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霸天被小惠純子一頓暴打,只能裝死。
但陸昂看著他的『屍體』,仿佛喪偶了一樣,悲痛欲絕地大呼小叫。
照這樣下去,小惠純子還得揍他。
蕭霸天忍無可忍,從地上直接跳起來了。
「你特麼說的是人話不?甜甜的笑容,婀娜的身姿,你就這樣形容戰神?」
詐屍了?
純子和教主夫人面面相覷。
陸昂的嘴,竟然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陸昂卻沉默不言,坐在地上。
蕭霸天雙拳緊握,身子不停地顫抖,脖子上一根根青筋暴起。
下一刻……
「噗!」
他口中猛然噴出了一口鮮血。
眾人頓時臉色一變,紛紛搖頭,嘆了口氣。
教主夫人心中一片訝然,呆呆地看著陸昂。
這可惡的色批,嘴巴這麼厲害?
能把人說得死去活來?
蕭霸天伸手拂去嘴角的血跡,冷冰冰地抬起頭,眼眸中是滿滿的寒意與殺氣。
陸昂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臉色有些發白。
特麼的。
這貨的殺意,好可怕!
必須禍水東引!
「你……你不要亂來,此事與我無關,我……我也是受害者。」陸昂被嚇壞了,當即慌張制止。
蕭霸天並未理會,慢慢地一步步往陸昂走來。
在陸昂緊張而驚慌的目光下,蕭霸天將拳頭握緊,骨關節發出一陣『咔吧咔吧』的響聲。
「我今天要殺人。」
陸昂一陣恐慌,急忙擺手。
這一切都是教主夫人惹的禍。
蕭霸天這貨還沒認出來吧?
陸昂後退幾步,一指教主夫人:「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做你的教主夫人唄,跟著瞎摻和什麼?」
「教主死了,我不做夫人好多天了。」
蕭霸天仔細看了看教主夫人,這不還是那一位嗎?怎麼成了這牛場的股東了?
他眼睛一亮,急忙抱拳拱手:「當初一別,多日不見……」
教主夫人用白皙的手掌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氣:「哇,你身上什麼味啊,掉糞坑裡啦?」
況且像個落湯雞一樣,一身臭味,太掉價了。
小惠純子委屈地撅了噘嘴:「鄺總,陸桑方才要打小報告,想開除我。」
陸昂抖了抖手,怎麼又扯這事了?
把你趕走,我才放心地偷牛。
你也不用承擔責任。
咋就不明白呢?
「放心,他一個放牛娃,哪有這種權利?」教主夫人鄺美雪笑了笑,陸昂讓她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就只能繼續演戲了。
陸昂冷笑一聲:「放牛娃怎麼啦?就不能對工作認真負責了?我又沒什麼顧忌,我陸昂做事,向來自由自在,不看別人的眼色。」
「哦?是嗎?」鄺美雪輕輕地笑了笑,「這牛場有我的股份,可以說我是這裡的老闆,你打什么小報告都不好使。」
我靠!
她怎麼成老闆了?
黑腿黨和山口組竟然有聯繫!
這下麻煩了,不好處理啊!
不著急!
當務之急是穩住蕭霸天!
這貨在現場,打死也不能得罪他。
蕭霸天武功非凡,別看我幫了他幾次,這貨不是傻子,心裡一直憋著一股勁兒,一直想找個機會拍死我,絕對不能惹這個愣頭青。
教主夫人這貨也是個大麻煩。
我幾乎把黑腿黨都滅了!
她教主夫人的美夢也被我攪合黃了。
我還多次對她強辱。
她肯定恨死我了。
現在她不知道我怕蕭霸天,她在忌憚我,才配合我演戲。
麼的!
看似危險的氣氛,其實一點也不安全。
今天小命難保!
這可怎麼辦?
鄺美雪看了看陸昂,又看了看蕭霸天!
上次陸昂幫他穿紙尿褲,最後一次蕭霸天穿著紙尿褲追趕光溜溜的陸昂。
今天兩個人竟然又滾在一起。
陸昂像喪偶一樣大哭。
真是情深義重啊!
看來是陸昂想追蕭霸天。
我已經調查清楚了,蕭霸天是個高手,是戰神。
就是不知道這個陸昂什麼來歷!
看樣子是陸昂仰慕蕭霸天。
他整天打打打,有什麼可仰慕的?
不對!
他那眼神也不像是仰慕。
更像是忌憚蕭霸天。
難道他們之間有過節?
他怕蕭霸天拍死他?
陸昂看鄺美雪眼珠亂轉,就是不說話,就知道她沒憋什麼好心思。
果然,鄺美雪露出冷笑的表情:「陸昂,你特麼一個大廚,跑這裡放牛?先扣你三個月工資,慢慢跟牛玩吧!」
呼!
陸昂輕輕舒了口氣,還以為她憋什麼大招呢。
就這樣拿捏我啊!
這是要折磨我麼?
要放在一般人身上,這處罰是真的難受,但是哥不在乎錢。
跟我斗,你還嫩點兒!
鄺美雪看了看陸昂,他似乎沒多大反應,大哥,罰了你三個月的工資,好歹你慘叫一聲啊!
怎麼會一點不生氣吶?
教主夫人忽然明白了。
除了這個蕭霸天,陸昂就天不怕地不怕,殺那麼多人都不怕,還怕這點工資?
不過話說回來,這蕭霸天王霸之氣側漏,天大的禍事都敢闖,真是陸昂的命里克星。
鄺美雪臉上再次浮現冷冷的笑意。
陸昂看著她冷笑,心裡就有點兒發毛。
這女人不會這麼巧來這牛場吧?
她是不是千里追夫啊?
我靠,這樣就危險了。
蕭霸天的後宮大業在楊蜜蜜那裡受阻,若不然,他對教主夫人和純子是志在必得啊,現在……似乎蕭霸天並不知情。
這兩個女人都是他欽定的後宮,如今都被我弄到手了,蕭霸天今後若是知道了……
不管以後那麼多了,要確保當下能活著。
教主夫人的事還沒完,今天先搞定小惠純子,把她趕出牛場。
陸昂和鄺美雪互相對峙,兩個人各有心思,已經在內心過招幾個回合。
但在小惠純子和蕭霸天看來,卻是一臉懵比!
這兩個人在幹嘛啊?
也不說話,時不時冷笑一下。
特麼的,面部表情能傳達那麼多信息?
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難道是眉目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