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湯敬業一整天吃了半袋子蘇打餅乾。
咖啡被他當零食,一點點地含在嘴裡,用口水融化了喝掉了一袋。
今天,湯敬業餓醒之後,啃了半袋子的方便麵。
然後,他開始自責了起來。
「為什麼當時不找個有洗手間的房間。」
「小的對著門縫滋出去也就算了。」
「一直都沒吃什麼東西,怎麼還要來大的呢。」
想著推開柜子,打開門出去。
但他不敢,昨天他親眼看見幾隻喪屍進了屋子。
「都怪昨天那六個找死的人,出去不知道關門。」
避難所第四日。
早上起來,鄭乾如同往日一樣,看著自己的手機。
餘額81點生存點。
當他查看墨子岑的面板的時候,名字後面的虛弱不見了。
鄭乾立馬起身走到了墨子岑身邊。
墨子岑依舊閉著眼。
「喂,你什麼時候醒的?」
「你怎麼知道老子醒了?」
「老子?」
聽到墨子岑自稱老子,鄭乾愣了一下。
「川妹子?」
「是你救了我?」
「差不多吧,你和那個大喪屍進了別墅之後,很快就沒了動靜。」
「我正好看到了,就把你給抬回來了。」
「這裡是一棟別墅下面的避難所。」
「我的頭盔你是怎麼取下來的?」
鄭乾將諾雅叫了過來。
「鄭重介紹一下,諾雅,覺醒者,就是她用她的能力,解開你的頭盔的。」
「覺醒者?」
「你說的是這個?」
說著,墨子岑舉起手,手掌中突然冒出一個紫色的閃電球,逐漸膨脹至拳頭大小。
鄭乾好震驚地說道。
「你也是覺醒者啊。」
他隨即想到那紫色閃電融化灰甲喪屍的恐怖場景,連忙補充道。
「喂,這東西很危險吧,你可別把我的避難所給毀了。」
「哦,那我放哪兒?」
「啥。。。。。啥意思?」
「你別告訴我你收不回去吧?」
墨子岑睜著大眼睛無辜地看著鄭乾。
鄭乾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喂,你別開玩笑啊,要是真收不回去,那趕緊起來,丟到外面去。」
「我要在這裡待很久的。」
鄭乾是真的著急了。
不過墨子岑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之後,紫色的閃電球便從她手中消散。
「我叫墨子岑,你叫什麼名字。」
「鄭乾。」
「好。。。好苦命的名字。」
「。。。。。。」
「我昏迷了多久了?」
「今天是第四天。」
「鄭乾,諾雅,謝謝你們救了我,放心老子不是白眼狼。」
鄭乾再次無語,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姐,你不打算和我們一起待在這兒嗎?"
諾雅問道,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期待,仿佛鄭乾心裡所想的一切她都能看透。
鄭乾不禁對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女孩多了一份喜愛。
順帶著,還想起了錦鯉湯敬業,也不知道那傢伙死了沒有。
「我要去找我的爺爺的。」
「墨子岑,你知道你爺爺去哪兒了麼?」
墨子岑點了點頭,然後鄭乾有種投資失敗,賠了老婆本的感覺。
看了眼墨子岑的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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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乾滿臉關切地問道。
「現在外面全是喪屍,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找到你爺爺麼?」
「不知道,不過我肯定要去找地。」
「好吧,不過你最好要做好計劃再出發。」
「怎麼出發,用什麼交通工具,吃什麼,遇到那種灰甲喪屍怎麼辦。」
「這些可都是要提前做好應對準備的。」
墨子岑沉默了一會,然後認真地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我應該提前做好這些準備。」
「鄭乾,諾雅,我能在這裡待一段時間麼?」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了。」
「歡迎你,漂亮小姐姐。」
「謝謝你們了。」
墨子岑還是很懂禮貌的,感謝完之後,在自己的手臂上按了幾下。
戰甲上的鱗片便開始移動,成成堆疊。
很快,墨子岑便從戰甲的前面走了出來。
只是,她走出來的那一刻,鄭乾不爭氣地流了鼻血。
一套黑色的緊身衣,將墨子岑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這哪是鄭乾這個程序猿能抵抗得了的。
鄭乾轉過身,弓著背,走到監視屏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然後,裝模作樣地看著顯示屏。
實則是在看自己的兌換所。
他記得這個避難所有衣服,不過女人用的很少,有也是很情趣的那種。
雖然很養眼,但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
更重要的是,這還沒適應,身體也有些不受控制。
要是被墨子岑認為他是個貪圖美色的輕浮之徒,那麼他的好感度就會大打折扣,進而影響到他寶貴的生存點。
腦袋裡面回憶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估算著衣服的尺寸。
鄭乾花費了1點生存點,兌換了一套比較實用的運動套裝。
就算只要1生存點,鄭乾也在心裡罵了句奸商。
這套衣服,放到以前的話,最多一兩千塊錢就能拿下。
按照他之前的猜測,1點生存點可以值10萬的
而墨子岑倒是一臉無所謂地看了看自己的戰鬥服。
這個戰鬥服是墨老特製的。
戰甲在全力使用能源戰鬥的時候,內部的溫度會比較高。
這個戰鬥服除了堅固之外,耐高溫方面也很突出。
鄭乾回到自己的臥室,讓衣服到了背包裡面。
然後拿著背包裝模作樣地走了出去。
「墨子岑,我這裡有一套我妹妹的衣服,你拿去穿吧。」
「你妹妹的?」
墨子岑看向了諾雅。
「不是,諾雅,是我親妹。」
「哦,那不太好吧。」
「穿吧,我妹妹現在已經用不上了。」
說著,鄭乾一臉悲痛狀,似在緬懷著那個根本不存在的親妹妹。
「對不起,謝謝。」
鄭乾把衣服遞了過去,重新回到了監視屏前面。
墨子岑換好衣服也走到了監視屏前面。
鄭乾瞟了一眼,挺好,少了些誘惑,多了一些清純。
這時候,鄭乾問出了他比較好奇的一個問題。
「墨子岑,你們墨家和傳說中的那個非愛兼攻的墨家有關係麼?」
「就是那個墨家。」
「就是那個墨家?墨家姓墨麼?」
「祖上姓張,後來改成了墨。」
「哦,是太平道的張角三兄弟麼?」
「不是,是張良。」
「我去,你們家傳承夠牛掰的啊。」
「不過,我之前都沒聽說過墨家,你們是在隱世麼?」
「不曉得,我很小就在蜀道山上學功夫的。」
「蜀道山?學功夫?你不上學麼?」
「上啊,山上有人教的。」
「哦,私教啊。」
「不是私教,是白眉道長。」
「白眉道長?哈哈,這不是小說裡面的人麼。」
墨子岑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是,他是我的師傅。」
「額。。。。。墨子岑,你不會是個道士吧?」
「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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