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昂盯著小惠純子。
瞧了一會兒,陸昂就不由得痴了,在心中嘀咕了一句:真好看,可惜啊,可惜!
小惠純子看向陸昂,見他一副痴迷的樣子,心頭一顫,粉頰火紅。
一種害羞而緊張的感覺湧上心頭。
紅艷艷的雙頰,有幾滴香汗滲出,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
陸昂的眼睛已經離不開了,二人四目相對。
一股強烈的衝動狠狠地撞到心頭。
忽然,外面響起了槍聲。
很多人呼喊著奔跑而來。
我去!
他們在追趕蕭霸天!
這貨不會傻到闖這兒吧?
夜長夢多,萬一他們抓住了蕭霸天,知道他不是偷牛賊,自己豈不是很麻煩,至少會被調查。
「純子,我出去看看,可能……我直接回國了,今後有緣再見吧。」
「你要回去?」
純子心口仍在『怦怦』亂跳,那種緊張害羞的感覺依舊充斥著心田。
「我在這裡也沒工作了,還是先回國看看,對了,外面在追趕蕭霸天,我擔心這貨會連累你,事不宜遲,我得去看看,我走了。」
說著,陸昂就往外跑。
此時,四面八方的追趕者已然陸續趕來,一個個大呼小叫,衣袂飄飄,氣勢洶洶。
還有很多車輛也呼嘯而來。
足有幾百人的陣仗,就為了抓捕一個「偷牛賊」,看上去實在荒謬。
陸昂深知燈下黑的道理,跟在那些人後面。
養牛場本來就偏僻,晚上漆黑一片,那些人就跟著前面的人一直往前跑。
前面忽然響起了槍聲。
陸昂嗅了嗅,隱隱有海風的味道,離海邊不遠了。
聽到槍聲,陸昂精神一震。
尼瑪!
這些山口組的人,又是小本子,一直都是倭寇,當年入侵我華國,殺我同胞,前些年還用核廢料污染海水,動不動就參拜戰犯神社,還想強占我們的島嶼。
該殺!
嗜血的念頭忽然湧上心頭。
他取出AK47,在隊伍最後面突然開始往前猛掃。
有幾個人看著身邊有人倒下,聽到從後面傳來槍聲,回頭認出了他的容貌,當即驚呼:「你不是養牛場的那小子嗎?你瘋了!」
陸昂端著槍,換上彈夾,冷笑一聲,輕描淡寫地罵出一句粗話:「瘋尼瑪,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瘋狂。」
幾個人頓時一呆。
什麼情況啊這是?
這人真的瘋了?
明明是追趕偷牛賊,怎麼他突然開槍殺人?
「八嘎,你找死。」
當即,一名魁梧的矮個子反應過來,勃然大怒,作勢就要衝向陸昂。
但立馬被身側一名中年人拉住。
「慢,小心他手裡有槍。」
此話一出,幾名停下來的人都變得警惕起來,也有些傻眼。
他們都沒有槍,就幾個鋼管,哪裡是對手?
想到這裡,這幾個人臉色陡然驚變。
「怎麼可能?他,他怎麼……他怎麼會有槍?」
「不好,他肯定隱瞞了什麼,這麼長時間,把我們都騙了。」
「沒錯,難怪丟了那麼多牛都無影無蹤,原來是監守自盜,肯定就是這小子偷了,那些牛,恐怕已經被轉移了,他才對我們下毒手。」
「大家別衝動,切勿靠近他。」
冷哼一聲,扣動扳機:「算你們運氣好,我給你們一個痛快,否則,我若是折磨人,能讓你們痛不欲生,有人就染上了愛滋病毒,很快就會成為最好的例子。」
眾人一聽,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八嘎!
竟然讓人染上愛滋病毒!
這特麼還不如死!
「你找死……」一名脾氣火爆的人覺得生存無望,瞪著眼,就沖了過來。
「慢,此人陰險毒辣,他能這般有恃無恐……」
還沒說完,陸昂手裡的槍就響了,那人一頭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了一下,蹬了蹬腿,死了。
剩下的眾人立馬像被一盆冷水當頭澆灌,打了個冷顫,清醒了過來,紛紛暗呼好險。
陸昂嘆息一聲。
「唉,你們不是挺能打的麼,怎麼連槍都躲不過去?」
「莫非我這一生已經註定再無敵手了麼?」
「此後是否要改名為獨孤求敗了?」
陸昂擺出一副高手寂寞的神情,仰天長嘆。
再無敵手你妹啊!
獨孤求敗你妹啊!
你不就是手裡有槍麼,裝什麼裝?
有種你放下槍,自己過來試試啊!
一路開槍帶火花,簡直……沒辦法啊!
幾個人一臉駭然,很忌憚地看向陸昂。
「我聽說,有位戰神,就喜歡殺殺殺,此人高深莫測,下手狠毒,難道……」
「要不,我們高喊求援?」
「八嘎,那我們豈不是示弱了?」
就在這幾個人胡亂猜測、議論對策之際,陸昂將手雷取出來了,二話不說,直接扔了過去。
「嗖、嗖、嗖……」
黑暗中,幾個圓乎乎的東西對著那幾個人就急速而來。
幾個人身手不凡,腳下如閃電划過,頃刻之間就將手雷拿在手裡。
我靠!
陸昂萬萬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徒手接手雷。
這若是再一起扔過來……
陸昂正準備跑……
「什麼玩意兒?」一個人在黑暗中拿著手雷發出驚嘆,「也不像飛刀啊,是石頭,這傢伙沒子彈了!」
「胡說,石頭有這麼圓麼,我看,可能是飛錘……」
「管它是什麼呢,反正這傢伙沒子彈了!」
幾個人就想一擁而上……
「轟、轟、轟……!」
轟鳴聲中夾著骨骼碎裂的聲響,這幾個人就這樣糊裡糊塗地死去了。
「這些人這麼蠢麼,難怪褲襠藏雷也能騙到他們,看來神劇也不是天馬行空地瞎編。」
陸昂重新挺起胸膛,繼續追趕前面的人。
一路上,他不斷地扔手雷,瘋狂地掃射。
很快,就有人覺得不對勁了!
本來是追趕偷牛賊,怎麼像一場小規模的戰爭?
聽到身後的槍聲和爆炸聲,這些人一陣駭然與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