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棋在這裡駐守一個月有三十萬星際幣的工資,這麼多年下來也積累了幾千萬星際幣,一千星際幣對於他來說雖然不多,但是他購買的數量也多啊,加在一起不就很多了嗎?
不過對於這個只有垃圾的垃圾星,能買到能量食材,別說多一千星際幣,就算是兩千,他也樂意。
因為以前補給飛船過來的那時候,那些人就是以多出市場價兩千的價格賣給他們這些駐守在垃圾星的士兵。
說出這個價格,雷棋其實也沒有底,不過他心裡的價位不能超過兩千,畢竟他還要提供種子,而種子他還要安排人給送過來,這就是一筆開支了。
不過對於多出一部分星際幣,他還是更嚮往回主星。
不錯,是回主星,他只要異能等級到達十五級,他的軍職就能升到中校級別,到時候他就能調回到主星,這也是他唯一能回到主星的方法。
「可以,到時候你找來了種子,就拿過來給我們。」古瑜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能搞定錢幣的問題,都不用他先說出來。
「您們答應了,那就太好了,我這就給您們安排住處。」
雷棋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容易就同意了他的請求,他其實已經做好了討價還價的準備,結果他們一口氣就答應了他,看起來這幾個人還挺好說話。
不知道讓他們幫忙培育等級低的異植會不會同意,他手下的那些兵也需要能量食材,現在先不著急問,等到他把種子拿來了在詢問也不遲。
「等等,我的要求還沒有說出來。」古瑜連忙制止對面激動的人。
「哦,對對,看我,實在是異植師太少見了,而且還是高階的異植師,我太激動了,差點忘了你們的正事,真是抱歉。」雷棋單手一拍腦袋,懊惱的說。
「沒事,你先坐下來吧,我們慢慢說。」古瑜果然猜得沒錯,以後還是要小心一些。
「好,您們稍等一會兒,我先找人給我送種子過來。」
雷棋歉意的朝幾人笑笑,然後轉身把倒地的椅子扶起來,坐下來之後,打開光腦,找到他的好朋友艾爾,給他發視頻。
「嘿…雷棋,好久沒有聯繫了,你這個大木頭,今天怎麼有閒情給我視頻?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艾爾,我找你有正事。」雷棋嚴肅著臉說道。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視頻另一頭的人,前一刻還在嬉皮笑臉,後一刻立即嚴肅正經起來。
「我需要大量的種子,等級越高的越好,七階以上等級的都要來一些。」
S18549星球本身有一個六級的異植師,也是犯了錯誤被發配到這裡來的,可惜異能等級太低,她培育出來的異植對於他沒有多少好處,不過食用多了也能起到一點點的用處,所以他有時候也會去買一些回來吃。
那個異植師帶來了不少的種子,但是都是六級以下的種子,所以六級以上的種子都沒有。
他們的隊伍中有一個廚師,做得一手好能量食材,每次他們只需付出一點點好處,廚師就會給那人服務。
「怎麼?你那裡出現了高階異植師?」不然幹嘛讓他準備高階異植種子,艾爾猜測,不過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出來的話。
「是啊,你趕緊準備好種子,抓緊時間過來,人家現在就在我這裡等著。」雷棋依然嚴肅著表情說道。
「好,我馬上準備,掛了。」對面的艾爾不等雷棋回話,就先掛了視頻通訊。
古瑜等人聽到雷棋不知在和誰小聲的說話,四人看過去,只看到他對著看不到的前面言語,幾人頓時想到了光腦,既然能通訊,那他們現在應該是在天網覆蓋的範圍了。
四人同時打開自己的光腦,果然有了信號。
於是大家同時低下頭,開始了解這個陌生的世界。
看著看著,他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在光腦裡面,有很多地方他們都不能進去,找去找來,最後發現他們的暱稱為遊客……
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成了黑戶?
這簡直就是最大的打擊,頓時四人就焉了。
他們是黑戶,就算掙到了星際幣,也無法轉到光腦裡面,因為他們的光腦沒有可以綁定的身份。
雷棋和好友通完視頻後,臉上揚起一抹如釋負重的笑容,可是他抬起頭來就看到對面的四人垂頭喪氣。
「你們怎麼了?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一看他們就像是遇到了麻煩的樣子。
幾人聽到他的話,立即抬起頭看向雷棋,眼裡滿滿都是三個字,『真的嗎?』
同時被三雙這樣的眼神看著,雷棋心裡不免打鼓,到底是什麼事?讓三人露出這麼恐怖的眼神。
「咳咳…」古瑜假意咳嗽一聲,另外三人立即收回虎視眈眈的眼神,眼睛重新變得正常。
古瑜見珊珊和兩個孩子終於正常了之後,看向雷棋,笑著說道:「我的確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他決定了,把他之前的要求改成解決身份的事情,只要有了身份,他還用得著向別人打聽這個星際的事情嗎?只需要在天網中搜索查找就可以了,聯盟的機密事情查不到,但是這個星際一共有多少顆星球,有多少顆主星,每個星球的坐標位置,分布還是能查到的。
「您說,只要能辦到的,不違背聯盟的事情,我一定幫忙。」雷棋還是謹慎的說道。
「絕對不違背。」古瑜連忙回答,給他們辦一個身份出來,應該不算違背吧?
「那您說。」總得先聽聽他的要求,他在確定要不要幫忙。。
「想請你幫我們辦幾個合法的身份出來。」古瑜坐直身子,語氣不徐不緩的說道,完全沒有了剛才急切。
江青珊母子三人表面像在玩光腦,實際三人都支著耳朵在聽兩人的對話。
雷棋沒想到古瑜變臉速度會如此的快,他本來想趁對方有求於他的機會,讓他們幫忙多培育兩株異植。
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他的性格比較正直,那樣的心思只是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