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愣了一下才繼續問道。
「好吧,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看你的衣服,應該是作戰服之類的吧?」
「而且正常人的話,應該早被那個怪物殺掉了吧。」
「哦,我是個軍事迷,這衣服是我很早之前在網上高定的。」
「那怪物似乎智商不太高,我都是繞著跑的,不過我運氣也不錯,好幾次都只是差一點點,就會被攻擊到。」
「這樣麼,如果你還想到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們。」
「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巨大的喪屍。」
「嗯,我明白。」
「對了,我想問一下,咱們現在是打算在這裡休整,還是準備建立營地?」
「休整,我們有我們的目的地。」
「目的地在哪兒,能告訴我麼?」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鄭乾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不遠處開始有了一些騷動。
和鄭乾說話的軍官連忙帶人跑了過去。
左右無事,鄭乾也跟著跑了過去。
在一個有士兵的看守的別墅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
那名軍官趕到之後,一邊喊著一邊分開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退後,全部退後。」
「剛才已經說明了,這裡不可以進入,你們怎麼回事?」
「長官,剛才有人說這裡面有很多的物資,我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們猜得沒錯,確實有一些物資。」
「但是這些物資需要由我們統一管理。」
「其中的原因,你們應該都清楚。」
「統一管理我們沒有問題。」
「但要讓我們知道,一共有多少物資。」
「至少我們要知道你們的分配是否公平。」
就在眾人紛紛附和要求公開公平的時候。
一個年輕人從別墅中走了出來。
「公開?公平?」
「你們腦子有病吧?」
「我們家的東西,憑什麼給你們啊?」
「劉排長,我們答應給你們一部分物資,是因為你們能帶我們去避難所。」
「這是我們的心意,也是你們的報酬。」
「但是,這些難民,我們可管不著。」
「難民?你說誰是難民呢?」
那年輕人繼續不屑的說道。
「人貴自知。」
「你們只是依附著這支部隊才能活下去的。」
「你們吃的東西是從他們戰士口中省下來的口糧。」
「你們的安全,也是他們給的。」
「你們對於這支隊伍來說,有什麼貢獻?」
「你們不是難民,還能是什麼?」
鄭乾聽到這樣的話,並不覺得有說錯什麼。
他們確實和難民無異,靠著仰仗別人才能得以生存。
既然是這樣的話,能活著已經不錯了。
還想要公平,著實有些異想天開了。
這時候,人群中有人不甘心地反駁道。
「我們是難民,那你又是什麼?」
「有錢人?富豪?等你存的那些物資用完之後呢?」
「到那時候,你和我們又有什麼區別?」
「用完之後?你們真是無知。」
「夠了,墨先生,這裡請讓我們來處理。」
年輕人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要不是他們太吵,我才懶得出來了。」
「你要處理就速度一點,我父親喜歡安靜。」
「一群無知的人。」
那位被稱為墨先生的年輕人回到別墅之後。
劉排長沉聲說道。
「剛才墨先生的話,雖然不好聽,但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
「帶你們一起,是出於人道。」
「但是,如果你們妨礙到我們執行任務的話。」
「還請各位不要怪我們冷血無情。」
「我們是軍人,完成任務是我們的使命。」
「現在,請你們離開這裡。」
鄭乾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也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多久,至少,得給自己找個舒服的地方待著。
選了一個能進的別墅,鄭乾走了進去。
別墅的裝修,刷新了鄭乾對土豪的定義。
屋頂和牆壁上紋路似乎是用金箔紙鋪的。
地板和柱子上也有很多金色的花紋。
一塊金子,或者幾個金首飾鄭乾會覺得有些俗氣。
但見到真正的金碧輝煌,俗的也只剩自己的認知了。
仔細地在別墅裡面轉了一下,確認了一下安全。
鄭乾便在二樓找了個有飄窗又能看到營地的房間。
他估計這裡應該是客房或者是保姆的房間。
一個衣櫃,一張床,兩個床頭櫃,便再也沒有什麼東西了。
沒過多久,鄭乾就聽到房間外面有動靜了。
剛準備去鎖上門,就被人從外面抵住了。
「鄭乾,我,湯敬業。」
「你這裡還能住麼?咱倆擠擠?」
「去別的地方吧,這屋子不大,只有一張床。」
「嘿,都是大男人,一張床有什麼關係。」
「那個,敬業,我有個小毛病,你不介意的話,我也沒問題。」
「打呼?磨牙?還是說夢話?」
「還要嚴重一點,可能會夢遊。」
「嘿,夢遊就夢遊唄。」
「那成,你不介意就行。」
說著鄭乾從包裡面掏出了水果刀,放在床頭柜上。
「鄭乾,你這是幹嘛?」
「防身啊,萬一晚上你變異了,或者有喪屍來了。」
「我總得有機會掙扎一下吧。」
「得,不歡迎我,你就直說唄。」
鄭乾聳了聳肩,做了個請的姿勢。
湯敬業也不囉嗦,拿著自己的包就重新去找房間了。
之後,又來了幾個人想要和鄭乾湊合一下。
不過都被鄭乾用刀給嚇走了。
倒不是說個個都膽小怕事。
只不過,這些人可沒有營養液補充體力,身體都虛著呢,沒人願意為一個睡覺的地方浪費體力。
等大家都整頓好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幾點了。
鄭乾領到了屬於他的食物,半塊壓縮餅乾。
慢慢在嘴裡磨著,心想著能省下1點生存點了,也就不覺得有多難吃了。
況且壓縮餅乾除了干以外,也不算很難吃。
當然了,天天吃,就另當別論了。
夜裡,雖然床很舒服,軟硬適中,但鄭乾醒了好幾次,幾乎就是打個盹的功夫便會醒過來一次。
天蒙蒙亮的時候,鄭乾索性不睡了,坐在飄窗上看著對面依舊有士兵看守的別墅。
他挺想去看看那墨家的避難所是什麼樣子的。
要是合適的話,他就打算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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