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綏明顯也看懂了他的意思,裝模作樣的加大了聲音,「當...當然了,他還是有進步的,這次竟然能在我手裡走十招了,之前可是五招之內必輸的。👣🔥 🐍♡」
聽到他說出這話,傅予就知道他哥要完。
果不其然,傅煒皓聽到他的話,站起身,走到房門口,面無表情的看他:「看來你很厲害,這樣吧,去跑圈,看看能不能超我的記錄。」
傅綏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戴上了痛苦面具,
立刻求饒:「爸,我沒您厲害,肯定超不過您,要不,還是算了吧...」
傅煒皓看著他道:「馬上去,要不然你就等著加練吧。」
傅綏在邊緣試探道:「那爸,能不能只跑一個小時?」
傅煒皓只是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傅綏很熟悉,明顯自家老爹真的已經怒了,再也不敢皮了,馬上迅速穿好鞋就往操場跑。
傅煒皓轉頭對旁邊的傅予說道:「你跟著一起去,在邊上給他記時,兩個小時。」
看著兩個兒子都走了出去,譚玲玲開口:「皓哥,跑兩個小時是不是時間有點長了啊...孩子還是要好好教吧,你這麼做,會不會傷到他...」
傅煒皓拉著她的手,「沒事,這孩子皮的很,從小我就是這麼教育的,」
譚玲玲有點難過的低頭,「我不是一個好母親,也不是一個好妻子,這孩子我沒盡到責任,把擔子都扔在你身上了,」
傅煒皓慢慢的湊近她,聲音低啞,「玲玲,你不知道你生的這個孩子有多皮,」
他的手緩緩摟住她的腰,往他身上壓,「孩子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我...」
譚玲玲感受到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他徐徐靠近,與她鼻尖相碰,溫柔低語,「我今天說,再生個女兒,不是開玩笑。」
譚玲玲:「我...」
剛張口,話還沒說出口,傅煒皓冷不防的低頭,在她耳邊輕吻。👻💥 🐼🐠
她身子一軟,他順勢摟住她,翻倒在床上,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他的吻順著耳邊慢慢轉移。
她被他刺激的眼角微紅,伸手要推他,反而被他壓住雙手,低頭覆上她的唇瓣,一個吻,霸道綿長。
在她快喘不過氣的時候他停頓了下,抬眸間,微微一笑,在她耳邊低低開口道:「兩個小時...」
她抬眸看向他,孩子們出去兩個小時?
但是看他的意思,明顯不是這個意思...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她再也沒機會說出一句話......
......
操場上,
傅綏悠哉悠哉的走著,看著操場邊上的傅予,唏噓的說道:「你不會真的要一直看著我吧,你就在邊上坐著,等我走出汗了,咱倆再一起回去。」
傅予顯然對這種事非常有經驗,直接走到旁邊的凳子上坐著,安靜的看著大哥在操場上走來走去,偶爾還翻個跟頭。
「呦,這不是號稱能打遍軍區的綏哥嗎?這是在幹嘛呢...不會是在學老奶奶散步吧。」
傅綏聽到這些找茬的話,抬眼望去,就看見操場邊上圍著五六個男孩,為首的大概十五歲左右,身穿一身軍綠色衣服,留著寸頭,正大笑的盯著他看,那模樣怎麼看都覺得欠揍。
傅綏抬腳往他那邊走去,平靜的開口:「哎,狗蛋,你有事沒?」
男孩一臉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傅綏,我告訴你,不准叫我小名。」
「哦...」傅綏挑眉望向他身後,故意對幾人很大聲的開口:「好的狗蛋,以後不叫你的小名了,不過你這個小名取得不錯啊,狗蛋...」
周圍竊笑的聲音傳來。
男孩感到被丟了面子,臉上帶著憤怒,猛地朝他撲過來,摟著他的腰就要往地上摔。
傅綏看到他撲過來的瞬間就做好了準備,底盤站的穩穩,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腳,一絆,直接撂倒。
在他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又一個陰腳往襠下一踢。
男孩這下徹底站不起來了,
朝跟著男孩的幾人豎了個中指,轉身走向傅予,「小予,我出汗了,走咱回家去...」
傅予拉著他,搖搖頭,「不行,兩個小時還沒到,你現在回家會挨打...」
「行,那就不回家,那你跟我一起去小賣部吧,買根冰棒吃。」傅綏一副混不吝的模樣,傅予已經習慣他的德性,也沒有攔著他,只要時間到了就算是完成老爸給的任務了。
跟著他一起往軍區的小賣部走去。
此時,操場的另一角,
觀看完全程的中年男人面容古怪的跟旁邊的人說,「這小子,打架就好好打,他怎麼撩陰腳啊...忒壞了,那是誰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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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人笑著開口:「傅煒皓的種,」
「真的?是親生的嗎...」
見他點頭,中年男人顯然有點不敢置信,搖了搖頭,「那這小子跟他爹可一點都不像,」
旁邊有人笑著說:「也有可能是傅煒皓這貨裝的比較像,把我們都瞞住了...」
中年男人楞了一下,接著就跟著笑了起來。
時間一眨眼的過去,傅綏帶著弟弟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樓下,傅綏拉著傅予一遍遍的強調,「記好哈,我跑完兩個小時,然後咱們在操場上踢了會球,別的那都沒去...」
傅予一臉為難的看著他,「哥,明明是你在小賣部又跟人打了一架,怎麼能說謊呢。」
「哎呀,這叫善意的謊言,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怎麼就不懂呢」
傅綏走到他跟前,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重複給他聽,隨後開口說:「實在不行,你就別開口,我說就行。」
說完就拉著他往家走。
進了家門,就看見他爸在廚房忙活,看到他沒注意到自己,沖傅予招招手,躡手躡腳的就準備回房間。
「回來了...」
轉頭就看見傅煒皓手裡端著盤子眼神幽深的朝他望過來,「去洗手吃飯...」
「好嘞,,...」傅綏拉著傅予去水龍頭邊洗手,他壓低聲音說:「老弟,你有沒有發現,老爸好像心情很好,我們回來這麼晚,都沒罵我。」
傅予輕笑一聲:「哥,有沒有可能是老爸準備飯後再收拾你啊...」
傅綏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不管了,洗手吃飯,餓死我了。」
洗完手就坐在飯桌前,等著開飯。
傅煒皓把最後一個菜端上桌,對傅綏說:「去房間把你媽叫起來...」
「哦...」起身走到主臥敲敲門,喊道:「媽,吃飯了,」
譚玲玲坐過來的時候飯菜都已經上桌。
傅綏拿著饅頭就往嘴裡塞,嘴裡唔囔著:「媽,你下午睡這麼長時間,晚上還睡得著嗎?」
譚玲玲聞言臉上神色開始變得有點不自然。
傅煒皓給她夾了一塊肉,斜瞪了他一下,「食不言...」
瞬間飯桌前一片安靜,只有吃飯的聲音。
飯後,收拾完廚房的傅煒皓回到房間,把從老家寄過來的手錶遞給譚玲玲,「看看,喜歡不喜歡。」
譚玲玲拿起手錶,高興的抬起頭,「皓哥,你哪來的手錶票啊...真好看,」說完就往手腕上戴。
傅煒皓幫她把錶帶扣好,「這是小小送的,一下子送來四個,我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票...」
譚玲玲坐在床上,撫摸著手錶,思索了一下道:「皓哥,小小今年十三歲了對吧.」
傅煒皓點了點頭,「嗯,差不多,跟咱家小予差不多大!」
「那我多弄點布票,我買點好看的布料,給她做幾件小裙子...等兩個孩子回老家的時候帶回去。」
傅煒皓眉眼帶笑,「你不反對他們回老家了?」
譚玲玲嘆了口氣,「心裡雖然還是擔心,但是你說的也對,我確實不應該把自己的緊張,強加到孩子身上,」
她抬眼望向傅煒皓:「皓哥,能不能麻煩三弟,找那個醫生,給我們家小予好好看看啊,孩子病好了,我才能完全放心,他現在陰天下雨就要小感冒一次,我真的好難受。」
看到她的眼睛有些發紅,傅煒皓輕拍她的手,「你放心吧,只要小予回了老家,肯定能見到那個醫生的。」
譚玲玲不解:「為什麼這麼說。」
傅煒皓有點驕傲的開口:「老三寄過來的這些藥,都是小小那孩子做的,老三信里說了,小小那孩子醫術很好,咱爹的老毛病,現在已經被她治好了。」
「小小這麼厲害...」
傅煒皓淡笑道:「你別怪我沒有早告訴你,我是怕老領導知道,他老人家知道了,肯定想讓小小那孩子給軍區供藥,小小畢竟還是個孩子,我覺得還是她會醫術的事,自家人知道就行了,別給孩子別的壓力,你說呢?」
譚玲玲笑著點頭,「你說的對,我爹那人,確實是這樣的,是該瞞著他。」
傅煒皓:「你不生氣就好。」
譚玲玲白了他一眼,「家裡的票都給我,我這段時間多準備點東西讓兩個孩子帶回去...」
她不好意思的道:「之前我電話里說話是不是太難聽了,要不要給爹再道個歉啊。」
傅煒皓看她滿臉忐忑不安,輕聲安慰,「咱爹不是小氣的人,他那時候生氣也是心疼孩子,並不是真的生你的氣,」
譚玲玲斂眸:「是我不懂事了。」
傅煒皓又用了下午的方法,才讓她停止無休止的鑽牛角尖。
只不過這次沒有兩個小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