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一抹朝霞染紅了天邊。
陸昂打開父母別墅的門,開始收拾裡面的東西。
這裡面的東西都很值錢,即便一個花瓶都有可能值幾萬塊錢。
各種古董字畫,電器,家具……
十幾分鐘,整個別墅就一掃而空,變成了精裝修。
別墅外面,二嬸一家人正在誇讚這套豪宅。
堂弟陸子展高興地領著未婚妻,不停地給她指指點點。
「這就是我們的婚房,這別墅就是我們的,結婚後,就登記在你名下。」
「這可是最好的地段,而且這別墅風水大師看過,風水好得很。」
「今後我們肯定會財源滾滾,人丁興旺。」
幾人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別墅的門。
剛進院子,就看到房門大敞,屋子裡面空蕩蕩的。
所有人都傻眼了。
「怎麼回事?」
「難道遭賊了?」
眾人心急火燎,全都沖了進去。
二嬸氣得差點暈過去。
「這,這,這到底是誰幹的?」
昨天還好好的,一個晚上,就空蕩蕩的了。
家裡最值錢的古畫和古董都不見了。
眾人走進去,一眼就看到陸昂。
「陸昂,你來這裡幹什麼?」
陸昂笑了笑:「我父母的房子,難道不是我的房子嗎?我想來就來,有什麼問題嗎?」
「昨天不是說好了麼,這是送給你弟弟的結婚賀禮?」二嬸咄咄逼人。
「誰說好了?我答應了嗎?這套別墅我已經賣給別人了!」陸昂冷笑一聲。
「什麼?你把這別墅賣了?」
「你這個畜生,你變賣家產,你還是人嗎?」
陸昂呵呵一笑:「你們害死我父母,我還沒跟你們算帳呢,還惦記這別墅,想也別想。」
「誰害死你父母了?不要血口噴人。」
陸昂冷笑一聲:「法醫已經驗了我父母的骨灰,有檢驗報告,我隨時可以起訴你們。」
「你,你胡說八道。」二嬸頓時底氣不足了。
「對了,集團公司的股份,我也轉讓了。」
「你,公司的股份,你憑什麼說轉讓就轉讓?」
「哼,我轉讓我父母的股份,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別忘了,公司是我父母創建的,本來應該擁有最多的股份。可他念及兄弟情義,才均分了,沒想到,人心不足,竟然惹來殺身之禍。」
二嬸像個瘋婆子一樣撲上來。
陸昂一把推開她!
沒想到,她竟然順勢倒在地上。
「陸昂,你敢打我,你個大逆不道的東西。」
陸子展也撲過來,被陸昂一腳踢飛,趴在地上。
「哼,你們若是再惹是生非,我就把你們送到監獄去!你們現在,立刻在我面前消失。」
二嬸一家人一臉憋屈,哭喪著臉,灰溜溜地走了。
該去收拾溫潔婷了,這個賤人,今天上午要把男人領進家裡。
陸昂開車回到自己住了小區,在一旁耐心等候。
九點多鐘的時候,溫潔婷領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過來,她挽著那男人的手臂,有說有笑地往樓里走,男人還把手放在她的纖腰上肆意遊動。
這男人,就是那天在酒吧里的趙總。
尼瑪!
在小區里就這麼肆無忌憚!
真是色膽包天啊!
溫潔婷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臉上卻是眼含春水,露出嬌媚的笑容。
尼瑪,還有一點羞恥之心。
陸昂點燃一支香菸,狠狠地吸著,怒火湧上心頭,夾煙的手不停地顫抖。
真想殺了這對狗男女。
屋裡。
溫潔婷和趙總一進屋,關上房門,趙總就伸開雙手,溫潔婷竟然馬上就撲進他懷裡,兩條白皙的大長腿抬起來,順勢纏上趙總的腰。
她媚眼如絲,趙總抓住她肩帶紐扣輕輕一扯。
下一秒,衣裙應聲滑落,她嬌嫩潤滑的肌膚全部展現出來……
「啊……」
趙總猛然抱起她,往臥室走去。
陸昂不慌不忙地緩緩沿著樓梯上行,輕輕打開房門。
臥室的門關著,裡面傳來一陣陣激烈的聲音。
陸昂在外面咳嗽一聲,用力一擰門把手。
「誰、誰呀?」溫潔婷有些慌張地喊道。
「你,老公,你怎麼回來了?」溫潔婷躺在床上,蓋著被子。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驚喜?
「我回來取點東西。你怎麼還沒起床啊?」
溫潔婷臉色很紅,她坐起來,裹著被子,頭髮凌亂,她將鬢角的頭髮順到耳後,不敢正眼看陸昂。
「老、老公,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今天星期天,我睡個懶覺!」
「是麼?」
陸昂冷笑一聲:「出來吧,別藏了,是個男人就出來。」
衣櫃的門推開了,趙總很不文雅地從裡面走出來,卻沒有絲毫的慌張,他穿上褲子坐在一旁,順手點燃了一根香菸,十分淡定。
「老公,你消消氣……」溫潔婷一下子驚慌了。
「溫潔婷,你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錢,你居然這樣對我……」
說著,陸昂給了她一個大比兜。
沒想到,她一下子惱火了,索性不裝了。
「呵呵,陸昂,老娘就是出軌了又怎麼樣?」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你特麼守著金庫,卻不讓我花錢,你就這麼養活我嗎?」
「他給我錢花,我讓他玩,這交易不公平嗎?」
趙總笑了笑,十分淡定:「陸昂,只要你今天的事裝作沒看見,以後她還是你老婆,我可以讓你們吃好喝好,過得很舒適。」
說著,他一把摟住溫潔婷,譏笑:「不過條件是,你不能將這事告訴任何人,而且從今以後我們兩個睡床上,你睡客廳,明白嗎?」
溫潔婷嬌媚一笑,錘了一下趙總的胸口:「討厭……」
簡直噁心死了!
陸昂冷笑一聲:「離婚吧!」
「離就離,我早就受夠了!」溫潔婷也笑了起來,離婚後,她可以分一半家產,就那套別墅還有那些股份,就得值多少錢啊。
「那好,現在就去民政局,帶上戶口本,結婚證,身份證。」
陸昂輕輕舒了口氣,離婚後,才是折磨她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