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昂一邊開車,一邊瞄著副駕駛位置上李潔荷的長腿:「我剛才出汗了,一會兒我們一起沖個澡,再看一會兒小電影,然後我們互相按摩一下,放鬆放鬆。」
「陸流……不,陸昂,你是來送藥的!」李潔荷急忙提醒。
「這事輪不到你插嘴,你若不是那種活好技多的小姐姐,我馬上就返程。」陸昂馬上冷下臉來。
「別介。」李潔荷急忙解開上衣紐扣,若是陸昂回去了,楊二老板非讓她吃屎自盡不可。
「我還以為你不是流氓呢,來,多摸一會兒,打消我這個漂亮女人的疑慮。」說著,她拉過陸昂的手,「你單手開法拉利沒問題吧。」
「沒問題,」陸昂笑呵呵地伸出手。
單手開車難度有點高啊。
而李潔荷則悄悄發了個簡訊:「陸昂有情緒了,可能會晚點到。」
……
楊甜甜的別墅。
以武山岱為首的部下正在給楊甜甜施壓,他們使出了渾身解數,不想讓楊甜甜就範。
武山岱都五十多歲了,地中海頭,幾縷頭髮都快立起來了。
說得口乾舌燥,可這小妞油鹽不進,就是不聽!
非得去找陸昂獻身。
「我再不去,一切都晚了,無法挽回了。」楊甜甜氣定神閒。
「武老,我建議你也別天天住大別墅,整天吃山珍海味。」
「你這當領導的,得有憶苦思甜的覺悟。」
「我不去,難道你去能辦成事?」
武山岱翻了個白眼,沒吱聲。
你千萬別拉我下水,我都多大年紀了?還經得起折騰嗎?
你楊二老板這一任性,一輩子就交代了!
就在這幫元老垂頭喪氣的時候,楊甜甜面色微紅:「我還有件事想和各位商量一下。」
看樣子,好像還挺難為情的。
「楊老闆您儘管說。」武山岱眉頭一挑,有點賭氣。
這身玉都守了十幾年了,說沒就沒了。
還有什麼豁不出去的,還跟我們這幫老兵商量?
「我想對幸福新村的定位做一個小小的調整。」楊甜甜沉眉凝目,十分認真。
「什么小調整?」武山岱來了一點小興趣。
就這破項目,無論怎麼調整都是虧本的。
要說經商頭腦,楊二老板還是有點東西的,偏偏流氓一來,她就昏頭了。
「把幸福新村打造成種植生活一站式的地下城,不僅養魚,還種植莊稼蔬菜。」楊甜甜十分嚴肅,「我想把幸福新村做成城市樣板!」
她說完,客廳內一片死寂。
好幾個元老滿臉痛苦地捂住了心臟,好像隨時都會猝死。
武山岱也是身軀晃了晃。
「種植?地下城?你要在地下搞種植?」武山岱嗓子發乾,好像還沒回過神來。
你特麼要說是繁殖基地我也信了。
還故作矜持地說種植。
你特麼一個女人種的什麼植?
我們男人才說這話好吧?
難道你要在地下發展澀情產業?
這年頭都吃不飽了,誰還思銀魚?
「是的,就是搞種植和養殖,然後大家一起生活。」楊二老板微微點頭,還十分傲嬌地揚了揚俏臉。
「武老你覺得好操作嗎?」
你特麼要搞地下大銀窩?
武山岱覺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焚燒:「我有個更好打造城市樣板的辦法。」
「說說看。」楊二老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提了提神。
「咱們直接把整個尚都的頭牌都找過來,怎麼也得有個千兒八百的吧?」
「然後全部集中到城市廣場,敲鑼打鼓,別說在尚都,就算在全國,全世界,我們都是最特麼玩命的。」
「扒光了遊街是輕的,會直接把你浸豬籠。」
「我們這些老傢伙是教唆犯。」
「一下子就成了城市樣板了。」
武山岱的嗓門越說越大,越來越悽厲,最後暴跳如雷。
不就是阻止你迎接流氓嗎?
至於破罐子破摔麼?
流氓還沒來,你腦子怎麼進水了?
楊二老板秀眉一皺,有些不悅:「武老,我和你一本正經地談工作,你卻夾帶私人感情在這瞎搗亂,你再這麼放肆,等陸昂來了,我讓他來跟你說道說道。」
聞言,武山岱立刻閉上了嘴巴,跟見了鬼似的。
「老闆,您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真的一點也不像您平時的作風啊。」另一名中年管家憋不住了。
「你挖地百尺,得請多少人,這些人每天得吃多少東西?我們有那麼多餘糧嗎?雖然不開工資,但成本更高,高到離譜。我們會賠到吐血。吐一大盆。」
眼看自己的提議犯了眾怒,楊二老板故作淡然:「我就是跟你們商量一下,不是非得馬上施行,你們一個個在這大呼小叫什麼?能不能有點城府?」
「除非我死了!」武山岱氣急敗壞,「否則沒得商量!」
就這點餘糧,不想著怎麼生存,還瞎折騰,這小妮子淨特麼敗家!
幸福新村?
挖地百尺,在地下搞種植,誰特麼缺心眼兒,出這餿主意?
居然還有人相信?
狗日的陸大流氓,你這大尾巴狼,到底給我家大小姐灌了什麼迷魂湯?
武山岱這會都不會演了,都沒飆演技了,全是真性情!
「武老,注意你的態度。」楊二老板自己也覺得理虧,不好意思耍橫,卻還是忍不住威脅,「陸昂馬上就要來了。」
「他來了老子也不怕!一個臭廚子,一個大流氓,有什麼好嘚瑟的?也就你把他當個寶!」武山岱怒不可遏。
嘭!
別墅的大門被人一腳重重地踹開了。
一道挺拔的身軀破門而入,如小山一樣站立在武山岱面前。
「武山岱,你敢吼我的女人?」
陸昂渾身爆發出惡霸的氣場,擲地有聲:「我要你的囂張付出沉重的代價!」
說著,他果斷抬手,毫不憐憫地薅下了武山岱頭上為數不多的一撮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