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剛才那人想進我們門衛樓來,我沒同意。💲🐼 🍬🎃
現在,他跑到物業辦公樓裡面去了!」
夜裡,剛忙活完沒多少會兒的蕭揚,聽到對講機里傳來徐彤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
蕭揚回復完,嘴角一勾。
正想著去找李洋呢,結果他自己出現了。
這倒是省了自己不少事。
看了看已經癱軟成一攤爛泥,昏睡過去的慕婉清,蕭揚笑了笑。
穿上衣服,然後輕輕的走出了臥室。
……
李洋夜裡餓醒了,他不敢去蕭揚的別墅,只能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徐彤所在的門衛樓下。
他知道這裡有人守衛,所以想來蹭點吃的。
可惜,徐彤壓根就沒理他。
他想砸門,可是那門太厚,他也砸不動。
碰了一鼻子灰的他,只好摸索著進了物業辦公樓里。
找到了個儲物間,他暫時躲了進去避避寒。
「媽的,你們都給老子等著瞧,有你們求我的時候!
到時,看我怎麼折磨你們!」
李洋憤憤的嘀咕著,他心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特別是那個男的,我一定會讓你跪下來求我的。
桀桀桀……」
李洋正陰笑著,突然,儲物間的門被人打開了。
透過月光,李洋看到了門外一個高大的身影。
這黑燈瞎火的,突然冒出個人來,頓時嚇了他一跳。
「你剛剛說的那個男的,是說我嗎?」
站在門口的人冷冷的開口道,聽聲音,正是蕭揚。
李洋怎麼也沒想到,蕭揚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而且,還被他聽到了自己的狠話。
他有些心虛的道:「我,我沒說你!」
他話音剛落,突然,一道強光亮起,照在了他臉上。
他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住這刺眼的強光。
蕭揚拿著強光手電走到李洋面前,面無表情的道:「把你手臂上的時間傳給我。」
李洋聽到蕭揚的話後一愣,他知道手臂上顯示的時間。
但是,他還不知道那代表什麼。
他下意識的回道:「我為什麼要給你?」
「為什麼?呵呵!」蕭揚笑了一聲。
然後,他就在李洋面前,從空間內拿出了一根棒球棍。
在李洋驚訝的目光中,蕭揚笑著道:「因為,你不給的話,我會打爆你的頭,信不信?」
李洋雖然看不清楚蕭揚臉上的表情,但是聽他的語氣,絕不像是開玩笑。
但是,他又不想表現的太慫,於是他壯著膽子用右手指著蕭揚道:「你……你敢?
啊!」
剛說完「你敢」二字,李洋便慘叫一聲。
他左手抱著自己的右手,疼的臉都快扭曲了。
蕭揚剛剛,毫不猶豫的一棍打在了他的右手臂上,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斷了。
「這回你知道我敢不敢了吧?」
蕭揚冷笑道。
李洋挨了一棍子,才知道蕭揚是真敢下手的。
他顫顫巍巍的道:「知……知道了。」
「那還不趕緊把左手伸出來,把那時間傳給我!」蕭揚向前一步,伸出左手道。
李洋一聽,不敢怠慢,立馬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怎……怎麼傳?」
他結結巴巴的問道。
蕭揚一把握住他的左手,將他的袖子擼了上去,看了看手臂他手臂上不到1年的時間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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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些時間沒,自己留30秒,剩下的用意念傳給我。快點!」
李洋聽到後一愣,原來這些時間可以這樣傳輸。
而且,看蕭揚的樣子,他感覺這時間似乎很重要。
他有些抗拒,但是又害怕蕭揚再給他一棍子。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先給他,等以後有機會,我再要回來。
想罷,李洋心一橫,將時間能量傳輸給了蕭揚。
而他手臂上的時間,只剩下30秒了。
看著不停地在減少的秒數,李洋莫名的開始心慌。
而蕭揚,得到了時間能量後,不慌不忙的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包華子和一個打火機。
點上一根煙,蕭揚深深地吸了一口。
而李洋,看到蕭揚沒有走的意思,緊張的問道:「時間都給你了,你怎麼還不走?」
蕭揚聽到後,笑了笑,用很平靜的語氣道:「呵呵,我得等著給你收屍啊!」
聽到這句話,李洋頓時嚇呆了。
他驚恐的問道:「你想殺我?」
哪知,蕭揚聽到後卻搖了搖頭,「是你自己找死,我只是給你收屍而已!」
李洋不明白蕭揚的話是什麼意思,他還想開口威脅蕭揚。
可是,還沒等他開口,他手臂上的時間能量就清零了。
李洋直接一頭栽倒在了地上,臉上還保留著咬牙切齒的神情。
蕭揚見此,將手中的煙扔到地上踩滅。
他看著李洋的屍體嘀咕道:「怪就怪你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我怎麼會可能會留下你這麼個隱患。
讓你多活了幾個小時,你也該知足了!」
說完,他冷笑一聲,將李洋的屍體收進了空間內。
做完這些,蕭揚才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里。
……
蕭揚回來後,躺床上就睡著了。
連續幾晚的作業,特別是昨晚又用力過猛。
饒是他體質強大,精力充沛,可該困的還是困啊。
特別是晚上又出去了一趟,實在是困得要命。
不過,天一亮,他就醒了。
看了看旁邊頭髮凌亂,還在 沉睡的慕婉清,蕭揚笑著嘆了口氣。
唉!傻瓜!何必呢?
身體沒有承受雷霆之威的能力,還想消耗老子精力,真是自討苦吃。
昨晚是誰在那苦苦求饒來著,嘿嘿!
幫慕婉清捋了捋凌亂的頭髮,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蕭揚便起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向外看了看。
雪還在下,視線不是很清楚。
唉!天氣無常,大腸包小腸!
這就是未來兩年的常態,風雪說來就來,習慣就好了。
拿起對講機,蕭揚下了樓。
路過二樓時,看到林詩詩和唐穎的房間還是關著的,嗯,看來睡得不錯。
走到一樓,就發現魯幽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正笑的花枝亂顫。
蕭揚好奇的走近一看,原來是在看煤球和警犬玩耍。
蕭揚一看,也笑了,與其說是玩耍,不如說是煤球在欺負警犬。
只見那煤球趁警犬不注意,就飛到它身後,咬它的尾巴。
警犬只要一轉頭,煤球就又飛回到它的吊杆上。
饒是警犬再訓練有素,也奈何不了它。
氣的警犬在地上對著它直嗷嚎。
如此重複,玩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