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四方叫來的這些女人太熱情了!
陸昂二人差點被她們推倒在地。
二人十分擔心被這些女人就地正法。
「別擠,別擠,一個個地來。」陸昂沉著臉,掙扎了幾下就不再掙扎了……算了,忍乳負重吧。
總不能打女人吧?
「昂哥,這邊請,今晚不醉不歸。」冷四方畢恭畢敬地走過來,像老朋友一樣招待。
陸昂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被美女們連拉帶扯地按在真皮沙發上。
一個個辣妹環繞四周,身邊香風撲鼻!
有人餵水果,有人餵茶水,若不是陸昂強烈反對,那位穿著古韻旗袍的尤物,就要給他做人工呼吸了。
真的,人太多,空氣很不流通。
陸昂真有點憋得慌。
陳孝這孩子哪見過這個啊?立馬被埋葬在美人堆里,半天不見人影。
一直到……
叮叮叮……
陳孝的手機嗡嗡響了。
他姐陳婉不放心,親自發來信息。
「現在什麼情況?你們到冷四方那裡了?對方有沒有難為陸昂?你悠著點,若是陸昂受一點委屈,回去弄死你。」
陳孝扒開一個想襲他胸的辣妹,從美人堆里站起來。
嚯!
好傢夥!
他顧不了那麼多,急忙回信息:「局勢非常緊張,大戰一觸即發,目前雙方正在對峙,姐,你放心,有我在,就算我戰死在這兒,也絕不會讓姐夫受傷。」
發完信息,陳孝又被一個兔女郎按倒了。
但手機接著又響了。
陳孝頓時煩了,我們男人在外拼死拼活,還不是為了家麼,你一個娘們兒怎麼一點都不體諒?
纏那麼緊幹嘛?
就不知道該保持點距離,給彼此留點空間?
唔!
快憋死了!
陳孝推開兔女郎,翻看信息:
「我不放心,拍幾張照片給我看看。」
這下有點為難了,陳孝眉頭深鎖,急忙回覆:「姐,你知道的,男人在外面做事很辛苦的,有些事情見不得光,不能留下證據。」
怕引起誤解,連忙補充:「不能讓別人抓住把柄,這會毀了一個男人。」
「拍照。」陳婉不依不饒,迅速回過來兩個字,透過屏幕,陳孝都能看出自家姐姐的決心。
他從小就怕自家姐姐,急忙推開一堆美女,然後從美女堆里把陸昂扒出來,露出腦袋。
哪知道陸昂一點也不心虛,反而十分嚴肅地質問:「什麼意思?我幫你保仇,你把我給賣了?」
「不敢,不敢,我說你和冷四方正在對峙,而且局勢一觸即發,非常緊張。」陳孝急忙解釋,「我姐只是擔心你的安危。」
「哦。」陸昂推開美女,一副輕鬆的樣子,「那你就拍,隨便拍。」
「對了,冷四方,你特麼沒眼色啊,趕緊過來配合一下!」
冷四方急忙屁顛顛跑過來,一臉諂笑:「擺拍嗎?這個我擅長。」
他雖然是大惡人,但對外卻是著名的慈善家,末世之前,經常找記者擺拍他吃路邊攤,扶老奶奶過馬路,到工地和搬磚的小伙一起吃午飯。
「你們都閃開。」冷四方轟走了那些美女,走到陸昂跟前,主動提議。
「昂哥,來,」
「你抓住我的衣領,表情一定要猙獰,」
「而我則露出害怕求饒的表情。」
「這樣嫂子就知道大局已定,你勝券在握,能踏踏實實睡個好覺了。」
陸昂微笑著點點頭,整理了一下衣衫,系上扣子,敞開最上面的衣領。
然後一手揪住冷四方的領結,另一隻手,則順手抄起一塊堅硬的菸灰缸,擺出一副要砸頭的架勢。
而冷四方則半屈半跪,抬起雙手要阻攔,臉上的神色驚恐萬分。
陳孝一邊喊口號,一邊來了個三連拍。
他剛把照片發給陳婉,一抬頭……
陸昂手中高舉的菸灰缸,卻狠狠地落下來,結結實實地砸在冷四方的腦門上!
嘭!
「啊……!」
伴隨著一聲悶響,冷四方頭破血流,倒地抱頭慘叫。
客廳里,眾美人都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紛紛後退到安全地方,驚悚地望向陸昂這個施暴者。
人家冷四方盛情款待,將你奉為上賓。
你卻對人家大打出手?
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陳孝也懵了,麻爪了。
本來人家都主動和解了,還添亂子幹嘛?
而且還下手這麼重!
眼瞅著一大群保鏢氣勢洶洶地殺過來,陳孝急得眼珠子亂轉,腦子裡飛快地規劃逃生路線。
有人抓起紙巾,替他擦額頭上的血線。
冷四方破口大罵:「探子說你要過來,我特麼火速調來全市的頭牌來伺候你,老子還準備了好酒好煙招待!」
「就因為你要來,我快把家底花光了。」
「你特麼非但不領情,還打我?」
「哎呦,好疼啊,你特麼還下死手!」
陸昂將被鮮血染紅的菸灰缸扔在一邊,隨手點了根煙,指了指陳孝:「你打你,你知道他是我什麼人?」
冷四方捂住腦袋上的傷口,眨巴眨巴眼,似乎明白了什麼。
但他馬上暴跳如雷。
「特麼的,你就為這點破事打我?」冷四方頓時無法淡定了。
「哼,你不知道打狗還得看主人麼?」陸昂噴出一個煙圈,冷酷地看了冷四方一眼,扭過頭去。
陳孝的表情複雜,畏畏縮縮。
冷四方一指陳孝,破口大罵:
「陳孝!你特麼的真是個孫子!」
「怎麼,你特麼找不到女人,來搶我老婆送給你姐夫。」
「這特麼是小舅子幹的事麼?」
「我能同意嗎?」
「你特麼單挑打不過老子,就跑回去請家長?」
「你特麼怎麼誣陷我了?」
「你特麼就受一點皮外傷,我呢,你那一腳踹的,老子現在都蛋疼!」
「你以為這些美女會主動伺候你們啊?」
「是特麼我這幾天有心無力啊。」
聞言,陸昂撓了撓頭,似乎理解有偏差。
他回頭瞪了陳孝一眼:「是這麼回事啊?你搶冷四方的老婆送給我?你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