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昂一巴掌把黑塊頭給扇懵了。
楚湘婧都愣住了。
陸昂這一嘴巴下去,耳朵被震得嗡嗡的,把自己嚇了一跳,他把手背在身後,實際上已經微微發抖。
左探手忽然想起,我特麼就是笨啊!
剛才看到這女孩子,竟然忘記了初衷,還出言調戲。
這女孩子國色天香,伶俐動人,這麼好看的女孩子,當然只有少主值得擁有!
我特麼怎麼見色忘義,我怎麼……我特麼居然調戲了少主的女人!
這不是大禍臨頭麼?
怎麼辦?
少主不會把我燉了吧?
左探手嚇壞了。
陸昂見這黑塊頭直哆嗦,就是不說話,更來氣了。
咬著牙,又『啪』地給他一個大比兜:「說話啊你!」
左探手趕緊單膝跪地:「請少主……」
陸昂馬上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你特麼還真說啊?」
左探手都快哭了:「少主息怒,屬下……」
陸昂愣了一下,他怎麼叫我少主?認錯人了?
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陸昂咬著牙,從牙縫裡惡狠狠擠出幾個字:「你個傻比!」
「是,少主,屬下……錯了……請少主開恩。」
左探手一跪下,身後的幾個人都跪下了,齊聲大喊:「請少主開恩!」
左探手趕緊哀求「少主,我們知道錯了!您別趕我們走啊,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後面幾個人齊聲大喊:「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陸昂極力憋住自己,萬一笑出來就穿幫了。
他假裝壓制住自己的怒火:「麼的,你們幾個給我規規矩矩的,別給我闖禍,要講文明、懂禮貌,否則,我把你們幾個的骨頭都拆下來餵狗!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
楚湘婧上來拉住陸昂的胳膊:「你歇會兒吧,別太累了,我就是想讓他們道個歉而已……」
陸昂對黑塊頭怒喝一聲:「還不道歉。」
左探手帶著手下,趕緊鞠躬道歉,反而搞得楚湘婧感覺很不適應。
「哎呀,行了行了,別鞠躬了,算了算了,以後在外面要注意分寸,不要亂插棍子,否則會挨打的!」
「是是是,我們知道了。」
楚湘婧接著說:「還有,以後對女孩子客氣點兒!」
「是是是,我們錯了。」
楚湘婧對黑塊頭接著說:「重點是你,白先生,以後不要欺負女孩子,馬上就會遭報應。」
「是是是,我知道了。」
左探手忽然跪爬到楚湘婧跟前,伸出脖子:「您掐死我吧,不要再說了。」
幾個大塊頭跪成一排,拼命捂住耳朵,實在忍受不了這女人囉嗦。
楚湘婧哼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拉著陸昂:
「好了,我幫你消了消氣,咱們走啦,不理他們了,我到屋子給你穿jk制服看。」
楚湘婧一邊挽著陸昂的胳膊往別墅走,一邊衷心地讚嘆:「我真是服了!這幾個大塊頭,作風彪悍,心狠手辣,這麼厲害的角色,你還沒做什麼,他們竟然跪在您面前像狗一樣,」
「除了天之驕子,我實在想不到別的詞句來形容你的偉岸高大!」
「真是神了……」
說著說著,楚湘婧自己都害羞起來,兩朵紅霞飛上臉頰。
陸昂嘆了口氣。
剛才只顧著高興,好像玩兒大了啊?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哪個傻比的手下,如果這些二貨知道被耍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
左探手挨了幾個嘴巴,站在原地,看著陸昂和楚湘婧很恩愛地往別墅走去,他忽然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麼的,第一次見少主,我特麼怎麼精蟲上腦?竟然調戲少主的女人?」
「看樣子,以後要多立功,才能彌補我的過失。」
一個手下有點發懵:「左探手,那個年輕人,真的是我們的少主啊?」
左探手甩手給他一個嘴巴:
「靠,這還能有假?」
「你看他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樣子。」
「再看他發起火來雷霆萬鈞、勢如奔雷的豪邁氣概。」
「最重要的是,他裝比的手法和姿勢,完全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普天之下,除了我們少主,誰還有這樣的氣場?」
「幸好我機靈,若不然,少主今天能打死我來完成他的裝比大業。」
「不管怎麼樣,也算幫少主裝了一次比。」
左探手十分驕傲:
「至少這幾個嘴巴,讓我和少主建立了親密的主僕關係,」
「我覺得這是個良好的開端,你們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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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滴溫熱的水珠,在完美無瑕的鎖骨上划過。
白皙的皮膚仿佛吹彈可破。
特別是一雙大長腿,渾圓勻稱,筆直修長。
就算是腿精網紅,估計見了也自愧不如。
這麼一雙完美的大腿,自己可以經常把玩,末世就是好啊。
陸昂笑眯眯地看著楚湘婧一步步走來。
就在這時,別墅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喇叭聲:「陸昂,你因為涉嫌殺人,被拘捕了,請你立即過來伏法。」
陸昂皺了皺眉頭。
什麼玩意兒?
還有執法的?
走到窗戶往下看去,還真站著幾名身穿管制服飾的執法人員。
居然還真有一輛執法車。
陸昂撓了撓頭:不排除有人執法,自己還是特勤隊的人呢。
但,即便是執法隊伍,在這末世也是良莠不齊,更多的是渾水摸魚。
看看到底是幹什麼的?
陸昂走出別墅,馬上就有幾名執法人員圍了過來。
「你就是陸昂?」為首的是一名長相尖酸的中年男人,叫秦石觀。
「廢話,你都來這兒了,不知道我是誰?」陸昂眉頭微皺,看這些人明顯充滿了惡意。
「我是秦石觀,是咱們龍海市的大法官,非常時期,我們直接執法,你涉嫌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真的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