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娘不會有事,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你快坐下。」韓歌宇坐下之後,把兒子也叫坐下來。
小甜甜聽到娘親沒有事,她自己慢慢就止住了哭泣。
江青珊和古瑜見了,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這個孩子真是聽話,就連哭泣的聲音也是默默的。
見她停止哭泣,江青珊幫她把臉上的眼淚擦乾淨以後,才回到她之前的位置坐下。
「好了,古兄弟,小珊妹子,夫人就是喝多了,抱歉,打擾到你們用餐了,你們快抓緊時間吃。」吃飽喝足,晚上好去辦事。
「沒事。」江青珊搖搖頭,笑著回應。
韓黎歪著頭,想不通,他怎麼感覺他爹一點也不擔心娘親呢?以前爹爹好像不是這樣對娘親的呀。
很快,出去叫人的丫鬟就帶著兩個婆子進來,她們先給桌子上的幾人行禮之後,才把蘭朵扶起來送到她的房間裡去。
因為兩個靈魂的爭鬥,蘭朵選擇和韓歌宇分房睡覺了。
理由當然是晚上要帶著孩子,不想吵到夫君睡眠不好,影響夫君白天辦案。
有這麼善解人意的夫人,韓歌宇當然高高興興的搬到了他書房的那個院子了,那裡清靜,有事也方便他一些,只是他一搬走,就是好幾個月的時間。
飯後,幾個孩子被丫鬟們帶回他們的住處,現在就連最小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房間,所以,他們不必擔心會被孩子們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三人來到蘭朵的房間,站在床邊。
「我開始了,我不睜開眼睛,韓兄不能叫醒我。」否則他怕自己會走火入魔。
「知道,你快點吧。」韓歌宇急得不得了,關鍵時刻,古兄弟還磨嘰什麼呢?他就怕時間晚一點,夫人的身體就要被那個外來者全部占據完了。
「放心吧,我看著呢。」江青珊拍著古瑜的肩膀說道。
古瑜點頭,然後繞到江青珊的另一邊,遠離韓歌宇,就怕有個萬一,這樣,本來站在中間的他到了最邊上。
韓歌宇看到了,眼角直抽,他有那麼不靠譜嗎?
算了,救人重要,他只當沒有看到。
古瑜想著普通人的精神力沒有那麼強,就算是穿越過來,精神力也只比一般人強那麼一點點,他也沒有必要釋放太多的精神力,其中也是怕釋放太多的精神力,把裡面的兩個弱小靈魂給碾壓沒了。
他先釋放五十分之一的精神力出來,這樣的精神力強度依然是普通人精神力的兩倍。
精神力緩緩的進入床上人的大腦,這樣的事情他以前做過,不是殺人就是篡改記憶。
精神力剛進入她的識海里,就看到兩抹靈魂,一抹大一些的靈魂是一個長相艷俗的女人,本來站在識海中央,得意洋洋的對著另一抹靈魂插腰,看到古瑜進來之後,嚇了一跳,立馬跑到一個角落裡躲藏起來。
另一個小一些的靈魂就是蘭朵朵,此刻的蘭朵朵精神萎靡,縮在角落裡,時不時的還會顫抖兩下。
蘭朵朵比蘭朵提前感覺到有東西進入她的識海,因為本身就是她的識海的原因,所以她早早就縮回一個角落裡,希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的身體裡怎麼什麼東西都喜歡進來,她還能不能拿回自己的身體了?
半天不見新進來的東西有動靜,她慢慢的抬頭看向進來的東西。
待看清來人之後,她立即瞟向古瑜精神力形成的形體前,圍著他轉了好幾圈,可就是無法和古瑜交流,急得她越轉越快。
古瑜不想在裡面看著她轉圈圈,他用精神力化成一個大網,直接往蘭朵躲藏的地方覆蓋過去,然後往外面拉扯,他放進來的精神力可比蘭朵的靈魂大了三分之一,雖然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是他拉扯起來也不怎麼費力。
蘭朵的靈魂在精神力網裡不斷的掙扎,可無論她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網住她的大網。
蘭朵朵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樣子看起來很萌。
她的原意是想讓古瑜出去告訴夫君,她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想讓夫君不要相信那個女人。
只是沒有想到,古兄弟能力居然這麼強,輕而易舉的就能把這個占據她身體的女人踢出去,真是太好了,這下她不會消失了,也不必擔心那個壞女人睡她的夫君,虐待她的孩子們了,真好。
古瑜在外面超控著那五十分之一的精神力,想把那抹靈魂拉出蘭朵朵的識海,可是到了識海邊沿,無論他在如何的使力,也拉不出來那抹靈魂。
難道靈魂拿不出來?
那以前別人所說的靈魂出竅是怎麼來的?
蘭朵感覺到拉扯她的那一張網不動了,正在納悶,難道那個人放過了她?可是不可能啊,剛才看他的那股狠勁,不應該會放過她,況且,自己還占據著他兄弟媳婦的身體,更不會放過她了。
她感覺到周身還有那張網存在,只是不動了,不會是弄不出去自己吧?越想越有那個可能,大概又過了幾息時間,還是沒有動靜,蘭朵就越發肯定了。
於是她不害怕了,還在精神力網裡面翹起來二郎腿,這麼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不能把自己拉出去。
她現在是一點也不怕了,除非把這具身體給殺了,否則這具身體一直就是她的。
她敢保證,外面的那幾個人不會殺了這具身體,不然外面那幾個孩子知道了怎麼辦?最多只會把她關起來。
站在外面的古瑜看見那抹靈魂無所畏懼又嘚瑟的樣子,皺了皺眉。
她這是以為他拿她沒有辦法,有恃無恐了?
呵…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他殘忍了,古瑜又往蘭朵朵的識海里釋放一絲精神力,加入裡面的那絲精神力中。
精神力的增加,讓裡面的那抹外來靈魂感覺到到壓迫,抖動的二郎腿動作停了下來,她站起身來,左右張望,沒有看到有哪裡不同,不過那若有若無的壓迫感,還是讓她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