經歷。
溫居暘一眼就看明白了,看來這小姑娘已經從別人嘴裡了解到了他幼年時期的特殊遭遇,難怪今天對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想到這一層的時候,他有點失望。
卻說不出這種失望是從何而來。
江珩沒有跟隨他們下山,畢竟這裡沒有高等級嚮導,d-12對於真正暴走的s級哨兵來說,作用並不大,他不能像溫居暘那麼任性,那麼為所欲為。
那會給謝央帶來傷害。
可他卻也不敢離開,放任謝央和一個更大危險踏入危險的境地。
走到一半,謝央給望夫石一樣的江珩發了條消息:「你先離開這裡,如果有蟲卵覺醒,聲波會干擾到你,你開車去哨塔等我們。」
江珩沒有動,聲波會干擾到他,難道就不會干擾到溫居暘嗎?
他可是整個隔離區最危險的人,她就這麼信任他?
雖然心情複雜,江珩還是聽了她的話,驅車離開了,但他沒有走太遠,將他們的情況告訴了阿爾斯通,並要求他們立刻來支援。
他必須為溫居暘可能暴走的結果想好對策。
而此時此刻的謝央和溫居暘,已經來到了最近的一顆蟲卵面前。
來的路上,她已經仔細查閱了魂蟲和蟲卵相關的資料,蟲卵外表有一層堅硬的外殼,只要不強行砸碎這層殼,無論外界發生什麼,都很難喚醒蟲卵。
謝央從腰間抽出匕首,試探性地戳了戳蟲卵的外殼。
刀尖還沒碰到,蟲卵忽然咔的一聲,裂開了一道縫。
謝央:「?」
她立刻彈開,急忙撇清關係:「我還沒碰到,它自己裂開的!」
溫居暘笑了一聲,從她手中接過匕首,插進了縫隙,旋轉刀刃,裂縫倏然擴大,整個蟲卵外殼迅速皸裂,幾秒鐘的時間,地上落了一堆細小的白色的碎片,而蟲卵失去了外殼的保護,露出了一層柔軟的水色薄膜屏障,以及薄膜里被透明液體泡著的乳黃色繭形生物,和一個人。
嚴格來說,那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了,渾身血肉已經被溶解了大半,露出了白花花的骨骼。
畫面無比瘮人,謝央頭皮一麻,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
無人機很快將拍到的畫面傳到了群組,回到基地的阿爾斯通等人,剛來到實驗室,便看到這樣的場景,他當場咆哮起來:「你們瘋了嗎?!怎麼還不撤離?!」
露比倒是比他冷靜,蹙眉看了一會兒,看向克萊爾,問道:「依你看,這些人是被什麼東西送給魂蟲卵做養分的?」
克萊爾搖了搖頭:「到了冬天,魂蟲成蟲產卵之後便會死去,成為新蟲卵的養分,一般來說,魂蟲聚居的地方,不會有其他的變異種出現。」
沉默了一會兒,克萊爾原本平靜的臉色忽然一變:「也有可能周圍有智慧種存在,養分越多,蟲卵孵化越快。」
「蟲繭已經初具雛形,預估在七十二小時內就能孵化成型。」
謝央:「……」
阿爾斯通猛地一拍桌子,表情無比凝重:「不行,這已經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局面了,必須立刻通知軍部!」
露比和克萊爾也對他的決定表示支持。
資料上寫得很清楚,魂蟲成蟲外殼堅韌,一般的穿甲彈都不能擊穿,且喜愛群居,如果數量如此之巨的魂蟲一齊孵化,飢餓的蟲群會立刻奔向隔離區,並且能輕而易舉地突破緩衝區的數道防線。
這還真是天大的禍事。
不同於阿爾斯通他們的焦急和緊迫,溫居暘跟個沒事人一樣,正一臉悠閒地低頭看著她,唇角還勾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謝央被他看毛了。
「你就不擔心嗎?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溫居暘算是摸清楚了這小姑娘的性子,騷話張嘴就來。
「那你可比花好看多了。」
「我擔心什麼啊,我只擔心你,別人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謝央:「……」
她蹙了蹙眉,眼神有些疑惑,難不成這傢伙,是個隱藏的反社會型人格?
而視頻另一頭匯報完情況的阿爾斯通,聽到溫居暘的話,怒不可遏:「謝央,你現在立刻給我回來!」
謝央看了無人機的攝像頭一眼,搖頭拒絕:「不行,我現在不能走。」
說著就將溫居暘推開,抽出腰間的落雪劍,對著蟲卵刺了一劍。
動作迅速且沒有預兆,阿爾斯通甚至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柔軟的薄膜立刻被捅了一個窟窿透明的液體飛快地溢了出來,窟窿越來越大,最後整個屏障裂開,蟲繭和骨架砸到了被液體淋濕的焦土上,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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