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下去之後,先是看到粽子一樣的湯敬業。
然後便被避難所的規模和配置給震驚到了。
四人雀躍地開始參觀了起來。
等鄭乾下去的時候,看到這四人當自己是主人一樣的到處逛,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四個幹嘛?」
「大哥,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這裡簡直太贊了!」
「是啊,這裡甚至比我家裝修得都要好。」
「你們快來看,這裡還有冰庫。」
「哇~~裡面全是吃的。」
「我說,你們踏馬地以為這是你們自己家麼?」
被鄭乾這一聲爆喝,四人這才停了下來。
其中一個男青年走到鄭乾面前。
「大哥,我叫陳飛,他叫劉澤,那兩個女人是雙胞胎,左邊的叫許清風,右邊的叫許明月。」
「大哥怎麼稱呼?」
"我的名字,對你們來說並不重要。」
「同樣,你們叫什麼,我也並不關心。"
鄭乾的目光掃過四人,語氣中充滿了霸氣。
「這裡是我的地盤,沒有我的允許,這裡的一切你們都不能碰,聽明白了麼?」
聽鄭乾這麼說,陳飛臉色瞬間就陰沉了起來。
「我見過你,你和我們一樣也是跟著軍隊過來的吧。」
鄭乾點了點頭,滿不在乎地回答道:「是啊,又怎樣?」
陳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樣?這裡可不是你的私人領地,我覺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才叫公平。」
「公平?」鄭乾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來,「末世之中,你和我談公平?真是笑話!」
陳飛沒有再理會鄭乾,而是轉向了墨子岑。
他的語氣變得柔和了許多,仿佛春風拂面。
「這位漂亮的美女,大家都是倖存下來的人,本就應該相互扶持。」
「您能替我們說句公道話麼?」
這陳飛是個聰明人。
墨子岑和灰甲喪屍戰鬥的時候,他看過一會兒。
也從墨子岑手上的合金槍猜到了墨子岑就是穿著戰甲的人。
他猜到這裡最強的人應該是墨子岑。
所以,這才想請墨子岑替他主持公道的。
「老子是他救的,這裡他說了算。」
墨子岑的話,讓鄭乾心裡舒坦了不少。
陳飛卻被墨子岑的話弄得有些愣神,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陳飛向那對雙胞胎投去一個微妙的眼神。
許明月立刻心領神會,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明了和順從。
「大哥,別生氣,我們聽你的就是了。」
劉澤暗中推了推還沒反應過來的許清風。
許清風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順從地走到鄭乾的身旁。
她低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是啊,大哥,我們只想活下去,求求你收留我們吧。」
鄭乾瞥了她們一眼,然後指向了角落的一處地方。
「你們去那裡待著,別打擾到我們。」
陳飛這時候說道。
「大哥,能不能先給我一點吃的,我們餓很久了。」
「吃的?看你們這樣子,不太像好幾天沒吃東西的樣子。」
「軍隊離開這裡已經7天了,這7天你們吃的什麼?」
「搶得別人的,還是吃得別人?」
陳飛臉色一變,立刻明白了鄭乾話中的含義,急忙解釋道。
「大哥,你誤會了,我們絕對沒有搶別人的食物,更沒有傷害無辜。我們的存貨是自己帶的,絕對乾淨。」
「不用解釋,我沒興趣,去那邊待著,還沒到開飯的時候了。」
「諾雅,你能幫我看著他們麼?」
「如果誰敢偷東西,就剁了他們的爪子,敢不敢?」
「敢,我幫你,鄭乾。」
鄭乾微微一笑,摸了摸諾雅的小腦袋,讚賞之情溢於言表。
他轉身,從墨子岑身旁走過,徑直走向昏迷的湯敬業。
看著昏迷的湯敬業,又看看面板上的飢餓狀態。
鄭乾起身去冰庫拿了一塊牛排,開始煎了起來。
四人的目光緊緊盯著鄭乾的一舉一動,原本以為他會大發善心,請他們吃牛排。
然而,鄭乾卻將牛排端到了湯敬業的身旁。
輕輕地將牛排放在湯敬業的鼻子下方,仿佛在引誘一隻飢餓的野獸。
果然,湯敬業的鼻子微微抽動,身體也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對食物的渴望暴露無遺。
陳飛見鄭乾如此明目張胆的羞辱,令他憤怒不已。
眼神已無法掩飾對鄭乾的殺意。
「媽的,那小子是故意的吧?」陳飛咬牙切齒地說道。
劉澤也很不爽。
「是啊,我們為什麼要聽他的?」
「劉澤,你去拿點吃點過來。」
劉澤立刻反駁,顯然不願做這齣頭鳥。
「我考,憑什麼我去拿啊。」
「清風,明月,你們去拿!」
「我們?我們可不敢,誰知道那人會對我們怎麼樣啊。」
「你們放心吧,男人是懂男人的,你們是女人,他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最多讓你們陪他睡一覺而已。」
「你說什麼屁話呢,我們可不做這種事情。」
"媽的,別裝了,之前搶的食物,你們不也吃得挺歡嗎?"
明月瞥了一眼鄭乾,發現他長得還挺俊朗,心想睡他一晚似乎也不算太虧。
於是,明月起身,小心翼翼地朝著鄭乾走去,準備和鄭乾談一下買賣。
她也不是傻子,既然準備賣了,自然不會做讓對方不爽的事情了。
正當許明月準備邁出第一步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銳利的破風聲。
嗖~
一把鋒利的匕首憑空出現,穩穩地懸浮在許明月的面前。
「你再動一下,我就刺穿你的腦袋。」
諾雅看著四人,嘴裡說著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話。
那四人頓時傻了。
原本以為墨子岑是最厲害的,卻沒想到這個看似無害的小女孩竟然擁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力量。
「超能力?」
「你。。。。你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准說話,老實待著。」
見諾雅這麼給力,鄭乾大爽。
然後看著還在扭動著身體,聞著香味的湯敬業。
頓時就覺得,怎麼都是覺醒者,咋差距就這麼大呢。
越看湯敬業這樣子,越不爽。
鄭乾「啪」就扇了湯敬業一個大逼兜。
「起床,吃東西了。」
這一巴掌效果顯著,湯敬業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鄭乾?」
「我尼瑪,鄭乾!你沒死?」
鄭乾撇了撇嘴。
「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牛排!快,給我吃,我餓死了。」
「嗯?你綁著我幹嘛?你變態啊。」
鄭乾拿著叉子,將一塊牛排送到了湯敬業的嘴邊。
湯敬業毫不猶豫地張開了嘴,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
「牛排香麼?」
「香啊,香死我了。」
「好吃麼?」鄭乾戲謔地問道。
「好吃,好吃的不得了!」湯敬業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回答。
「鄭乾,你到底想幹嘛?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你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之前的事情?」
湯敬業皺著眉,開始回憶了起來。
他記得自己原打算吃飽後就上路。
然後又不敢自殺,然後。。。。。。
「yue~」湯敬業自己開始嘔吐了起來。
嘔吐的聲音在避難所內迴蕩,讓鄭乾和其他人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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