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多了,晚上格外精神,繼續盤點空間。♜🍪 ♗😈
花園的辣椒茄子跟黃瓜摘了茬,老樹提子藤結的果子挺大顆,開始由青色轉為暗紅,估計再過一個多月就能摘。
第一年,總共才結了十串,成熟了估計能摘四五十斤。
一時興起,又不想進空間浪費時間,試著用意識摘了顆。
沒抱希望,畢竟從來沒有成功取過種在土裡的東西,沒想到手裡真的出現一顆紅提。
驚訝之餘,驚喜湧上心頭,連忙試著拔青菜。
別說,還真拔了幾把。
但是意識消耗很大,感覺頭暈目眩。
她能用意識摘種在花園裡的植物,是不是可以翻地種田?
眩暈過後,用意識操控鋤頭翻地。
感覺腦子挺沉的,但真的成功了,但只維持了十幾下。
奇怪,她以前明明試過,但沒有任何反應。
現在能成功,是不是堅持鍛鍊身體增強的原因?
發現新大陸的姜寧欣喜無比,精神意識同樣可以鍛鍊,這樣一來又可以節約時間,黑土花園可以徹底利用起來。
種玉米,花生,紅薯,土豆,黃豆,綠豆,把能種的都種起來。
於是,姜寧反覆練習,到深夜成功翻了5平方米的地,人累到虛脫倒床上。♠🐳 ➅9sħ𝓤א.ᶜⓞ๓ 👻👤
可樂察覺異樣,湊過腦袋左聞聞右嗅嗅。
「嗚,嗚……」
不安,鏟屎的怎麼了?
姜寧跟狗子分享喜悅,「可樂,咱們口糧又可以增加了,你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汪!」開心,高興,原地轉圈!
第二天又是賴床,用意識繼續翻地,累到極致才起來吃早餐。
推開窗簾,震愕發現外頭居然在下雪。
南方沿海下雪,唯有天災才能看到的異景。
雪不是很大,碎屑般飄落,不仔細看很難分辨。
姜寧皺眉,上輩子只是極寒,如今卻下起了雪?
果然不同了!
極寒已經夠要人命,難道還要來雪災?
水淹到六樓,如果真要來雪災的話,又要往上蓋幾層,難道真要把這座城市活埋?
細思恐極。
剛吃完早餐,敲門響起。
1803召集會議,事關用水的民生大計。
昨天沒緩過來,一天都縮在屋子裡燒火取暖。
今天更冷了,但已經能稍微喘口氣。
張超陸雨裹成球,手腳仍在不停打哆嗦,「水塔被凍住,咱們用水怎麼辦?」
姜寧空間有水,自然是不愁的。💚💎 6➈𝐬ʰυ𝔵.cỖм ☝👤
可她非但不能說,還得裝出愁容滿面的樣子,「是啊,怎麼辦呢?」
張超想撓痒痒,「我昨天沒洗澡,渾身不舒服。」
沒辦法,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問題,不是一兩天能改變的,一天不洗總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姜寧趕緊跟上,「我也是,頭皮發癢。」
連她這個生活百科都沒想到辦法,於是眾人的眼光下意識落到霍翊深身上。
被關愛的霍翊深,「……」
豆豆扯著他的衣袖,「哥哥,我也要洗澡。」
寄託18樓希望的霍翊深深呼吸,「剛才好像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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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雖然不大,積少成多還是可以利用的。
姜寧繼續跟上,「你是說,咱們上天台取雪?」
「對啊,我們怎麼沒有想到?」
於是,眾人趕緊上天台。
門一打開,冷空氣灌進肺部,別提有多難受。
姜寧用圍巾裹著臉,邁腿走了出去。
天氣太冷,飄落的雪屑結成冰,雪地靴突然打滑……
見鏟屎的要摔倒,可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去,想用身體當肉墊接住她。
誰知有人比它更快,長手一伸穩穩托住她的腰。
可樂瞬間炸毛,兇狠的狗眼用力瞪過去。
淦,關他什麼事!
只是稍微打滑,以姜寧的反應完全可以穩住,然而……
誰知狗子突然躥過來,把陸雨給撞了。
猝不及防的陸雨打滑,狠狠摔了跤。
雖說裹得跟熊似的,可他心裡委屈啊——老婆,有人欺負我!
鄭偉麗能怎麼辦?
可樂是技能生存大佬,霍翊深是武力值大佬,她還能找他倆算帳?
大男人摔一跤怎麼了?不服憋著!
不止陸雨無辜,張超同樣無辜。
他走霍翊深前面半步,誰知突然被推開,身體撞到門框上……
呃,就謝吧,只要阿寧沒事就好。
姜寧這一跤,各人心中各有滋味,就連向來好強的鄭偉麗心裡都突然發酸。
瞧瞧阿寧的男人,再瞧瞧自家的,除了那張臉讓人痴迷,其他真是……一言難盡。
霍翊深紳士手,扶穩姜寧身體後立即收回來,「小心。」
姜寧也沒有多想,「謝謝。」
「汪!」狗子鬱悶,用爪子剜雪,滿臉著急地抗議。
「可樂,你回去。」
以為它冷,姜寧格外關心,可沒有狗子戴的口罩,無法過濾冰冷的空氣。
鏟屎的凶它,狗子滿天台奔跑抗議。
張超抗議,「可樂別亂跑,這些冰雪要收起來取水的,我們可不想喝有你腳丫子味的水。」
狗子聽了,加速奔跑起來。
哼,都喝老子的洗腳水!
馬犬最容易亢奮,瘋起來鐵鏈子都拴不住,姜寧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它轟下天台。
天台很大,一夜雪屑已經凍上薄薄一層,拿鏟子敲碎可以收集起來。
下了幾個月的雨,怕天台的地板細菌多對身體不好,陸雨跟張超搬了幾張彩鋼夾心板鋪上。
這是之前在未完工的建築樓盤找到的,想著拖回來堵陽台上的水,還剩餘好幾塊沒想到能派上用場。
一家分兩塊,每天上來收集冰雪應該夠用了,再說水塔壁面的冰也可以敲下來。
順利解決用水問題,幾個人都很高興,果然抱團還是有好處的,集各家智慧之所長。
關上天台的門,凍手凍腳下樓,樓下傳來砰砰的砸撬響動。
鄭偉麗以為又有人打18樓主意,暴脾氣瞬間收不住。
見可樂淡定站在樓梯口聽聲音,這才知道是誤會一場。
這幫鱉孫又在搞什麼?
上一趟天台,耳朵差點沒被凍掉,感覺嗡嗡作響。
等了好一會,聽力才恢復正常。
眾人站在樓梯口聽,架勢似乎還挺大的,夾雜著喧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