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完所有的東西,饒是傅曉也不免有些奇怪,只是一個解藥,用的了這麼多東西?
她拉了拉傅昱的衣袖,小聲道:「大哥,沈家真的這麼有錢嗎?」
傅昱笑了笑,「具體的不知道,不過我之前聽老人說過,沈家祖上幾代都是有名的富商,想必這些東西真的不算什麼吧。✊👊 ➅➈ŜĤǗˣ.ς𝓞𝓂 ♟🐳」
「那咱就收了?」傅曉猶豫性的開口。
傅昱點頭,「我們小小可是救了他一命,拿他點東西很正常,當然可以,」
「不過...小小,這些東西就暫時在這裡待著吧,這些東西現在可見不得光,既然他說了這地方安全,那應該是沒問題的,」
傅曉乖巧的點頭,心裡則是在想:什麼地方都沒有空間裡面安全,等沈行舟這貨走了,東西肯定是要找個合適的機會收進空間的。
傅曉把藥材拿了出來,其他的就先放在這裡。
把藥材拿出來,傅昱把箱子都給一一蓋好。
兩人走出暗室,按了下機關,關閉暗室,尋著聲音找到客廳的沈行舟。
看到兩人過來,他把兩盞茶推到對面,笑著開口:「曉曉,對診金,還滿意嗎?」
傅曉輕咳一聲,端起茶杯掩飾性的喝了口茶,「還算滿意,」
「那就好,」沈行舟微笑的點頭。
傅曉從隨身的袋子裡,拿出空間制好的那瓶質量稍微好點的解藥遞給他,「解藥,每天一粒,一個月毒就清了。」
沈行舟笑著接過,再次道謝。
傅曉抬眸看向他說道:「我再給你扎幾針,之後你按時服解藥就好了。」
畢竟是收了人家那麼多診金,為了以防萬一,還要做個不錯的售後服務的,靈泉水是不可能給,治癒系異能也不能用,只能用銀針再幫他逼逼毒了。
沈行舟笑著開口:「阿昱,書房在外面,裡面我放了幾本書挺好看的。」
聽到他這話,傅昱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那雙毫無波瀾的桃花眼,皺眉想說些什麼,但還是什麼也沒說,看向傅曉,笑著開口:「小小,我在外面看書,有什麼事叫我。」
傅曉從隨身的包里拿出針灸包,擺放在桌子上,抬眸看向沈行舟,淡聲道:「有事跟我說?」
沈行舟笑了笑,撩開袖子露出胳膊,示意她扎針。
她把數根銀針扎入幾個穴位,最後把一根針扎入後腦上的一個穴位。
停手,端坐在他對面,抿唇喝了口茶。
沈行舟一雙桃花眼若有所思的落在她臉上。
感受他的視線,傅曉抬眸望向他,看到他目光中的探究之意,皺眉開口:「有什麼事,直說。」
他臉上帶著笑意,輕聲開口:「曉曉,你為什么姓傅?」
傅曉冷眸一瞥,語氣淡淡:「你想問什麼?」
「你父親是?」猶豫性的開口,一面說著,幽深眼神注視著傅曉。
「我沒有父親...」
傅曉眼神瞬間冷了下去,眉宇間都是厭惡,「你管的閒事太多了。」
沈行舟眼神一直盯著她,看她瞬間變了臉色,好像並不想討論這個話題,眼裡的神色更加怪異。
他想起在京市見到的軍車上的那個軍裝男,傅曉的五官跟那個人有六分相似,而她現在滿臉冷漠的樣子至少有八分相像了。
時間差不多到了,傅曉把銀針一一取出,放進針灸包中。
沈行舟稍微活動了下僵硬的胳膊,喝了口茶。
片刻的靜默後,他抬頭,眼尾輪廓長而深邃,眼睛黑得像深淵:「我在京市見了一人」
傅曉指尖互相勾纏語氣淡淡的:「哦?」
沈行舟看了一眼她的臉色,狀若無意的說道:「你與那人長得極為相像。」
聽到這話,傅曉表情微頓,抬頭眯著眼看向他,語氣危險的說道:「在哪見的?那人是誰...」
「京市街道上路過的吉普車上見到的,那人應該是軍部的高層,至於別的信息,還在查...」
沈行舟的聲音又低又緩。
慢慢的把當時他見到的情況給她說了一遍。
聽完,傅曉沉默片刻,抬頭平靜的開口:「多謝,這事保密,」
說完就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就要往外走。
沈行舟看著她的臉色不算很好,但還是輕笑開口:「如果是仇人,我建議你不要去查,能坐那種車的,你惹不起...那些人的信息,基本都是機密,稍微一觸碰,就會引起注意。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語氣稍微鄭重了幾分,接著道:「這個底線,就是倫叔也碰不得。」
緊接著又接著說:「我有辦法查到,你再等幾天,嗯?」
傅曉腳步微頓,輕聲說了聲,「多謝,不過不麻煩了。」
繼續往外走去。
背後,他微微勾唇,粲然一笑。
拿起桌上的解藥,站起身,也跟著向外走去。
走到書房門外,傅曉斂了眸子,所有情緒被深藏於心底,臉色再次恢復如常,她伸手推門進入,「大哥,我進來了。」
進去就看到傅昱拿著一本書在看,看到她走進來,笑著說:「結束了?」
她笑了笑,點頭,「嗯,弄好了,咱要不要回去啊。」
傅昱放下書剛想說些什麼,看到走進來的沈行舟頓住。
沈行舟緩步走進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給我個機會中午一起吃個飯?」
傅曉抬頭看向傅昱,他對著沈行舟笑著說道:「不用麻煩了,我們兩個還要去找三叔。」
沈行舟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深:「我昨天就跟倫叔約好了,今天中午請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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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聽他這麼說,也只能答應。
三人騎了兩輛自行車一起往縣委那邊駛去。
到了這邊,聽秘書說傅煒倫正在開會,只能在辦公室等一會兒。
幾人在辦公室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那邊會議才散。
傅煒倫走進辦公室看到三人,有些疑惑的開口:「你們三個一起過來是?」
一聽這話,傅昱視線瞥向沈行舟。
沈行舟倒是面不改色的笑著開口:「倫叔,為了感謝曉曉的解藥,我想請您一起吃個飯。」
傅煒倫沉默片刻,抬手看了下時間,猶豫了下,點頭,「可以,」
四人最後一齊去了上次傅煒倫帶著來的那家私人餐館,這次沒有點酒。
但是點的都是葷菜,吃飯花了一個小時時間。
飯桌上,傅煒倫看向沈行舟,開口:「這次準備在安陽縣待多久?」
沈行舟放下筷子,笑著開口:「曉曉說解毒需要一個月,這一個月我就準備先在這裡待著,隨便辦點別的事。」
傅煒倫點頭,「嗯,手裡有證明嗎?如果沒有,去一趟派出所,開一個臨時居住證明。」
「證明有的,」
飯吃到最後,傅昱看著傅煒倫,輕聲開口:「三叔,我媽給你帶的肉,你記得吃,還有點餃子,你晚上回家記得下了吃,再忙也要注意身體」
傅煒倫笑了笑,「不用操心我,你記得照顧好爺爺就行。」
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一邊安靜吃飯的傅曉,開口:「小小,你下周一來一趟縣裡,去學校做一個測試,如果能通過,就等九月份新學期開學跟著一起上初中,」
傅曉抬頭看向他,「上幾年級?總不能是初一吧。」
「看測試結果,」
她哦了一聲,低下頭接著吃飯,她回去就看書,堅決不能上初一,初二還差不多。
飯後,傅煒倫直接從餐館回了辦公室。
傅昱轉身看向身後的沈行舟,淡聲道:「那...再見?」
沈行舟笑著開口:「下次來縣城可以來找我,我還要在那處待至少一個月。」
他視線轉移到傅曉身上,把手裡幫忙拎著的東西遞給她,小聲道:「有消息了,我找人通知你,」
「多謝了,不過不必強求,也不是很重要的人。」
傅曉抬眸看向他,聲音清冷。
接過東西,坐上自行車后座,傅昱側過頭看向沈行舟,眼神不明,什麼也沒說,蹬腳蹬,離開了原地。
沈行舟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勾起唇角,那雙桃花眼沉的厲害,像是不透光的深淵。
轉身,回了小院。
回到臥室,拿出一粒藥丸服下,靜靜的感受藥力發揮作用,察覺到身體有了反應,他緩緩閉上眼,任由痛意襲來,不知過了多久,痛意消散,從喉間吐出一口黑血,隨後就是渾身說不出的舒暢。
沈行舟伸出手指,拭去嘴角溢出的血,看著手指上的血,忽然輕聲出聲。
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可眼裡神情卻是冰冷陰沉,神情又瘋又狠。
喃喃道:「我這條命,竟然也能活了嗎?」
......
傅昱兄妹兩人路上沒有停頓,回到村里才兩點左右,時間還早,兩人又背上背簍準備上山采蘑菇。
剛下過雨的山上,蘑菇和木耳都長了出來。
山里很多采蘑菇的人,常見的幾個地方已經被摘的差不多了,兩人往山林深處走了走,找到一處好地方沒一會就摘了很多蘑菇和木耳。
返程的時候特意拐了個彎,轉到她上次見到的板栗樹那裡,把成熟的板栗摘了一背簍。
板栗雖然處理起來麻煩,但是也是可以當飽的食物,聽村里人說,災荒年,板栗可是重要的救命物質。
自古以來,國人就有食板栗的習慣。
《詩經》中有「樹之榛栗」的記載。
唐朝時期,板栗還一度成為進貢皇室的貢品,到了遼代,遼國皇室專門設置了負責看管板栗的官—栗園司。
板栗廣泛分布於全國各地,按產地分為北方板栗和南方板栗兩種類型,北方板栗大多做炒食用,南方板栗則做菜用。
宋朝人超愛吃糖炒板栗,蘇東坡是重度愛好者。
中南省是產板栗大省。
雲岫地區的板栗產量也不低。
很多村民家中的板栗都是小孩子當零嘴吃的,也有好多家裡缺糧的人家,板栗有時候也代替主食吃的。
但都是直接煮熟就吃了,味道並不怎麼好。
傅曉知道糖炒栗子的方法,反正家裡也不缺糖,準備回家做點糖炒栗子當零嘴吃。
兩人回到家,就開始弄板栗外殼,整理出來一盆板栗,兩隻手都剝紅了,剩下的,都放在倉庫準備明天再弄。
炒了一盆糖炒板栗,全家都很喜歡吃,尤其是小孩傅凱,更是吃的停不下來,只不過被傅曉制止了,糖炒栗子雖然好吃,但是吃多了不易消化。
尤其是小孩和孕婦都不能多吃,很容易引起腹部脹氣,或者便秘。
沒截完全的人物關係圖
簡單的人物關係圖奉上,不過不太全,在文末的書圈中有完整圖像,
好多讀者寶寶們說女主為什麼叫傅煒倫他們舅舅,但其實是應該叫的哈,至於叫傅爺爺為爺爺這個在文中也解釋過,是為了讓女主當他的親孫女,才讓她這樣叫的,按照正常的關係來說呢,女主應該叫他外公,可是女主還有另一個親外公啊,文中還有好多關於他的描寫,為了區分兩人,所以在文中女主一直稱呼傅爺爺為爺爺,但是叫傅煒倫他們舅舅也是正常的哈....
寶寶們,輕點噴哈,,愛你們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